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她們還無法適應生病後的你,你就不要跟她們這些小仙女計較太多。」
倚夢撇撇嘴,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好,我可以不跟她們計較。」接著她勒索著說道︰「不過我要你教我法術才行。」
終于說到她找他來的目的了。
「你想學什麼?」知道自己一定拗不過她的要求,瑯玡索性大方說。
「我要像你一樣厲害。」仰起臉親了他一下。
瑯玡一震,愕然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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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嘆著氣,彩霓果坐在窗前,一手支撐著下顎,一手拿起桌上的小點心有一口沒一口地咬著,望著窗外隨風飄散的雪花發起呆來。
數數日子,她跟著黎軒哲離開周府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自從那個晚上他特準她一起同床外,他就再也沒和她一起睡,他躲她、避她,幾乎是把她當成毒蠍子似的,就連吃飯時間也鮮少開口與她交談。
她嘆了口氣︰「該怎麼才能得到他的人,又能得到他心?好煩喔!」
懊惱地將手中的糕餅往窗外一丟,煩躁的走回房內,渾然未覺自己那無心的行為已經為她惹下禍端。
緩步在房內走來走去,原地兜著圈子,思索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
「夢兒。’」
就在她來來回回踱步的時候,黎軒哲低沉的嗓音自門外傳來。
「啊,我在房內。」聞聲迎上前去,她急忙將房門打開。「軒,你找我?」
「這是你丟的?」黎軒哲拿出剛剛要進人客棧時,被丟的滿身狼狽的罪魁禍首。
「啊!」粉頰猛然一紅,她心虛地垂下臉。
「它令你難以下咽?」明知故問,軒哲薄唇浮起一抹冷笑,陰冷的笑容叫人心里直發毛。
她想搖頭,想說︰是因為沒有胃口所以吃不下,卻礙于他駭人的氣勢,僵直著身子動彈不得,只能將頭往下垂,垂得幾乎要與胸齊。
軒哲眸光一凜,臉色又寒了幾分。「你知道這世上有多少人窮得吃不上一口飯,更不用說是這麼昂貴的糕餅了。」
「我不是有意浪費。」她急得哇哇大叫。
「為了證明你不是故意的,那麼把它吃下去。」陰沉的面孔冷得嚇人,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啊!」彩霓面有難色地從他手中接過那塊已經碎了的糕餅,苦著臉蛋。
軒哲冷冷的抬起眼眸,「不願意?」他是故意要為難她。
「我?」她為難著,煙波水眸局促不安地看著他。
不是她不肯吃,而是看到那散成一地的糕餅碎屑,她實在很難將它吃下去。
「如果連這個你都不敢吃,那麼你又怎麼能證明你對我是真心的。」他狀似遺憾地搖搖頭嘆息著。「你走吧,我不想再與你有任何瓜葛。」
這糕餅跟真心有什麼關系?彩霓听得一臉茫然,不過她知道,如果現在她不把它給吃了,他就會甩下她。
「吃就吃嘛。」悉數地將手中的碎餅放進口中,這塊糕餅完整無缺的時候她就吃不下,現在更形同嚼蠟。
勉強將它咽下肚,彩霓拍拍沾著糕餅渣的小手,僵笑著臉攤開雙手。「我吃完了。」大有你別想趁機趕我走之意。
原本就只是要戲弄她,現在游戲玩完了,軒哲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要離開。
連忙叫住他,「你要去哪兒?」彩霓轉身擋在他前面。「你在避著我。」扁扁唇,生氣的氣鼓著腮幫子。
「我為什麼要避著你?」軒哲不自覺地一蹙眉,表情冷漠地看著她。
「有,你就是有意地避著我.尤其是自從……自從……」她欲言又止,臉上布滿紅霞。
唉,自從那天他吻了她之後,不過這麼大咧咧的話她可不敢說出口。
「自從我吻了你之後。」一挑眉,黎軒哲索性引她把話說完。
臉頰瞬間嫣紅一片,彩霓羞赧地把玩著腰間的績帶,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是的,我在躲避你,因為你讓我心煩。」一聲冷嗤,他目光凌厲的落在她身上。
「為什麼這麼討厭我?」一直都是她在遷就他,她覺得自己好委屈。
「討厭你?」他冷然一笑,很不以為然的嗤道︰「你也覺得自己很令人討厭,難得。」
其實他並不是討厭她,而是她那莫名其妙的要他以身相許報答救命之恩的怪論調,將他男性尊嚴視若無物,又加上她太像她了,他怕自己又會情不自禁的淪陷。總歸一句話,他輸不起呀!
