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穿這樣做什麼?」話聲才落,鼻腔中鼓噪的鼻血又沖出來,連忙找手帕來掩。
「什麼?」雅夕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已穿得多清涼,「啊--你這個大!」
雅夕失聲尖叫,連忙伸手拉被單來裹住自己,因為拉被單的關系,又把慕容崴的床弄得更亂,慕容崴因此更氣,鼻血也就噴得更凶。
經過約五分鐘左右,慕容崴才止住鼻血,氣得想把雅夕當場捏死。
「還不把外衣穿上?」她再不穿上衣服,他懷疑自己就要因失血過多身亡。
雅夕連忙跑去撿掉在地上的外衣,誰知被單太長,把她跌得拘吃屎,光果的大腿就那樣露出來,慕容崴看得血脈憤張,連忙用力掩住鼻子--他今天噴的鼻血已經夠多了。
「好痛喔,你都不扶人家?」雅夕摀著額頭喊疼,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快去穿衣服。」慕容崴大吼-她這可愛的模樣,又讓他鼻腔充血了,想要他的命也不是這樣。
「又吼人家。」雅夕低喃一句,假裝听若末聞,再扯起被單,笨拙的踅去撿外衣,「不準偷看。」
粗魯的把衣服套上脖子,但就算穿上了衣服,她身上那些「相連到天邊」的和內褲也拿不掉。她是想換掉啦,可是她的復古式內衣正在慕容崴腳下,恐怕早巳踩得不成形了。討厭啦,她非叫他賠不可。
「去哪里找來這堆露骨的衣服?」見她穿上衣服,慕容崴覺得自己安全了,才敢和她討論這問題。
「伯母借我的。」雅夕隨口回答,全副精神全用在和身後的勾子、流蘇搏斗。
「我媽?」慕容崴簡直跳起來,「她是嫌她兒子命太長是不是?」這個死老太婆!他咬牙切齒。
「大概吧。」雅夕下意識的附和,根本不知道他在念些什麼,「你又大聲了。」她隱約覺得,如果她先抱他,他的火氣就大不起來。嗯,這一招值得發揚光大。
「喂,去倒杯水。」失血那麼多,害他口都渴了。
「你是殘障人士喔?要喝水不會自己倒?」雅夕反射性的回答。誰來幫幫她,把這些糾纏不清的內在美解開?
「沉雅夕!」慕容崴勃然大怒,剛剛還口口聲聲說未婚夫妻要相親相愛,現在叫她倒杯水,竟然說他是殘廢?「給我滾過來!」他今天不修理她,就不姓慕容!
「什麼啦,沒看見人家在忙喔?」雅夕根本不想理他,連他大小聲也置若罔聞。
「叫妳過來!」慕容崴一手扯過她,卻發現她只把外衣套上,下半身根本還沒穿。「穿個衣服花這麼多時間,妳在磨菇什麼?」
「人家……」雅夕在慕容崴的注視下,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雙手想遮,卻不知該怎麼遮,「人家解不開這些啦……」她轉過身來,學鵝媽媽把翹向他,讓他看見那些緊咬著她不放的五顏六色內在美。
「妳以為妳是九尾狐里呀?」慕容崴看見她那模樣,真不知該氣還是笑,肚子怒火也無從發作起了,「過來。」好象他理該幫她解決所有問題似的。
「你會凶人家……」雅夕怯怯的,再也不敢說出「不要」兩個字,怕被他一手打死--她比誰都清楚自己惹了多大的禍。
「妳不為非作歹,我就不凶妳。」這妮子,真是惡人先告狀。
「噢。」雅夕算是答應了,轉過身來讓他幫忙。「那樣算為非作歹喔?」
「不算為非作歹算什麼?」真是搞不清楚狀況家伙。
將勾住她小褲褲的解開的過程,對慕容崴而言,異常辛苦。
當他的眼角余光掃到她潔白的大腿,他就心律不整,當他的指尖踫到她只用一塊小得不能再小的布,包裹起來的圓翹,腿根部就脹痛得要命,而當他想到那塊布所包裹的,會是如何緊繃、充滿彈性,他就有一口吞掉她的沖動!
