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馭奴 第16頁

「我說你觀摩到睡著了?」

她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他所指的是什麼,「哦,你說你做那擋子事,是嗎?」

「不然還有什麼事?」他的臉色真的很臭。

她噗嗤一笑,而這對男人的那方面而言,實在不是最佳的反應。

「好笑是嗎?」

看他一臉陰霾,她吐吐舌頭,「不好笑,不過也不夠精彩。」

他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睨著她,眼光犀利到可以殺死人。

「我知道這攸關你的男性尊嚴,也不該拿你那方面的表現當話題,不過,你真的……太整齊了,只有‘重點出入’。」她真的好想笑。

她知道自己該嚴肅點,可是她真的忍不住急涌而上的笑意。

瞥見她藍眸中的笑意,木村滄雨的俊臉冷的像覆雪的冰山,「我不是,我從不和女人談那個字眼。」

「我知道,你討厭女人,但又允許自己在女人身上宣泄欲火。」她的神情有點不屑。

「她們自願的。」他非常討厭她現在的神色。

「我知道,我也是自願呆在這里的,只是真的不夠精彩,所以我睡著了,我想你也不會太介意才是。」她沒好氣的頂了回去。

「我不該介意的,是嗎?」

他看起來想打她呢!巫梨心不敢再嬉皮笑臉,一臉正經的道︰「我睡著了是因為我太累了。」

「不必解釋!」他咬牙低吼。

「真的,而且將心比心,你難道會覺著看著一對男女衣著整齊的在做那檔子事很有趣?」說著說著,她又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

「真的很好笑?」

「呃……不好笑。」她咬住下唇,但眸中笑意甚濃。

「出去!」

她看著他陰冷的俊臉,知道他是真的翻臉了,「好,我走,我……」她柳眉一皺,低頭看著自己交疊的雙腳,她睡太久,腳全麻掉了。

「還要我請你出去嗎?」他已一肚子火了,她還不閃人?

「我的腳麻了!」她無辜的指著自己的腳。

他咬咬牙突地回身大叫,「富騰!」

她柳眉再次一皺。

「法老。」富騰田中突地憑空出現在門口。

「送她出去!」木村滄雨冷冷的下了指令。

巫梨心錯愕的看著恍若從天而降的富騰田中,筆直的走向自己並將她抱了起來,「富騰爺爺,你從哪里跑出來的?」

盎騰田中的表情有點兒怪,想笑又不敢笑,「別忘了我是忍者。」

「現在是半夜不是嗎?」她邊說邊看了轉身背對他們的木村滄雨。

「我是隨叫隨到的。」他努力的憋住笑意。

「二十四小時?」

「嗯,就象7-ELEVEN。」他口中的笑意已經快沖出口。

木村滄雨听這兩人像是在抬杠似的走出主室,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只是令自己更憤懣的是,這其中還交雜著一股翻騰的欲火。

