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根筋新娘 第12頁

「妳也要吻我、模我。」慕容崴佯怒的命令。

「這樣喔?」雅夕滿臉為難,她都自顧不暇了,怎麼兼顧到他?但是為了保全小命,再怎麼難,也要咬牙照辦。

于是,她也學著用舌尖舌忝他的耳垂,本以為那一定是很無聊的事,誰知她-玩就玩上癮,可是她還想多玩一會兒,他就低下頭去含住她的胸脯,開始用力吸吮,惹得她只能連呼不要。

「不要吻人家那里啦,好奇怪……好奇怪……」他害她變得好焦躁。

「哪里奇怪?」他輕笑著,用食指與拇指搓弄胸脯上,那因舌忝弄而艷紅的小櫻桃,另一手則大膽的探向她的下方,「是不是這里?」

「嗯……」感覺太奇怪又太難受,雅夕杙不住邊扭動身子逃避他手的挖采,邊嗚嗚咽咽,「不要啦……」

「這里是昨天被我奪走處女膜的地方,妳不覺得這樣很舒服嗎?」長指開始在那濕潤的甬道進出,另一手扣住腰不讓她逃走,唇舌則在那玲瓏有致的胴體上做巡禮。

「嗯……」雅夕一臉責難而不解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更不明白身子的反應。

她的身子變得好奇怪,渾身好熱、好空虛,雖然他挖探的是昨天被刺穿的地方.卻好象沒那麼痛……好奇怪,她怎麼會希望他再多放一點東西進去?

「唔……」他的長指抽動愈快,她就愈渾身無力,腦中也愈空白,同時也愈感空虛。「崴……崴哥……」最後她只能雙手攀住他的肩,身子下意識的隨著長指的律動而律動。

「嗯?要不要吻我?」他粗嘎的問,兩個人都熱汗涔涔,這個少根筋的小處女,真是令他費心費力。

「嗯。」雅夕下意識的將唇迎上去,一股更大的刺激立時沖刷她毫無準備的靈魂,將她逼向瘋狂邊緣,體內好象有什麼要沖出來,她驚惶得全身驀然緊繃,「崴……」她狂野的甩動頭部,不知如何是好。

「妳想要我?嗯?」他的長指早就撤離,只留她的身子懸空搖擺,彷佛吶喊著什麼。

雅夕責難的瞅著他,頻頻點頭。

「我教妳這件事怎麼做……」他用無比誘人的嗓音在她的耳畔低語,慢慢引導她的身子往下,緩緩坐在他早就抗議得聲嘶力竭的上。涑嘆一口氣,同時感覺到一陣緊箍和亢奮。

「嗯……」異物侵入體內的感覺讓雅夕感到怪異,她忍不住想逃,他扣住她腰的手卻不讓她有逃走的機會,硬是讓她坐在他的命根子上,讓她體內充滿他怒放的霸氣。

她以為一定會像昨天那樣,痛得生不如死,正想先哭一陣來作好心理準備,誰知那痛感並沒有那麼強烈,讓她連眼淚也擠不出來。

除了些微的疼痛外,還有更強大的什麼在作祟,體內的巨大在微微抖動,好象在搔癢,可是卻愈搔愈癢;好象可以滿足什麼,卻好象更空虛,害她好象可以適應它的行在,又好象很不滿……

「妳想動嗎?」

他留在耳邊的話仿佛是個咒語,解開束縛在她身上的無形枷鎖,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搖擺臀部,下意識的尋找迫切需要的什麼。

而慕容崴以雙手搓揉她敏感的胸脯、以牙齒輕咬她的耳垂,火上加油。

「崴哥……幫我……」她瘋狂的扭擺,找尋-個足以滿足她的方法,可是卻好象力量不足,永遠也到達不了某種她所想要的境界,她抗議的瞅著慕容崴。

「這樣嗎?」慕容崴用力一挺腰,威猛的把力道刺入她體內。

她天真、坦率、青澀又單純,比任何一個他玩過的老練女人,更令人銷魂,讓他想好好的品嘗。

「啊!」雅夕發出一聲驚訝而滿足的歡呼,但歡呼過後,又為他沒有繼續而心生埋怨。

「知道了吧?這就是真實的感覺,還想不想再來?」他輕笑著,從沒有女人抱怨過他的床上功夫。

「不要……」剛才他那樣一頂,感覺真美妙,真想叫他多來幾下,可是一听到他話里嘲謔的成分居多,她就不想說實話,而且……「好象很色耶……」討厭,他怎麼把她變得這樣?

