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拜金女 第7頁

呵呵呵,落荒而逃啦?戴彩珠看著銀色的轎車緩緩駛離,濃妝艷抹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總算扳回一城,可以出出剛才的鳥氣了,呵呵呵。

***

斜瞄了服坐在身旁的付妍,顧翔默不作聲的將車子駛向道路旁停下。「干嗎不繼續開?」付妍皺著眉看著他熄火。

「你在生氣?」顧翔側過身子面對她問。

岸妍嘀著嘴沒回答。

「是因為我嗎?」顧翔困惑的攏起了眉頭。

岸妍沒好氣的將他上上下下瞞了一眼,「你的衣服咧?」

「我的衣服?」顧翔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納悶的道︰「我有穿啊。」

「我是說我買給你的那些PRADA跟GUCCI的衣服。」付妍翻了翻白眼。

「喔,那些啊,我覺得穿起來很不習慣,還是穿T恤跟牛仔褲比較適合我。」顧翔露出白齒笑了笑。

「天,你到底有沒有品味啊?所謂佛要金裝,人要衣裝,虧你長得這帥,不打扮打扮不是暴殄天物?」尤其是穿這樣又讓戴彩珠看到,真不知道她會在背後怎損她了。

「你覺得我帥?」顧翔只听到這句話,倒沒留意到「沒品味」三個宇。

「呃,我……我有說嗎?」付妍尷尬的否認。

「有,你剛剛說我帥。」顧翔開心的笑道,「我真的很帥嗎?」

雖然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也有許多人對他的容貌諸多贊美,可就數她的最讓他開心。「你听錯了啦,我沒有說。」付妍將視線撇開,就是不承認。

彼翔扯扯唇,忽的伸出手將她的下巴轉向自己,讓他可以望進她的黑眸之中。劇烈的心跳聲霎時在付妍的整顆腦海里怦怦作響著,他英俊的臉龐離她如此的接近,讓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下巴的青須。他的黑眸有如深幽的潭水,充滿著神秘的魅力,仿佛擁有收集靈魂的魔力,叫人一望就無法抽身。慘了,她為什會心悸的這厲害?好象……

好象陷入情網的感覺……

「妍妍,你真美。」顧翔凝視著她細致清麗的五官,認真的贊嘆。

他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仿佛充滿魔力似的讓付妍卸下了所有的心防,不自覺的喃喃道︰「你才帥呢……」听到想听到的答案,顧翔認真的神色馬上被爽朗的笑容取代,「看吧,你有說我帥。」付妍眨了眨眼,一時之間還沒有自他的魅力中清醒過來。

「其實贊美人沒有那難嘛,對嗎,妍妍?」顧翔戟她俏皮的眨眨眼。

呃該死,原來他只是在誘導她承認自己認為他帥啊?

岸妍懊惱的咬咬下唇,「誰……誰準你叫我妍妍的?我可是你的老板耶。」「可是叫妍妍比較親切啊。」顧翔無辜的反駁。

「不準,以後只能叫我老板,否則我就開除你。」

岸妍將視線放在正前方,以免自己又被他那雙魔魅的雙瞳所迷惑。

「喔,我知道了。」顧翔失望的應了聲。

「開車,我要回家了。」付妍努力讓自己不被他沮喪的聲音所動搖,嚴肅的下達命令。顧翔這次沒有再作任何的回復,只是靜靜的照著她的話重新啟動車子送她回家。一路上誰都沒有再說話,直到付妍下了車,目送他駕車遠去之後,才開始後悔自己方才的態度,好象真的傷害到他了?該死。

***

他到底是誰?