夜已深,菲士文卻見妹妹仍一人獨坐在門檻。

「阿麗爾,怎麼不睡?」

她瞥他一眼,雙眸里有著濃濃的怨懟及不平,「我不甘願,哥。」

「什麼不甘願?」

她倏地站起身來,怒氣沖沖地道︰「你還不明白嗎?那個巫梨心佔了我的位置。」

「怎麼說?」他一臉困惑。

「法老剛好想要一個新女人,而她便趁機遞補,但我呢?我已經等了好多年。」

他濃眉皺緊,「你是說如果她沒出現,法老就會要你?」

「本來就是!」

瞥見她眸中的怒焰,他喟嘆一聲,「你想得太多了,阿麗爾,我想即使沒有她,法老也不見得會要你。」

「不!不是這樣的。都是那個女人,她搶奪了我的位置。」她仍氣憤不平。

「阿麗爾。」

「不要理我!」她氣沖沖的轉身走入屋子,哼!只要讓她逮到機會,她不會讓巫梨心好過的……

「睡了一大覺的巫梨心在天泛魚肚白就醒了過來,而昨晚木村滄雨那張怒不可遏的俊顏還佔據腦海久久不去。

想來想去,她知道男人最禁不起他人質疑他性方面的能力,所以思忖再三,她還是決定先到禮拜堂去告解一番,再借由博也達的傳話讓那個氣的差點跳腳的男人別再火冒三丈。

「梨心丫頭,這麼早去哪?」富騰田中看著一身粉紅裙裝的巫梨心問道。

她回頭瞅了一眼已是一身潔白廚師服的他,跳起了一道柳眉,「怎麼今天這麼早就窩到廚房了?」

盎騰田中笑了笑,「昨晚送你回去,又被法老叫回去叮了滿頭包,交代了一大堆事,最重要的就是別在讓你進廚房,也別在讓你下山,除非你決定離開埃及。」

她粲然一笑,「唉!老調嘛!」

「你去哪?」

「我要去告解。」

「告解?」

「嗯,我先走了,否則晚一會兒法老先到那兒,我就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她邊說邊往禮拜堂的方向走去。

盎騰田中聳聳肩,心想法老人已經在禮拜堂了,不過,跟梨心丫頭說白了不就少看一出好戲!

「博也達,我要告解,我傷了一個男人的自尊,看他居然睡著了,太不捧場……剛踏進禮拜堂的巫梨心便連珠炮似的告解起來,不過博也達的表情卻挺怪異的。

「真的不能怪我,我太累了,然後他的表演有沒什麼看頭,不,是太簡單,也太直接了,所以我……」她再次住口,因為博也達的眼神一直飄向十字架前,那兒烏漆抹黑的,早晨的晨曦尚未光臨那兒……

「博也達,你到底怎麼了?噓?噓什麼?」她真的看不懂一直將手指按在唇瓣上的神父到底想表達什麼。

「你喉嚨痛嗎?」她一臉關心。

「不……不,梨心,你小聲一點。」博也達壓低了聲音,一邊還指指門口,示意她出去再談。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神秘兮兮的?」她真的一臉困惑。

「法老在這兒睡呢!」

「他在這兒睡?」

「還睡什麼?一大早告解的聲音就象只麻雀叫個不停,吵死人了!」木村滄雨帶著火氣的聲音在另一端響起。

巫梨心皺了眉心,瞥向十字架前,木村滄雨的身影正巧坐了起來,雖然那兒燈光不足,不過,他爬爬劉海時的不耐煩怒顏,她看得一清二楚。

木村滄雨直起身,手上拿著博也達為他蓋上的毛毯走了過來,「謝謝你,神父。」

他將毛毯交給博也達。

他接過手,笑笑地道︰「你太客氣了,法老。」

巫梨心一臉怔忡的來回看著兩人,接著道︰「你躺在地上睡?不會吧?」

木村滄雨瞅她一眼,「你問太多了。」

「這……太奇怪了,博也達這兒有兩個房間,其它左、右室、日室,甚至你的主室也都在這附近而已,你干嘛睡地上?」

他嘲諷一笑,「你模得很清楚了嘛!」

「是啊,前陣子和你玩捉迷藏時,就將你的滄雨別宮模透了!」她倒很坦白。

木村滄雨瞪著這張漠視他怒顏的芙蓉面,思忖著該如何才能讓她滾離自己的視線。

他為什麼會睡在這兒?哼!還不是心情太過翻騰,太過高漲,迫不得已來到這兒默禱,乞求平靜的心靈。

「你在想什麼?」見他陷入沉思,巫梨心很不識相的喚醒他。

他冷睨她一眼,越過她就朝門口走去。

「不屑說是嗎?」她聳聳肩,「你走也好,我可以好好的跟神父告解一番,因為我昨晚嚴重的傷害你的男性自尊。」

他腳步倏地停了下來,頭也不回地道︰「你剛剛進門時已談得夠多了!「

「還不夠啊,我得好好的請示一下神父,你利用女人的身體宣泄男人先天的,卻不屑踫觸甚至正視你身下的女人,是不是也是一種罪惡?」

「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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