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小妾 第13頁

「為什麼不可以?我們以前也常常這樣做呀!」姜冬籬疑惑地問。「安哥哥是疼我、愛我,所以才會抱我、拍拍我呀!」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德渲沒好氣地低吼著。「你就要成為我的小妾了,除了我,誰也不可以踫你,就連德安也不行!」

「我不懂……」姜冬籬的小臉皺成一團。

「你不需要懂只需要照我的話做!」德渲冷冷地喝道。「別再讓我看見你讓其他男人踫你,否則,我會好好懲罰你的!」

姜冬籬愁眉苦臉地哮起嘴巴,不懂他為什麼動不動就要威脅她,他欺負她欺負得還不夠嗎?

「你會怎麼處罰我?打我嗎?」她可憐兮兮地問。

德渲原本盛怒的臉,頓時勾起一抹邪氣的笑,「不,我怎麼舍得打你,我有更好的懲罰方法……」說到這里,他突然停頓下來,將自己的臉湊向她。

「說到處罰,我倒想起一件事。」他的聲音低柔得近乎危險。「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曾警告過你,不許你再說什麼不想當我的小妾這類的蠢話,而你不但說了,還說你寧願嫁給德安也不願當我的小妾,你好大的膽子呀!」

姜冬籬一听,整個人登時愣愕住。他怎麼會知道她說過這些話,難道他……「你……你听見了我同安哥哥說的話了?」她怯怯地問,一瞥到他怒氣騰騰的神情,不禁打了個哆嗦,緊張地吞咽著口水。

德渲撇唇冷笑,「哼!我不只听到你們倆的對話,還看見你和他親熱地摟抱在一起,你好像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是別的男人踫不得的!」

「可是安哥哥他不是別的男人呀,他是我的好哥哥!」姜冬籬畏縮了下,是小小聲卻堅定地說著。

「他不是你的親大哥,他根本也不想當你的大哥哥!」德渲惱火地斥喝道。每當她提起德安,那一副全心信賴的模樣和親匿的語氣總是教他又妒又惱。

「你胡說!」姜冬籬難得生氣,安哥哥對她最好了,怎麼可能不願意當她的大哥哥!「安哥哥最喜歡籬兒了,籬兒也最喜歡安哥哥,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她潛伏的執拗性子被激起。

德渲聞言為之氣結,滿腔的妒意像浪潮般襲來,他霍然低頭咬了她的唇……「好疼啊!」姜冬籬登時淚眼汪汪,手捂著嘴一臉委屈。「你為什麼咬我?好痛,一定流血了。」

德渲嗤哼一聲,「這是你咎由自取!」

話雖這麼說,他還是拉開她的手,審視著她的粉唇,果真在上頭看見一滴血珠。

他以手指輕撫過她的唇瓣,繼而低下頭以唇代之。即使她眼中還淌著淚,他仍毫不留情地將她徹底吻了個夠。

「好痛……」姜冬籬斷斷續續地啜泣著。「為什麼你要這麼欺負我?」

欺負?他對她已經夠容忍,他沒打她的小就算不錯,她竟然還敢抱怨!

「我說過不許你再說那些蠢話,也不許你再讓德安踫你、抱你,是你不听話,還跟我頂嘴。」德渲冷著聲音說道,但語氣仍不由自主因為她的眼淚而變得輕柔了許多。

姜冬籬委屈地搖搖頭,「我不懂!你不是很討厭我、不想娶我嗎?為什麼還要我當你的妾,做你的女人?」她並非不懂事,她曾听府里的下人們談論她和德渲大哥的婚事,多少也了解一些事情。

「你不需要懂!」他惱怒地低吼。連他自己也不懂,他對她的反應已超乎他所能理解的範圍,他根本無法理清、也不想理清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情,讓他只想獨佔她、擁有她!

「可是安哥哥他……」

「不許你再提起他!」德渲咬牙,隨即再次堵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住她,他不要再听到從她的嘴里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即使是他的兄弟也不行!

