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加油。」
其他人知道這里有競賽時,紛紛停下作樂的興頭,前來圍觀,也幫忙打氣。
匡啷!
玫瑰喝完了,再來是芙蓉永仙、百合,然後的是牡丹。
她們都有著好酒量,只是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里,現在她們知道了——十壇……也可以不醉。
她們正做著好夢呢!
一個有宮女、太監可供使喚的妃子!
玄禺臉色未變,依言封她們為妃。玫瑰,冊封玫妃,賜住明王宮;芙蓉,冊封蓉妃,賜住寶連宮;水仙,封慧妃,賜住水月宮;百合,封合妃,賜住玄雨宮;牡丹,封元妃,賜住千鳳宮。
就這樣,玄禺成了第一位未登基、已先封賜後宮妃子的皇帝。
第三章
佳木斯皇宮里。
「听說四皇子最近頻頻出宮,流連在花街呢!」一名宮女碎嘴道。
「噓!別讓李總管听見了,不然傳到皇上那里去,有得我們受的。」另一名宮女緊張的東張西望。所幸,她們現在待的「環翠宮」少有人出入,這才沒將她們的閑聊傳到別人的耳朵里去。
「說來奇怪,四皇子不是不近嗎?怎麼最近色性大發,連花娘都好?」不久,她也受不了好奇心的驅使,跟著談論起來。
「是啊!甭說你覺得奇怪了,宮里頭上上下下誰不覺得奇怪!許是嘗了甜頭,欲罷不能,嘻……」
「你又知道了?」另一名宮女斜睨她一眼,頗不以為然。
「那當然,自從皇上有了貴妃娘娘,又撤了整個後宮之後,四皇子就變成如此,你說,不是受了皇上和貴妃娘娘的刺激是什麼?」
「嗯……你這麼說,倒是有點道理。不過,四皇子不是要準備登基了嗎?這樣荒唐下去,恐怕皇位就要拱手讓人了。」
「不可能啦!詔書都下了,哪有說讓就讓的?再說四皇子也沒犯什麼錯,不過就是性子大變而已嘛!」
「哎呀,一定是以前當丞相為了樹立典範,才不得不收起的本性,現在要登基為帝了,就不用顧全那麼多了。你想哪個皇帝後宮沒有三千的?當然啦!咱們的玄聿皇帝例外。」說起這個即將退位的玄聿皇帝雖然年輕、身強體壯,可後宮在還沒撤之前,也只有幾個妃子而己,完全不像歷代先皇的風流。
「四皇子會不會是故意的?如果他性喜漁色,皇上就不會傳位給他。」一名宮女猜測道。
「哪有人會不要皇位的?一國之君吶……」
「你們在碎嘴什麼?還不快去做事!」
突地,一個嚴肅的聲音插入,嚇得兩名宮女後退了一大步。
「是、是。」兩名宮女一見是李總管,不敢再多說什麼,連忙行禮退下。
「真是不像話,連主子的事情都拿來碎嘴。」李總管喃喃地道。
不過,那兩名宮女倒是說出了他心中的懷疑。
懊不該稟告皇上呢?李總管也沒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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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風殿
玄聿認真的批合奏摺,雖是即將退位了,他還是希望將一些瑣事給交代完畢,避免玄禺一上任手忙腳亂。
段明月則坐在他的身畔,神情專注的臨帖。
不久,段明月像是想到了什麼,放下手中的毛筆,「玄聿,歇會兒吧!」
「朕還不累。你若累了就先回宮去,不用陪朕了。」玄聿從奏摺中抬頭,溫柔的看著他的愛妻。
「月兒不累,是月兒有事要同你說。」
「哦?你說。」
「玄聿,你听說了嗎?玄禺最近的行為……」她是听到李總管的報告,才知道玄臨最近的行為荒誕不經,若登基為帝,恐怕……
「你說這事啊!朕也略有所聞,月兒,你不用太過擔憂,朕相信玄禺自有分寸。」
依照玄禺的性子,這種事十成九是故意做出來氣他的。
氣他要立他為帝罷了!
