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到了那邊,告訴佳木斯王她是代嫁的,後果還不是一樣!」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女人一旦看了第一次,對于奪了她初次的男人,多少會有感情的,我就不相信生米煮成熟飯時,她還會說出實情;再說,皇上會不會相信她還是個未知數哩!」
「果然姜是老的辣,爹,我真是服了您。」只能怪自己沒艷福了。
「那還用說!」撫了撫胡子,鐘上廉暗忖,段亭之,你一定沒想到我會有這麼一招吧!
就這樣,到了約定的日期,鐘上廉買通宮內的女官、侍衛長以及幾名女僕,上上下下打點,為的就是不讓她昏迷上轎的事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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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皇宮的明風殿上,今兒個四處結紅彩、張龍燈,大殿更是金碧輝煌、富麗堂皇。
大殿的地上鋪著大紅絨毯,由殿門口直至龍椅前的石階,兩側牆柱新漆亮金色五爪蟒龍、麟鳳呈祥的圖案,柱與柱間垂掛著各式各樣的珠穗、龍燈。
爆女們手持日月圓扇立于龍椅兩側,滿朝文武百官齊列兩旁,靜候新皇玄禺登基。
「皇上,請上殿吧!」可憐的褚公公已經在這兒請了半天,可玄禺的腳就是不肯移動半分,眼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總不能架著皇上去吧?
他可是從沒見過一個不想登基為帝的皇上!皇位已經在眼前,偏偏他這個主子就是不屑一顧,急壞了底下所有的人。
身穿金黃龍袍的玄禺,看起來威風凜凜,那股散發出來冷冽氣息在龍袍的襯托之下,更顯森冷。
他不作聲地冷冷的看著褚公公。一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無論他過去做了什麼荒唐事,皇兄還是執意將皇位讓給他,不容他推辭。
褚公公大著膽子再催道︰「皇上,吉時已至,若再不上明風殿登基,恐怕也來不及至宗廟祭祖了。」
祭出先皇,應該可以請得動皇上了吧!褚公公暗忖。
「走吧!」玄禺認命,既是身為皇室一份子,縱然不甘,也得承受。
好在他曾經身為丞相,亦不曾對國事稍有懈怠,這恐怕也是皇兄認為他適任的原因之一吧!
邁開大步,撤去了皇輦的護送,輕功一使,他便往明風殿的方向飛身而去。
褚公公一看大喜,隨後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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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國宴設于「水凌宮」,為佳木斯新皇的登基歡喜慶祝。
一群樂師一會兒奏著清脆的管弦,一會兒又是細微、若有似無的琴音,為正在表演的舞娘陪奏著舞樂,看得朝臣們目不轉楮,連幾上的美酒佳肴、山珍海味都忽視了。
坐在最上位的玄禺漫不經心的舉杯,在他的身側有兩名不知害怕為何物的大膽美女——芙蓉與玫瑰。她們試圖引起玄禺的注意,一個像只溫馴的小貓臥在玄禺的腿上,一個則用縴指在玄禺的胸前畫著圈兒,想勾起玄禺的。
「皇上……」日前因酒量奇佳、被賜封玫妃的玫瑰輕吐嬌語,喚著玄禺。
進入皇宮以後,她才明白自己有多麼幸運,不但有了屬于自己的宮殿,還有奴僕伺候,更有無數金銀珠寶。不僅如此,就連要制新衣,也有專人來宮里為她量身,照她喜歡的樣式完成。這樣隨心所欲的日子簡直讓她樂不思蜀。
她要攫取皇上的目光,博得專寵,好得到更多。
她再也不要過以前那種日子了。
芙蓉看玫瑰開了口,也不甘被冷落,在玄禺胸前作怪的縴縴玉指更放肆了,溜進了玄禺的下月復。
「皇上……」芙蓉想要皇上今晚到她的寶連宮去。今天是皇上的登基大典,若皇上夜宿寶連官,不僅召告眾人皇上對她的不同,她還可以在姐妹面前炫耀一番,對她將有非凡的意義。
瞧她們一句皇上來、皇上去的,玄禺豈會不知她們想做什麼,可他就是故意不加以理會。女人的嫉妒心、爭寵等等缺點,在在都教他不敢領教。
芙蓉的長指愈來愈往下探,玄禺沒像上回那般打掉她的手,因此她更加了,也不顧在場還有那麼多的大臣,以及自己的妃子身份。
她傾身上前,伸出粉女敕的丁香小舌,舌忝舐著玄禺的耳垂,刺激著他的感官;玫瑰見狀,趁芙蓉一個不注意,推開她的身體,直接跨坐在玄禺的腿上,兩腳大張,將自己的抵在玄禺的男性昂藏上,大咧咧的作風符合她曾是花娘的身份。
在台階下的眾臣們本來還恣意的欣賞舞娘的動人舞姿,一個不經意往上一瞥,看見攻妃大膽的舉動,莫不瞠目結舌。
這是怎麼著?玫妃怎麼將閨房之術搬到大廳上了?