「你不要想入非非哦,雖然你是我的未婚夫,可是我還沒有十八歲,你如果亂模我,會坐牢喔。」雅夕說。她沒忘他是只大,一定要事先提醒,否則等他獸性大發,要求救就來不及了。
話雖這麼說,一想到他的手就在外動來動去,身體就變得好奇怪,酥酥麻麻的,好象希望他模用力一點,或者做點別的。
「好啊,妳這個未婚妻!」慕容崴一拍她的小,她弄得他心猿意馬,還說這種話,「口口聲聲說是我的未婚妻,叫妳端茶送水,就懷疑我是殘障人士,現在又叫我別想入非非,妳以為未婚妻是干嘛的?」真會被她給氣死。
「未婚妻就未婚妻啊,還能干嘛?」雅夕一臉疑惑,她對「未婚妻」的了解,僅止于這三個字的寫法、念法,和慕容伯母說她理該賴在他身邊的話。
「什麼叫還能干嘛?看樣子,不教教妳,妳永遠搞不懂。」勾過她的脖子,就結結實實的吻了上去。
雅夕來不及掙扎,雙唇就被一雙霸氣的唇吸住,全身的力量仿佛也在瞬間被抽干了,僅剩青澀的響應。
除了響應外,她體內還升起某種令人無法招架的什麼,正如火如荼的將她吞噬。
第四章
誰也不知情況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們莫名其妙的雙雙倒在凌亂的床上。雒夕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的就不見了,慕容崴的牛仔褲和牛仔衣,也莫名其妙的自動掉在地上,他的手莫名其妙的在她身上爬行,雅夕也莫名其妙的申吟、扭擺,他的唇莫名其妙的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身體,她更莫名其妙的-刻也沒拒絕過他。
兩人好象都中了邪,只想在彼此身上尋找某樣神秘東西,好象非得如此互相觸踫、摩擦,才能找到一點溫暖,才能感到安心;好象非得嗅著對方的氣味、呼喚彼此的名字,才能證明什麼,天知道他們明明都把對方當仇家、克星,巴不得把對方踹到天涯海角去!
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天知道!
直到慕容崴幾近瘋狂的剌人那又濕又熱又窄的甬道、雅夕沒命的哭喊出來,兩人才自一堆莫名其妙中恢復神志。
「好痛!你在做什麼?怎麼會這樣啦?」雅夕沒命的哭嚷,沒命的捶他,身子好象被什麼太大的東西撐裂、撕開了,「嗚……你為什麼在那里啦?是不是你拿什麼東西剌進人家的身體?好痛、好痛耶,我會死啦!」
「噓……別哭,別哭……」慕容崴連忙哄她,啼笑皆非。
想他慕容崴是哪號人物,女人在他床上,哪個不是叫猛叫贊,誰知這小處女卻大喊會死?她到底識不識貨?
「你有沒有同情心?人家都快痛死了,還叫人家別哭?難道不會快叫救護車嗎?」雅夕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痛得動也不敢動。
慕容崴敢對天發誓,如果他現在口中有東西,一定會全噴出來,「這種痛沒有醫生醫得好。」全世界大概沒有人會因這種事叫救護車。
「那怎麼辦?都是你啦,你是凶手,人家遺書都還沒寫,遺言也還沒交代……」冷不防的,留在她體內的武器猛然一動,惹出她又驚又伯的驚喘,「如果我死了,麻煩你告訴我爸媽,當他們的女兒很幸福,下輩子我還要當他們的女兒,告訴雅晨姊姊……是什麼在動啦?你叫它不要動……不要動.....好奇怪.....」
隨著慕容崴的笑容愈怪異,體內的武器也動得愈厲害,她的意識就愈飄忽,感覺就愈奇怪,到最後她只能不斷的申吟。
「怎樣?」他輕笑的看著臂彎中的她,皮膚沁出薄汗,整個人變成耀眼動人的玫瑰色。而那如絲帛般的甬道,充滿前所未有的彈性,緊緊吸吮著他的亢奮,令人銷魂,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