對于這一點他可是了解得很,不會被他的這種行為所惱怒的。
「是嗎?」段明月不敢這樣想,因為李總管還說,玄禺連花娘都帶進宮來,儼若把整個皇宮當成花街柳巷了。
玄聿一把拉過妻子,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玄禺只是要氣朕、要激怒朕,他以為他這樣做朕就不會立他為帝,他也才能過自在的日子。
我們都是熱愛自由的,誰也不願被這繁瑣、拘謹的宮廷生活給綁住。相信朕的話,一等到他真的明了這樣做並沒有用時,他就會收斂自己的行為了。」
「真的嗎?」段明月眨著清靈的大眼,看著夫君。
「當然,他是朕的皇弟,朕還會不了解他嗎?再說,玄禺本來就不近,相信他撐不了多久的!」
「玄禺他真的不近嗎?」段明月不相信天底下的男人都會像玄聿這般對一個女人忠實。絕對沒有,就算有,也不可能全都出現在同一個家族里!
對于這一點,玄聿十分肯定,「沒錯,他的確視女人如廢物。」
「玄聿,你怎麼這麼說?」說到這兒,段明月不服氣了,她可以證明女人也是有用的。
「好好好,朕道歉。」
「這還差不多。」頓了」下,段明月接著說︰「玄聿,不如我們替玄禺找個妃子,讓他安定下來可好?」
「別開玩笑,玄禺絕對不會接受的,這豈不害了人家姑娘嗎?」玄聿搖著頭,企圖打消段明月的念頭。
「所以才要好好選呀!」
方興起的作媒念頭,哪有這麼容易被打消?段明月打定主意要替玄禺好好選蚌妃子。「放心吧,月兒很有眼光的。」
「所以才會挑中朕,是吧?」玄聿笑說。
「那當然,你可是萬中選一、愛吃醋的夫君呢!」
兩人想起那段時光,有默契的相視而笑。
而正在尋歡作樂的玄禺,耳朵不自在的癢了起來,也打了好幾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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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的隊伍是由棲蘭皇宮里最精良的御林軍組成的,他們一前一後謹慎的保護著新娘子和嫁妝的安全。
其間,十二匹黑亮的駿馬承載著珍珠瑪瑙、繡緞布匹、金飾瓔珞、古董書畫,以及樓蘭盛產的冰酒。
接著是由四位轎夫抬著的大紅花轎,轎邊一串串粉金色的珠簾,隨著轎身的搖晃而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坐在轎子里的新娘不是別人,正是日前被鐘子承擄回的女子——程如茵。
那日過後,鐘子承不只一次找機會親近程如茵,奈何他忽視了他爹親的決心和謹慎,在程如茵的食物里下迷藥也就算了,還派人在她的房里守著,讓他連窺視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白白喪失一親芳澤的時機。
「爹呀,您怎麼把她當成犯人在看呢?好歹人是孩兒帶回來的,您也讓孩兒見上一面嘛!」鐘子承心有不甘的找他爹親理論。
鐘上廉哼道︰「你要做什麼不要以為爹不曉得!她現在可是咱們鐘家的救星,你趁早打消壞主意。」
「爹,看一下又不會死,怕什麼!包何況,您不是迷昏了人家嗎?」想來爹也還真是狠,連說也不同她說清楚,就想讓她一路昏迷到佳木斯去。
「哼,看了就想模,反正模一下也不會死,是吧?」鐘上廉斜睨兒子一眼。這不成材的兒子什麼時候才會長進一點,老是覬覦。
唉!真是造孽、造孽啊!
「是啊、是啊!」鐘子承摩拳擦掌,完全將的本性流露出來。
「你還敢說是!孽子,我會被你氣死!」
「我可是警告你,她是送給佳木斯王的妃子,要是到了那里發現她已非完璧,會引起什麼後果,你可擔當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