他刺傷了她的心。
彩霓咬咬牙,懸住即將滑落粉腮的淚水。「我知道我自己霸道,可是誰叫你自己倒霉,要被我救了。」細語微顫,她仰著小臉,慍怒地看他。
薄唇緊抿,一雙飛揚的劍眉凝結成束,俊容上抑不住的怒氣。「要在我身邊就要學會遷就,否則滾回去當你的千金大小姐,沒人會攔著你。」
「你好壞,就會欺負我。」收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淚濕了小臉。
啜泣聲令他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他身子一僵,拂袖轉身別過臉不忍望著黯然垂淚的彩霓。
見鬼了!他居然見不得哭泣。
像逃難似的轉移視線,黎軒哲望著窗外低聲詛咒著,試圖暫時封閉自己的听覺,藉以減輕心中的揪疼,無奈彩霓的低泣聲仍無孔不人地往他腦子里鑽。
「別哭了!」一聲怒吼,他轉過身,清凜的目光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陡然爆出的巨響,讓彩霓噤了聲,菱唇微扁,滿布氤氳之氣的水眸幽幽地望著他。
彩霓渾然不知道自己這幽幽怨怨的表情有多吸引人,尤其是她那脆弱的嬌模樣,縱是人定高僧也很難不心懾,更逞論說是軒哲這個曾為這嬌容顏動過情的鐵血漢子。
一聲無息的輕嘆,軒哲長臂一攬,將她攬進了懷里,俯首吻住她嬌女敕的紅唇。
先是震驚,接著將眼楮閉上,藕臂羞羞怯怯地攀上了他的頸子,將自己交給了他。
她的主動刺激了他,原本溫柔的吻,突然間轉為狂熾。
時間就像過了一世紀之久,他才放開她。
老天,她好甜!好甜!每一次總讓他有欲罷不能的感覺,恨不得能一口將她吃進肚子。
嚶嚀聲中帶著輕喘,彩霓含羞帶怯地將臉埋在他懷里,不敢抬頭看他。
軒哲伸手將她玉玡簪子取下,一頭烏黑柔亮的秀發如瀑布般自她雙肩直瀉而下,令人眼楮為之一亮。
美,好美!
上次幫她梳理長發的記憶猶新,而今再度感受它的魁力,依舊讓軒哲看呆了。
回眸瞥見彩霓雙頰微微泛紅。
「怎……怎麼了?」深深地吸了口氣,靠他這麼近,熾人的陽剛氣息讓她幾乎忘了該怎麼呼吸。
抿了抿薄唇,舌尖傳來之前所品嘗道的甜美,滋味甚是銷魂。
雙臂攬上她的腰間,低頭俯視她,軒哲沒想到映人眼簾的會是微微敞開的酥胸,在凌亂衣服下粉紅色的蓓蕾若隱若現,無限誘人。
「你在玩火,知道嗎?」著火的目光凝在她俏臉,落在她的酥胸前。
順著他的視線,彩霓低頭一望,一聲驚呼,雙頰泛紅,她慌張的抓住胸前的旖旎。「我……我……我不知道。」
「沒關系,我喜歡。」長指輕輕勾起她批散在肩頭長發,把玩地將它纏繞在指間再緩緩松開。
心跳驀然跳漏了好幾拍,她滿臉通紅,不知所措地垂下頭。
「你一直想成為我的妻子?」厚實的手掌輕輕拂過她的雙頰,在她細致的耳垂下稍作停留,輕柔地扯弄。
芳心猛然一顫,她急忙的搬過頭想躲去這令人眼紅心跳的撫觸。「我……我要你當我的夫婿。」
「這兩者的結果沒有什麼不同。」邪佞的雙手依舊繼續在她身上游移,滑過她緊抓著衣襟的雙手,在鎖骨的凹陷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