彼翔躺在寂靜的房內,四周的一景一物都是全然的陌生。

不管他怎想,怎在腦海中尋找任何已消逝的線索,卻依然沒有一絲絲的起色。他還是不知道自己是誰。

燥熱的夜晚讓原本就煩雜的思緒更加的紊亂了起來。

彼翔驟的自床上翻身而起,走到冰箱前面拿了罐飲料仰天猛灌了一口。

冰涼的液體稍稍讓燥熱的心緒降溫,冷靜了不安的靈魂。

拿著飲料罐,慢慢走到窗邊,凝視著外頭幽黑的夜景,他濃密的雙眉還是無法紆解開來。漆黑的夜色有如一個大黑洞,好象要將人整個吸人其中,淹沒所有的一切。顧翔俊帥的臉上浮上淡淡的郁色,一向帶著笑意的黑眸此刻閃爍的是連他都沒有注意到的犀利眸光。

這段時間他嘗試著想要找出任何跟他過去有關的事情,但是除了那位對他過往不了解的遠親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人見過他、听過他,更不要說認識他了。在這人海茫茫中,難道他真是孤身一人,沒有跟其它人有任何的聯系?

他輕嘆了聲,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幽幽的自窗外傳去,消失在風中。這種沒有根的不安感,若不是遇到她的話,或許會把一個人逼瘋吧?

想到她——付妍,顧翔臉上的郁色霎時飄散,黑眸中漾起了暖暖的笑意。她真是個漂亮又有趣的女人呵。

她有張人人稱羨的巴掌鵝蛋臉,筆直的鼻梁在真尖處俏皮的揚起,柔化了精致完美的線條,靈巧的黑眸充滿著慧黠的光芒,輕易的就可以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身高一六五的她不僅僅擁有美麗的容貌,還有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將她整個人塑造成完美的形象。

雖然他並不是很贊同她的購物習慣,不過不可否認的,一分錢一分貨,那些名牌服飾與配件的確是將她襯托的更加明艷動人。或許她的脾氣不怎好,但是她那直率的個性是最讓他喜歡的部分。

喜歡?嗯,的確,他很喜歡跟她相處的感覺。

只有在那個時候,他不需要絞盡腦汁去找回自己的過去,更不用為自己的懷疑而感到不安。她就像是一陣微風一般,可以輕松的吹撫去他所有的不快。

呵呵,就算是被她罵,也別有一番滋味。

呃——他該不會有被虐狂吧?呵呵。

彼翔自嘲的扯扯唇,撥了撥掉落在額前的發絲,將罐中的飲料一飲而盡,走回床邊,正準備躺下就寢時,耳邊卻傳來了一陣細微的奚嗉聲。有聲音?

彼翔皺眉起身,順著聲音傳來處走去,只見大門的門把好似正被什東西敲弄似的,微微的抖動著。看樣子是有人要闖進來?

彼翔暗付半晌,看了看周圍,自地上拾起了不知為何會存在的棒球棍,迅速的在床上用棉被置出像有人睡在里面的模樣,然後隱身在陰暗處,等候闖入者。

門把的抖動越來越劇烈,又忽的驟止,靜默了幾秒鐘,門板才緩緩的被推了開,露出了一條狹窄的縫隙,一道身影也同時閃了進來。身影謹慎小心的朝床上的假人移動著,高舉的刀刃在黑暗中閃著森冷的光芒。

「嘿嘿嘿……不要怪我狠心,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放心去吧。」身影邪惡的笑了幾聲,隨即揚刀落下,犀利的刀刀霎時穿透了棉被,深深的刺進里面的枕頭。不對勁?

身影怔愣了下,還來不及翻開棉被檢查成果之前,後腦已經重重的挨了一記悶棍,讓他痛得抱頭蹲下哀嚎出聲。「不要動。」顧翔低沉的警告。

抱著頭的身影僵了僵,听話的靜止不動。

「你是誰?有什目的?」看他一進們就直奔床邊行刺判斷,這個人的目的絕對不是偷盜,而是……殺他?!身影用沉默當作回答。

「快說,你是奉誰之命前來?是誰想要取我的性命?」顧翔用棒球棍抵住他的背後,「若你不照實說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我也不知道。」身影顫抖的回答。

「不知道?」顧翔懷疑的揚高尾音。

「我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其它的我一概不知。」

「是誰跟你接頭的?」顧翔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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