冒牌臥龍 第9頁

他迫不及待的吻上她,霸氣的舌迅速深入她口中,一味地掠奪她羞澀的甜美,駕馭不了的不斷的沖上心頭,左右著他分崩離析的意志,狂切地指引著他的熨燙在她似雪的肌膚上,烙下屬于他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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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呃……」低沉的男音甫傳進來,卻又戛然停止。

蜀倥茗微惱地瞪視著又躲回帳外的不識趣家伙,居然一大清早便斷了他的銷魂夢。真是該死,難道連敲門的基本禮儀都不知道嗎?不過,這里似乎也沒有門,只有一層薄薄的布簾充當門板。

「相公,我先替你更衣……」

蜀倥茗不悅地斂眼睇著身下的人兒,乍覺她居然羞赧得閉上限,沒來由的讓他也感到羞赧。

啐,他羞個什麼勁?

打他十幾歲起,可就沒什麼事能讓他感到羞赧的,如今卻為了她……說到她也真是的,有人竄到里頭來了,她居然還不知道要遮蔽自己;

盡避從背影看來是有點像男人,但好歹屬于女性該有的特征她全都有了,她是不是應該稍微遮掩一下?

要不然,豈不是便宜了外頭那個混帳?

「妳先把妳自己顧好吧妳。」啐!真是氣煞他了。

胸口上的火燒得又燙又烈,如今要他如何消火?

不過,他倒也是要感謝外頭那個人,感謝他在他幾欲陷入萬劫不復時,將他拉回正常的世界里,不至于讓他饑不擇食地吃掉她。真是善哉善哉!真是差那麼一點點,他便要破戒了。

然而,當黃綬一站起身,望著她窈窕的背影,他霎時又停止了呼吸,只怕自己的呼吸會濁了她的美。

天,她的那一雙美朋、她的腰、她的臀、她的一切竟是原地美好、活地迷人。

依他長年獵艷的經驗告知他,她明明是一個十足十的女人,不論是她的韻味、她的氣息……可為何他總是會以為她是個男人?

是因為他總是認為姚縴儀是男扮女裝,所以連帶的也以為她是個男人?不過說真的,她和姚縴儀簡直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而她們之間

最大的差別應該是裝扮和一副眼鏡。

不對,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干嘛拿兩個人作比較?

避她長什麼樣子,反正兩個人都不屬于他,而他也不想要,他又何必把兩個人擺在一塊兒?

完了,他一定要跟她分開,要不然,總有一天他會失控而成為一只饑不擇食的野獸,等到把她吞了之後再自責不已。聰明的人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有自責的機會,更不可能把自己逼進危險之中。

他要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千萬別廢了自己多年累積下來的功力,以至于毀了美麗的前景。

前景?待在這個時代里,他還有前景可言嗎?

唉!

「主公,請到里頭吧,外頭寒風刺骨哩!」黃綬早已利落地套上衣衫,順而拉開布簾,將一臉尷尬的劉玄德帶進帳內。

蜀倥茗抬眼睇著他,厭惡地瞪視那張與老爸相似的臉;看來要在這個時代活下去,他也只能依附他了。反正他撲朔迷離地來到這個時代里,也不見正主兒,而大伙兒部以為他才是正主兒,那他也只好將錯就錯了。

不過,他比較想當曹孟德耶,不知道可不可以?

第5章

「左督軍周公瑾打算以東吳軍力拿下江陵城和夷陵城?」

正在搞不清楚自己身上的儒衣到底要怎麼綁上繩結時,听聞劉玄德如此提起,蜀控茗不過是挑了挑眉,再無其它情緒。

廢話,沒回他一句干他屁事,他就該慶幸了。

他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管誰要搶誰的土地、管誰要殺誰,那全都不干他的事;既是不干他的事,他又何必替他人緊張?

豈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嗎?

不過他提到公瑾這個名字,害他突然想到他的大哥弓堇。不知道大哥和二哥到底是怎麼了……不管他現在怎麼焦急也沒有用,畢竟他連改變自己現況的能力都沒有,即使擁有超高智商又如何?在這個時代里,一點屁用都沒有,畢竟這兒的狀況並非他用腦袋便可以改變的。

「他是想要一欖大權。」劉玄德沒發覺他的異狀,又道︰「這江陵和夷陵乃是掌握荊州的要脈,這兩個據點若是被東吳軍所掌握,咱們這一場戰役可算是功虧一贊了。」

「是嗎?」蜀倥茗心不在焉地回著。哦,該死,這爛衣服到底要怎麼穿?

黃綬在一旁見狀,連忙替他把繩結綁好,又自花幾上頭取下銅鏡,替他綿起一頭長發,再替他戴上青綸。

蜀倥茗看著銅鏡中模糊的自己,宛若一副古代人的打扮,像是戲台上的演員;不同的是,他現在並不是在戲台上,而是在歷史的洪流中,而且他也不是個戲角,而是古史中的諸葛孔明。

他原本一直以為自己是掉入某種異次元空間來到古代,但是以現況看來,依這頭長到腰間的頭發……他想或許是由于車禍的撞擊過大,導致靈魂彈出體外而來到古代。

很夸張對不對?

連他都不信,卻又不得不信!

「不知先生有何高見?」劉玄德呷了一口淡茶又問。

「嘎?」蜀倥茗呆愣一下。他哪里有什麼高見?他連江陵和夷陵到底在哪里部不知道,要他有什麼高見?他甚至連自己現在所踏的這塊土地,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要他如何有高見?倒不如自求多福吧!

可是,依他的現況,真能如此輕松嗎?

盡避他不想參與這一項演出,但是他已經站在這個龐大的舞台上了,他能夠置身事外嗎?

「先生?」劉玄德以為他沒听清楚,不禁又輕喚一聲。

「這個嘛……」等等,先讓他想想。他記得江陵好象是在湖北,而之前所見到的江水,應該就是長江了;在這個時代里,他所說的兩座城,彷佛真是守住荊州的最佳要點。

他記得曹操敗于赤壁之戰而撤回北方,沿線回到北方時,在每個重鎮並沒有留下大批軍士留駐,倘若真要拿下這兩座城,應該不算是一件難事;而號稱周郎的周公理必是看透這一點,由此可見,在古史中所描繪的周郎,想必並非只是夸大渲染,而是有著真材實料。

不過,接下來到底要怎麼做呢?

他專攻的是商學,歷史之于他而言,沒有任何的記憶,他根本不記得這一段歷史;他只是為了應付考試而記得這個時代里發生的幾件大事,其余他都不記得了,如此一來,要他如何安排未來?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要和周公瑾會上一會,看看這個最後敗在諾葛孔明手下的周公瑾到底是生得啥模樣。

不過,那也得要他先把這一切都想清楚了再談,是不?

既然要做,他定是要做到最好,要不然他可以就此放棄;唉!不認命也不行,畢竟他現在是諸葛孔明,而不是蜀倥茗。

「如何?」

「我認為……」呃,該怎麼說才不會議他心生疑竇?倘若說錯了,他會不會就這樣把自己的命給丟了?

「主公,現下不過是申時,不如先用過早膳再作定奪。」黃綬見相公面有難色,不禁替他打起圓場。

「說的也是、說的也是。」劉玄德輕笑著,不一會兒便告辭離開。

「相公,我去取早膳。」

見他暗自松了一口氣,黃綬也不點破,徑自以為他是因為連日來的疲憊才會稍變了性子。起身之後,她便走到帳外取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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