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兒的環境,你覺得如何?」他故意環視四周,眼楮盯著釘掛在牆上的手銬。
段問雪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同樣發覺了手銬,他該不會要將她銬在這里吧?
疑問還在她心頭盤旋,上官德佑便將她帶離草堆,讓她的背靠著冷硬的牆壁。「偷布兵圖之事非同小可,你最好告訴我三皇兄的動機,否則,我讓你在這兒關到死。」他冷硬地說話。
這次,他絕不留情,絕不在夜間再將她帶回了……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三皇子的動機呢?」她幽幽地問。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最好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布兵圖已由你取回,何必再問呢?」她不願見到他為手足相殘之事而痛苦,也許三皇子的動機真的是為了造反,但德佑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的,不是嗎?他又何必一定要知道真相呢?
「布兵圖現在雖然還在我手上,可你就不會再偷嗎?」
「你不是已經打算關我一輩子了嗎?」段問雪抬起哀怨的雙眸,也許這樣,就算拿不到解藥,德佑也不會死了。
上官德佑氣憤的將布兵圖用力的往地上一丟,「該死!別用這種哀怨的眼光看我,欠我的人是你,不是別人,你有什麼資格怨懟?」
「德佑,這樣對你我都好,關住我吧!這樣才能讓你活下去。」
「什麼意思?」關住她和他活下去有什麼相干?她又故意轉移話題了?上官德佑告訴自己別再被迷昏頭了。「德佑,只有關住我、我們不再歡愛,你才不會繼續月兌皮,毒也能得到控制。就算我拿不到解藥,你也不會死啊!」珠淚滾滾而落,她不願與他分離,卻又必須,兩方在她心中拉扯,讓她感到疲累。
「該死,你還想騙我?三皇兄不可能有解藥,解藥只有佳木斯有,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原來那天,玄聿夫婦到來的時候,他們邊走邊說,討論著有關忘心丹的解毒方法;然而,段問雪當時一心一意想找尋軍機處的所在,心有旁騖的她才會沒將他們的對話全听進去。
「佳木斯才有?那三皇子為什麼要騙我說有解藥?」段問雪發現自己成了有心人操縱的棋子,任人玩弄。
「你還裝?」上官德佑到現在才發覺,她的演技太好了,好到他想相信她所說的話;幸好,他有正確的判斷能力。
「當初幫三皇兄偷軍印、現在幫他偷兵圖。說!他是不是承諾你,等他坐擁天下之時,要立你為妃,所以你對他言听計從?」德佑自顧自的說下去,不給她半點解釋的機會。
想到三皇兄也想染指問雪,一股莫名的情愫泛涌上來,讓他又怒又恨。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段問雪否認,根本沒這事兒,他偏要曲解,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不顧一切的說︰「我跟三皇子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只是在他府里作客而已。」
「那你承認與三皇兄的關系嘍!」
事到如今,她才終于坦誠自己與三皇子的關系,可上官德佑不會再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話了。
因為,她說的話,有可能跟明天說的不一樣!
「你不能曲解我。」
「這是你自找的。」他抓起她的手,銬在牆上,腳則用腳鐐固定,將她的身軀變成一個嬌小的大字形。
段問雪沒有掙扎,他心中早已認定她的罪。自她在伊寧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注定她日後的命運,她還能期望什麼,總是自己的無知帶來的禍。
上官德佑退了一步,恣意的在她身上瀏覽她狼狽的模樣,好似這樣可以增添心中的快感。
然而他瞧見的卻是她胸前那已撕破的衣裳,可有可無的掛在她的身上,里面的雪乳微微晃動,引得他無限遐思。
盡避她的身軀呈現如此不雅的姿勢,但不可否認的,仍有著勾起男人欲火的本領。尤其,在她面前的又是需索無度的上官德佑!
「你總是如此誘人。」大手忍不住的輕撫她的頰邊。
「什麼?」
「噓!別說話!」上官德佑充滿玩味地凝視著她,這迷人的小東西挑起他的性趣了,她此刻的姿勢不正是在迎接他嗎?
他趨近她,伸手捏起她的小下巴,「我恐怕是改變主意了!小東西。把你綁在床上一輩子,是個不錯的主意。但是,現在我等不及回床上了。」話落,他一把攫住她的紅唇,霸道的吸吮著它。
段問雪睜圓了眼,他變得真快。
但不行,理智告訴她,要拒絕他,否則他又要引毒上身了。
無奈,手銬腳鐐的她根本動彈不得,掙扎時發出的鐵鏈聲嘈雜刺耳,可卻也喚不回他的理智。
他褪下她殘破的衣衫,為免激動時發出的劇烈鐵鏈聲,他將衣裳撕成條狀,綁在銬住她的四肢邊,這麼一來,就不怕嘈雜了,而他,也才得以恣意的享受征服的快感。
段問雪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德佑,不要這樣,我求你不要這樣……」
他邪笑了聲,「我不怕死,你怕嗎?」
他渴望深入她的體內,她就像是天神為他量身訂作的女奴,合他的味;只要能得到她的身軀,他死也不怕。
段問雪搖搖頭,若你不在了,我活著也沒用。這句話,她是不可能會說出口的,她已經害了他,不能再造罪孽了。「既然不怕,那就來吧!」他褪下他的長褲和上衣,瀟灑的丟在一邊。
段問雪見狀,掙扎得更厲害了。
她經歷過男女歡愛之事,再清楚不過現在的狀況,她猛烈的掙扎,口里不停的喊著︰「不要——」
他听而不聞,將她的掙扎視若無睹。
「不要——」
「你太吵了。」他撿起剩下的布條塞入她的嘴里,這樣子就听不到她拒絕的聲音了。
倏地,他又一個挺身……
「唔、唔……」段問雪搖頭,豆大的淚珠灑落。
「痛……」
她的表情告訴他,她很疼,可他不能停止,除非他的下半身同意!
段問雪的身子承受著他每一次的撞擊,她強忍住不適,水汪汪的大眼盛滿淚水,隨著頭部的擺動而灑落。
不能再這樣子下去了。這個念頭方起,她想到只有自盡才能保全他,為了讓他能活下去,就犧牲她吧!
她在他忘情的撞擊她時,試著吐出口里的布,然後,成功的咬舌……
久久未听到段問雪的嗚咽聲,上官德佑抬頭看向她,這才發覺布條上沾滿了紅色的血跡,他馬上停止擺動,將她口中的布條拿開,刺眼的鮮血沿著唇角流下,水靈靈的大眼早已閉上。
「不……」
空蕩蕩的大牢,頓時傳來上官德佑淒厲的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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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皇宮內苑的人全都圍了過來,皇太子召集宮里所有的太醫進入青雲宮已有三個時辰,只听聞皇太子的吼聲傳來,卻不見有人出來說明原因,急壞了所有的宮人。
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們拿十條命也不夠賠……
此時,上官德佑面色鐵青的看著幾個飯桶太醫,都幾個時辰過去,就是不見段問雪蘇醒。
「若是救不活她,就拿你們陪葬。」他威脅著所有在場的人,包括宮女。
而得到消息前來的玄聿夫婦,則被擋在門外,無法進入。
「上官德佑,你到底對我妹妹怎樣了?」段明月心中焦急,顧不得禮儀,在門外直呼他的名諱。
「德佑,你讓我們進去吧!」玄聿也在外頭說,畢竟躺下的可是他的小姨子,若有個什麼閃失,他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