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咳咳……」他摟得她好緊,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告訴你,只要你家小姐沒回來,你就給我乖乖地待在這兒,哪兒也不準去,你听到了沒有?」他湊在她的耳畔,惱怒地咆哮著︰「我告訴你,不管你肯不肯,只要你家小姐沒下落,過兩日,我便要你同我一道回京,當花大少夫人,你听見沒有?」
可惡,究竟要他怎說,她才會明白他不是在說笑,是來真的?
「可是……」她囁嚅著。
他隨即又往她的肩頭咬上一口,敦她吃疼得說不出半句話。
嗚嗚,大人好過分,還是跟以往一樣喜歡欺負她。
小姐不回來,怎能拿她替代?天底下哪有這種事?
可大人說得這般霸道,好似真的由不得她、好似她是非代替小姐不可。
「我說了,沒有可是,不準頂嘴!」到底要他說幾回?她不是向來最溫順、最听話的嗎?
「可是我……」她快要喘不過氣了。
「我說過沒有可是!」混蛋,她非得惹得他大動肝火,她才覺得甘心?
「我……」倘若她現下教他給摟昏,不知道會不會一路睡到黃泉路上?她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我告訴你,我決定好的事沒有人能夠更改,更沒有人能敦我改變決定,你唯一能選擇的,就是點頭,听到沒有?」利誘不成,那就威逼吧!怎樣都好,只要能逼她臣服便可。
「我快昏了……」她彷若蚊蚋低喃。
「怎了?」頓覺她說起話來有氣沒力,他忙松開她,睇著她蒼白的粉顏,不禁心急地輕拍著她的頰。「你瞧瞧,要你好生休養幾天,你就是不肯,你以為我是為了誰至今還不回京的?倘若不是因為你近來的氣色依舊不佳,我老早就帶你回京了。」
可惡,她就是靜不下心,要她在房里多歇個一時半刻,好象要她的命,她非得要到外頭晃上幾圈,手癢的找事做,說什在這兒借住,她不能什事部不做……
她就不能多依靠他一些嗎?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也教她心神不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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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以為大人是在等小姐呢。」淮杏輕拍著胸膛,貼心地沒告訴花定魁,她之所以臉色蒼白,是因為他方才將她摟得太緊。
「我等她作啥?」他啐了一聲。
「等她回來同你團圓啊。」
「你以為我會想要一個數男人給擄走的女人?你憑什以為我在等她回來?」不提倒罷,一提起這樁事,他便忍不住氣惱。
「可是……」難道他真是不要小姐了?「可小姐被搶又不是出自于自願,大人該是要等小姐回來,同她問個明白,要不……小姐往後要怎辦才好?」
「我管她要怎辦!」他冷哂。
她現下肯定是快活得很,怎會不知道往後該怎辦才好。
「大人。」好歹是培養了十來年的感情,他怎能說得這般絕情?
「咱們能不能別提到她?」
「可……說不準一會兒小姐便回來了。」
「你的心思全都在她身上,怎就不分一些心思在我身上?」見她開口便提到她,他不由得更加光火。
「分給大人?」她不由得眨眨眼。
她壓根兒沒想過這種事……要怎分?她是小姐的丫鬟,又不是他的貼身侍女,他說這等話,真數她不知道該怎應對才好。
大人又在要玩她嗎?
別……大人的手段向來可怕,若是現下再欺負她,她會不知所措的。完了、完了,心頭一顫,她的心緒又亂了。
「瞧瞧,你的氣色差得很,是誰準你到處亂晃來著?我不是要你在房里待著嗎?」見她臉色突地發白,他不禁又怒斥一聲。
「我……」不是的,她是因為他……
「我什我?我差了兩個下人供你差遺,你非但不差使她們,還自個兒胡亂在府里找活兒干,你是天生命賤,還是奴性堅強?」真是氣死他,她非得要忤逆他不可?
就因為他不是她的主子,遂她可以不用把他的話給听進耳里是嗎?
「可……」她不習慣嘛,這也有錯?
「還是你以為你在這兒干活,我便會給你餉銀?」她寧可當他的丫鬟,也不願意升格當大少夫人?
她的性子詭異極了。
「我沒這樣想,我……」
「倘若你要餉銀,壓根兒不需要干活,直接當大少夫人不就得了。」到底要他曉以大義多少回?都已經說這多回了,為何她依舊不懂?「只要你開口,要多少就有多少,你為何就是不開口?」
「呃……」她為難地蹙緊柳眉。「可我配不起。」
唉,大人有空便提這件事,每說一回,她的心便顫一回,說到現下,少說也有十來回,然,她依舊戰栗得很,習慣不了。
好怕……她若是再假裝听不懂,不知道大人會不會惱羞成怒?
但,這種事,要她如何點得頭?
伴君如伴虎,再者,大人的性子更是令人難測得很,天天都有新點子可以惡整她,教她如何想象天天都得要面對他?
扁是想象便教她不由自主地打起一陣寒顫,若真是成真,真不知道日子要怎過。
「配不配得起,是由我決定的,你只管听話便是!」他惱火地道。
「但……話不是這說的,這種事……」
「住口,這兒由我做主,哪里輪得到你說話?」
見他目露凶光,好似要將她吞下肚,她不得已乖乖地閉上嘴,不敢再開口惹他生氣。
「我乖乖听大人的話便是。」淮杏順從地道。
橫豎現下,她先乖乖地听話,屆時再找機會溜走就好,再者,若是找著小姐,她便可以光明正大地過回自由的日子。
見她突地乖巧答聲,他不由得微愣,隨即挑起眉頭,有些意外地笑了笑。「好,既然你都這說了,那……我要你,從這一刻開始,愛我。」難不成是這幾天將她囚禁在這兒,總算感化她?
也差不多是時候了,是不?
頑石都點頭了,她自然得要臣服于他,是不?
「愛?」她一愣,渾身打顫。「怎愛?」
這又是哪門子戲弄她的手段?這種男歡女愛的風花雪月之事,她壓根兒不懂,要她怎听從行事?
「怎愛?」他也跟著一愣,半響,眯起深沉的魅眸。
好樣的,她居然問他怎愛……這是哪門子的渾話?她這不等于是拐著彎在拒絕他?
她以為她這做,他便會由著她?
別作夢了!
「大人?」她眨眨眼,睇著下斷俯近的他。
驀地,他不由分說地貼上她的唇。
她微愕地啟唇欲阻止他,豈料他竟一舉進攻,放肆地竄入她的口中,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敦她傻愣地像是化石、心頭狂顫、渾身戰栗不止。
這是怎著?大人在做什?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男歡女愛,什翻雲覆雨之事來著?
可……大人怎能對她這做?听說,只有自個兒的夫婿才能對自個兒這般做,大人這般待她,等于是在壞她的清白。
不對,在數落他之前,她該要叫他放開她才是,要不,她快要昏厥了。
「嗚嗚……」她死命地掙扎著。
「不準抗拒!」方才要夸她听話而已,怎一轉眼,她又露出原形?
再多順從他一些,會要她的命不成?他正在數她啊,她不趕緊學,倒是一直抗拒他,簡直太不識抬舉了!
「可是、可是……」她喘息著。
花定魁壓根兒不理睬她的哀求,放肆地擷取他渴望的甜美、霸道地為所欲為、大手直往她的腰問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