他的吻愈來愈激烈,灸熱的舌尖竄入她口中瓷肆地糾纏挑弄著,徹底嘗遍她檀口內每一處潤澤甜蜜的角落……姜冬籬覺得自己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她覺得快窒息了。

她勉強的張嘴掙點縫隙,含糊地道︰「你為什麼老要咬我的嘴,安哥哥他……」

「什麼?」德渲倏地抬頭,以怒吼打斷她的話。「德安也曾對你?」

「沒有。」姜冬籬搖搖頭。「我是說安哥哥從不曾對我這樣,他頂多只會抱抱我、拍拍我的頭,不會像你這樣又咬又舌忝的。」

听完後,德渲的怒氣這才消退了些,可卻對自己不滿、懊惱起來,她又再一次讓他嘗到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

「你……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咬我的嘴?」姜冬籬不放棄地又問出口,當然得听听他的回答。

「看來額娘並沒教你這方面的知識。」德渲一臉邪邪的笑著。「等你成為我的小妾那一天,你便會懂了,總而言之,只有我能這麼對你,你的身子也只有我能踫,你只需要記清楚這一點就行了。」

說著,他的手又不老實不客氣地滑向她胸前緩緩摩挲起來。

姜冬籬的臉霎時又紅了起來,他……他又想欺負她了。她開始試著推開德渲,想要讓他知道她不是可以隨便被欺負的。

然而德渲健碩的身軀仍是不動如山,他不僅在她唇上又吸又吮,他的一只手也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腰、背四處游走,最後居然還想伸進她的衣服里▔▔咦?奇怪了,她今天怎麼穿了這麼多衣服?

德渲停下動作,垂眼一望,這才發現她竟穿著外衣和短褂睡覺,把自己包得密不透封的。

「誰讓你穿著外衣睡覺的?」他眯起眼不悅地問,若他猜得沒錯,她這麼做準是為了防他。

「我……我……」姜冬籬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卻擠不出一句話來。她怎敢告訴他,她是故意這麼穿的,誰教他每晚到她房里來,總愛將她剝個精光,在她身上又揉又差的,害她黨身熱得好難受。

她以為自己多穿幾件衣服,他就不能再那麼做。德渲只是嗤哼一聲,大掌揪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將她的外衣連同里衣一起扯至她的腰間,露出粉紅色的緞質抹胸。

「啊!」姜冬籬驚呼了聲,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望著他。「你……你把我最喜愛的一件衣服扯壞了!」她扁著嘴控訴道。

德渲勾起唇角,挑著眉,邪肆地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防得了我、阻止我嗎?你實在太天真,這樣做只是浪費了你喜愛的衣服。」

說罷,他再次伸出手,隔著薄薄的肚兜在她胸前的圓潤緩緩摩擦、揉搓,最後竟伸進肚兜里。

姜冬籬幾乎快喘不過氣來,渾身又熱又難受,卻又有著陌生的酥麻感。她不懂自己的身子究竟出了什麼錯,不然怎麼會產生這種難以形容的怪異感受?

她是不是病了?姜冬籬飄浮迷離的腦中閃過這個念頭。

她不知道德渲也一樣難受,他簡直等不及納她為妾的那一天,恨不得當下便要了她!

他沒想到自己竟對她如此著迷,一個原本他並不想要的小女人竟如此強烈地吸引著他,讓他失去理智地一腳踩進的漩渦中。

他對她產生的強烈遠超過他所能想像的,他的世界彷佛整個變了,讓他幾乎想忘了那個算命的盲眼老者所說的話,管他什麼十年之約,就算他真的說中了又如何?

「德渲……」

姜冬籬可憐的聲音喚回德渲的注意力,也喚醒他遠揚的理智。

「怎麼了?」他冷冷地問,為自己下月復的蠢蠢欲動深覺氣惱,更為自己竟然想認輸的念頭而感到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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