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游戲 第18頁

「你洗完澡了?好香!」

冷恕緩緩走到她身旁,湊近她白女敕的頸子,嗅聞她身上散發的迷人香氣。

「呃……不行!你不能……我還沒……還沒……」

她知道他想要什麼,但她還沒準備好再次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他。

「你答應過要教我愛的,不能耍賴!」他控訴地望著她。

「我指的是教你如何去愛人,不包括這個……」她好看的粉頰一片窘紅。

「難道不是愛的一種嗎?」他狡猾地問。

「我相信這方面你很拿手,不需要我教。」

她不會蠢得以為,他高明的床上技巧,全是無師自通。

「沒錯,我的確很會‘做’,但那只是性,不是愛!我想知道,有愛和沒有愛的性差別在哪里。」

冷恕喃喃低語,緊鎖著她的眼,然後趁她迷亂得難以動彈的時候,悄悄低頭吻住她的唇。

「唔……」

程若希微仰著頭,承受他柔得快讓人融化的吻。

「若希,寶貝……」

「冷……冷恕!」她在他大手的下渾身顫抖,癱軟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不住喘息。

「教導我,讓我明白有愛的感覺有多美好。」

他拉開睡袍的腰帶,緩緩月兌下她身上那件寬大的睡袍,露出她皎白中透著微紅的粉女敕身軀。

她羞澀地低著頭,直盯著自己可愛的腳趾,不敢抬頭望他。

「你好美!」

她情不自禁回吻他,小手開始忙碌地剝除他身上的襯衫。

「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喔!」她毫不保留地向他表達自己的愛,過去他失去太多被愛的機會,今後她要一一為他補回來。

「我……」冷恕僵硬地愣了一下,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沒關系,你不用回答,只要知道我愛你就好了。」

她知道他不是經常將愛掛在嘴上的人,也不逼他一定要說出口。

她寬容地對他一笑,手搭上他的肩,踮起腳跟,正要吻住他的唇時,他突然開口了。「我……我也愛你!」

生平第一次,他對人說出了愛這個字。

「你……你說什麼?」

她的唇停在他前方幾寸之處,歪著頭,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你說了什麼?」

「沒有!」

她震驚錯愕的表情令他感到羞窘,他回避的轉開頭,潮紅從黝黑的臉龐直直往下蔓延。

「你有!你剛才說……你愛我?!」程若希驚喜的拉著地的手臂,喜悅的泡泡漲滿心中。「你說了!你終于說出口了!你愛我,你愛我!」

她這輩子從沒這麼高興過,高興得讓她想哭。

「傻瓜!哭什麼?」他輕嘆一聲,愛憐地吻去她的眼淚。

他的唇在她柔女敕的臉頰游移,很快搜尋到嫣紅的唇。

柔情迅速轉化為激情,他們雙雙倒向身後的大床上,用赤果、毫無保留的熱情告訴對方,他們有多愛對方。

「再為我生個孩子!」在喜悅得令人戰栗的愉悅中,冷恕在她耳畔低語︰「是男是女都無所謂,這次我想好好陪著他出生、成長,絕不會再讓你有女圭女圭出生時的委屈。」

她有種強烈的感覺,月復中似乎有個小生命著床了。

然而不論有或沒有,她深信,他們一定能幸福!

尾聲

尋覓到真愛之後,冷恕和冷憩分別與心愛的女人舉行婚禮,這對從小便仇視對方的兄弟雖然還未言歸于好,但每個星期日,冷憩都會帶著唐盼愛和兒子造訪程若希。

「你怎麼又來了?」

前來開門的冷恕,臉上可沒有多大的歡迎之色。

「你以為我喜歡來嗎?若不是盼愛想來,我根本懶得來瞧你這張臭臉。」冷憩不屑地撇嘴。

「大哥!」唐盼愛牽著胖嘟嘟的兒子喊道。

「歡迎!」冷恕對她又是另一張歡迎的笑臉。

他是真的歡迎她,因為每次她一來,程若希就好高興。

冷憩斜眼冷觀他的不公平待遇。

進入屋內,程若希迅速奔過來,拉著唐盼愛說東說西,兩個小堂姐弟也快樂地玩在一起,共同分享玩具,他們都有伴,剩下兩個大男人沒事可做,只能無聊地互相挖苦對方解悶。

「你最近混得好像還不錯嘛,我還以為你的公司大概撐不了半年。」冷恕涼涼地丟出嘲諷。

「說哪的話!大哥的公司沒倒閉,我的公司怎麼敢先倒閉呢?」冷憩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兩兄弟說著,不免又兜到老話題上。

「說到冷家的繼承權,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要接手?你畢竟是冷家正統的嫡傳長子,別老是想偷懶行不行?」冷憩右腳打著拍子,壓低嗓門不耐地抱怨。

和他一起共同經營了這麼久,冷憩的耐心早就用盡了,他還有自己的公司得打理,誰有耐心整天跑冷氏查賬、批公文?

「你沒搞錯吧?你才是應該繼承冷氏的人!生兒子的人可是你,別以為你是弟弟就可以無恥要賴!」冷恕比他更不耐煩。

「不,我已經宣告放棄繼承遺產,因為我尊崇孔融讓梨的精神,所以冷氏應當由大哥你繼承才對!」

當初兩人費盡心機爭奪的冷氏企業,如今像個燙手山芋,誰都不願接手經營。

「誰不知道你根本就想累死我?」冷恕憤怒地低吼︰「你休想將冷氏丟給我,自己好躲在家里,整天抱著老婆溫存!」

「哎呀!真是糟糕,居然讓你發現了!」冷憩佯裝驚訝地嘆息。

「你——」冷恕薄唇扭曲。

打從冷憩九歲那年,兩人狠狠打了一架之後,他再一次有了痛揍冷憩的沖動。

然而在遠處喝茶、聊天的程若希不知內情,見他們說得熱絡,還一臉天真的對唐盼愛說︰「我們的老公感情真好呀!」

「是呀!」唐盼愛點點頭,深表贊同。

以前他們根本連和對方說話都不屑的,最近卻一見面就湊在一起聊天,這種轉變真是神奇!

正準備挽起衣袖,痛毆對方的兩個大男人听到老婆的話,立刻停止武力相向的蠢念頭。

他們怒瞪著對方,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讓對方俯首稱臣。

良久,冷恕說︰「走,老辦法解決!」

冷憩立即訝然說︰「大哥,你確定你真的還行嗎?可別讓外人說我欺負年老體衰的兄長呀!」

「我才三十二歲而已!」冷恕扭頭瞪他,一字一字地從牙縫中擠出話來。

「畢竟還是長了我幾歲,再加上長期縱欲過度,我怕你輸得太難看。」冷憩裝出一副關心的表情。

「絕對不會比你輸得難看!」

如果他縱欲過度,那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吧!既然你如此堅決,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到時候輸慘了,別怪我這個做弟弟的不給面子。」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拿好你的網球拍,咱們球場上見真章!」

冷恕抓起球拍,冷哼著扭頭走向後院的網球場。

冷憩聳聳肩,也抓起球拍隨後跟去。

當初不知誰提議用「打網球,比輸贏」這個辦法,來決定冷氏的繼承權歸誰,連輸三場的人必須接下冷氏,不得抵毀狡賴。

誰知他們兄弟的實力不分軒輊,眼見半年過去了,誰也無法連勝對方三場,于是誰該繼承冷氏的問題,就一直懸置著,成了兩兄弟每次見面必定爭吵的主題。不知道這一點,當初冷老爺可有料想到?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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