「現在是妳坐在我身上,色的是妳喔。」這心口不一的家伙,身體已經在吶喊了,還這麼嘴硬。慕容崴心生整她的念頭。

「討厭……」雅夕的臉又羞又紅,冷下防感受到身子里,涌上一份致命的搔癢,原來是慕容崴在大跳扭扭舞,「不要……停下來……不要……」

繼扭擺之後,慕容崴又淺淺的沖刺一陣,才听話的停下來,雅夕只能抱著他不停的喘息,漸漸感覺到彼此接連的地方又酸又麻,好象再不做點什麼,就快要融化了。

「呃……」她又困擾、又驚惶。

「這種時候,妳要老實說出心里的渴望,只要妳說,我就會成全妳……」他完全掌控她的生理和心理狀態。

「嗯……」雅夕滿臉羞紅,只從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申吟。他要她說什麼?叫他再用力嗎?好羞人喔……

「就說……用力、再用力一點……或者,再來、再來……」他每說一次,就用力向上頂一次,讓那極欲解放的,在她又甜又美的甬道里怒脹,讓她美麗的臉龐更布滿紅暈,教她的身子更狂野的擺動。

「嗯?要不要再多一點?」他非教會她這點不可。

「唔……」雅夕咬住唇,咬住那一絲意識,誰知在慕容崴嫻熱的技巧下,意識一一叛離,「要……要……」她只想得到滿足,解放體內那莫名的焦灼。

「要什麼?」教老半天,終于有點進步了。

「要……」要什麼?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最後會變成怎樣。

「要上天堂。」慕容崴替她回答,隨即改變姿勢,把她壓在身下,隨即展開一輪扎實的猛攻,惹得雅夕驚呼連連。

「崴……崴哥,崴哥--啊--」她覺得自己就像狂風暴雨的海面上,一顆飄浮的水沫,隨著海浪張狂的翻涌,不斷地高低起伏,時而破彈出海面,時而被卷人海底,完全無法思考、判斷。

直到那一波彷佛要將世界爆破的力量,沖向她的靈魂,她才仿如被彈得太高的泡沫,被拋向天際後跌碎在地上,然後又因慕容崴的擁抱而恢復完好。

「妳很棒。」慕容崴雙手親密地擁抱她,薄唇輕吻她滲汗的太陽穴,「是我所見過最棒的。」

「好累。」雅夕像攤水,懶懶的癱在他身上,完全使不出半點力氣,「你們火拚有這麼累嗎?」全世界的情侶、夫妻,每天都做這麼累的運動嗎?精力真旺盛。

「傻女孩。」慕容崴啼笑皆非,他這個費心費力的人都沒喊累,她這個學生喊什麼累?「喏,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妳有沒有感覺到舒服、快樂和滿足?」他從來不在乎女人對他的品質滿意度,但是雅夕不-樣,他要親耳听見她的感受,知道她滿意才放心。

「嗯……」雅夕咕噥一聲,換個姿勢抱住他,他在念什麼啊?她累得好想睡了,他-點都不累嗎?

「這樣妳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知道妳是我的女人了?既然妳是我的女人,就不準離我太遠,尤其妳現在放寒假,更不準隨便亂跑;還有,不準再去談判現場……」

還想滔滔不絕的訂立規矩,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中斷慕容崴的話,也把雅夕的瞌睡蟲嚇跑一半。

「崴哥?崴哥?」手下焦急的聲音。

「什麼事?」慕容崴把雅夕好奇挺起的身子,重新按回懷中。

「有人在『地牢』鬧事。」手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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