芙蓉靠近玄禺的耳畔,又嬌又媚的說︰「皇上,今晚到寶連宮……」
「不,皇上,到臣妾的明玉宮。」玫瑰故意在玄禺的腿上磨蹭著。
「不,到寶連官。」芙蓉忘情的喊著,引來所有人的側目。
玄禺冷冷的瞪著她們,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招來的「艷禍」。當初只是單純的想氣氣皇兄,沒想到皇兄老神在在,絲毫不受他荒唐的影響。
而這些花娘貪婪、爭風吃醋的本領,必將整個後宮弄得烏煙瘴氣。
「夠了,全都給我退下。」玄禺斥道。他要怎麼做,還輪不到別人來告訴他,更何況是他最嗤之以鼻的女人。
「皇上,臣妾還……」玫瑰還想多說些什麼,看見玄禺那張狂霸佞的模樣,只好作罷。
「皇上……」芙蓉故作怯生生的模樣,一臉嬌羞的想引起玄禺的愛憐。
「我說退下沒听見是嗎?還是要我下令將你們拖出去?」玄禺斥喝。
芙蓉和玫瑰一听,連忙跪下求饒,玄禺卻看也不看她們一眼。
「把她們拖出去。不要讓我再見到她們。」
殿前侍衛馬上上前,毫不憐惜的一把拉起兩人,架了出去。
眾臣們一見沒了好戲可看,便回頭欣賞舞娘精彩絕倫的表演。
一旁的褚公公見兩位妃子都無功而返,上前問道︰「皇上,時候也不早了,今晚您要臨幸哪個妃子?」
玄禺沉思一會兒,說︰「不用了。」
「皇上,萬萬不可啊!您已是一國之君,眼下皇儲的誕生就靠您了。」
玄禺不語。
「皇上,上任玄聿皇上就是專寵貴妃娘娘,才只生下一名皇子,咱們佳木斯乃四大強國之,皇宮里卻是人丁單薄,實非好事啊!」褚公公因收了合妃的禮,所以盡其所能地在其中牽線。
合妃說了,要是事成,絕對少不了他的好處。
玄禺不語,由他緊抿的薄唇和剛毅的臉龐可以看出他在壓抑著怒氣。
接下皇位的他,同時也必須接下傳宗接代的責任,可偏偏他對女子一點興趣也沒有。尤其是那種愛爭寵、心機深沉的女人。
罷了,關上房門、滅了燈、女人不說話……或許他還可以按捺住惡心的感覺與她們交歡。
只是,生下皇儲後,她們就別想要再得到他一絲一毫的關注了。
「皇上!」
玄禺煩躁地揮了揮手,「交給你去辦吧!記住,找個不吵的女人。」
「是。」褚公公見說動了皇上,喜不自勝,自然安排了住在玄雨宮的合妃——百合和皇上度過這登基為帝後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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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皇上不喜歡女人多話,只要合妃您謹記這一點,相信皇上會喜歡您的。」褚公公先玄頗一步進玄雨宮,為合妃安排沐浴、淨身,順便面授博得皇寵的秘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