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厲朝搖頭。
「但在我看來就是如此!別把同情心用在我身上,我告訴你,我不會嫁給你的,嫁了你又如何?說不定你哪天心情一個不好,又將以前的事翻出來講。」
「我不會,我保證。」
「呵……」聘語用盡全力推開了厲朝,」你也玩夠了吧?很抱歉!我累了,我想回家休息了。」她拿起自己的皮包。
「我送你回去!現在很晚了。」厲朝換了衣服。
「真是感謝你了,這麼晚也沒有公車可以坐了。」聘語無所謂的說道。
厲朝拿著車鑰匙,走在聘語的身後。
聘語回到了套房里,將所有的事攤開來說後,她覺得十分的輕松,縱使明天要面對眾人的評論。
將皮包甩到床上,月兌下了高跟鞋,放到鞋櫃里。她從衣櫃里拿出睡袍,走進了浴室,在浴白里放滿了水。
褪去了衣服,她走進了浴白里。溫熱的水令她舒服的閉上了眼,明天的事,明天再去說吧!她如是想道,拒絕再去想厲朝他那充滿憐憫的眼神……
★★★
煙灰缸里有一大堆的煙蒂,而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正看著桌上那張照片,那是他與聘語的合照,平常的時候他總是將那張照片收著,尤其是在他們兩個第一次發生口角之後。
照片里的聘語依偎在他的懷里,手上還拿了跟甜筒,俏皮的對著鏡頭比了個勝利手勢。
煩躁的抽著煙,他錯了!而且做了一件永遠無法彌補的錯誤,狠狠的傷害了聘語,聘語說得沒錯,他的確比那個強暴她的男人更殘忍。
「該死!」厲朝咒罵了聲。想起了聘語像只小刺蝟一般對他百般的嘲諷他就心如刀割。他明白的,那只是她在保護她自己而已!
懊如何挽回她那被他傷得千瘡百孔的心呢?厲朝不停的想著。她會原諒他嗎?他對她的傷害那麼深,怎麼可能啊!想起剛才他送聘語住處時,聘語一聲不響的下了車,連一句再見都沒說就令他感到十分的挫敗。
將手中的香煙捻熄,他撥了通電話給慕東,他想要了解六年前的事,並不是要用此事來傷害她,只是想了解事情的真相。
第七章
「起來呀……」樊慕東的女朋友小寧身上包著棉被,她坐了起來,手不停的拍著樊慕東的胸膛。
「做甚麼?」樊慕東摟住了小寧,讓她趴在他的身上,看了看手表,」現在才清晨三點多……你還想再來一次嗎?」他的聲音有些模糊,一听就知道神智還不太清醒。
「去!小聲一點。」小寧說道。
「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樊慕東搖搖頭,唇不停的往小寧的頸項吻著。
「別鬧了!你的電話啦……」小寧好不容易空出一只手,將話筒塞給了樊慕東。
「半夜三點多打電話來,那一定是惡作劇。」
「快啦……」小寧推了推樊慕東,躲入了被窩里。
「好!」他有些無奈的接了電話,心情十分」郁竹」的對著電話開始炮轟,」先生,你知道現在幾點了?你干擾了」我們」的睡眠,不管你有甚麼事,七點以後再撥。」他正要掛上電話時,卻听到一鎮熟悉的聲音。
「慕東,是我……很抱歉打擾了你們。」
「朝?你這麼晚不睡做甚麼?」慕東的神智清醒了過來,厲朝這麼早找他一定有甚麼重要的事。
「我要你幫我找六年前八月三日的報紙。」
「為甚麼?」慕東懷疑的問道。六年前,不就是聘語……
「我要找有關聘語的報導。「厲朝沉聲說道。
「你知道了?」樊慕東坐起了身。
「听你這麼說你知道聘語六年前發生過甚麼事是嗎?」厲朝的聲音隱含著怒意。
「沒錯。」
「那為甚麼不告訴我?」
「我對聘語保證過,世聘語告訴你的嗎?」
「嗯……這件事就交待給你了。」厲朝收了線。
「你打電話去哪里啊?」小寧從被窩里爬了出來,由樊慕東的身後抱住他,微笑的問道。
「有點事。」樊慕東微笑著說。
「那好吧……你慢慢解決吧!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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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朝小睡了幾個小時,他在九點半時,準時出現在樊慕東的辦公室里,以他的辦事效率來說,厲朝相信他可以馬上上拿到他想要的資料。
「你打擾了我和小寧的睡眠!」樊慕東在看到厲朝出現于他的辦公室時,一開口便是這句話。
「你找到了嗎?」厲朝問道。
「當然!」樊慕東拿起桌上一個牛皮紙袋遞給了厲朝,」我查得很仔細,大部分就是這樣了。」
「是嗎?」
樊慕東點點頭。
「聘語呢?怎麼沒看到她?」
「還沒有來上班,不過她從來沒有遲到過,今天實在很反常……」樊慕東意有所指的說道。
「你撥通電話到聘語的住處。」
樊慕東點了點頭,撥了電話,而電話響了二十多聲都沒有人接。
「不在?」厲朝說道。
「應該是!」樊慕東掛上了話筒。
「我去她家一趟。」厲朝說道,將牛皮紙袋交給了樊慕東,」叫我的秘書下來,將這個拿上去。」
「我知道。」樊慕東點點頭,按下了按鍵,要雲澄澄下來一趟。
兩分鐘後,雲澄澄出現在樊慕東的辦公室。
「總裁、副總裁。」雲澄澄說道。
「將這份文件拿上去,放在總裁的桌上。」樊慕東將文件遞給雲澄澄。
「是。」雲澄澄點頭。
「等一下有電話找我,全都接到慕東這里。」厲朝交代著。
「甚麼?」慕東的眼瞪得老大,他不悅的嚷著。
「是的。」雲澄澄再應了一聲。
「沒事了。「厲朝揮了揮手,示意雲澄澄回去,自己也走出了樊慕東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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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鈴聲響了非常久,而且非常的大聲,在浴白里睡著的聘語迷迷糊湖的睜開眼,感到水溫的冰冷,原來自己在浴白里睡著了……她搖了搖頭,從浴白里起身,隨便穿了件浴袍便走出浴室。
每踏出一小步,暈眩感便越來越重,她有些難受的開了門。
「你來做甚麼……」
「為甚麼不來上班?」厲朝關心的問道。
「不關你的事……」她的腳步有些不穩,踉蹌了下。而厲朝則是機警的扶住了她。
「你怎麼了?」厲朝注意到她臉上異常的紅潤,伸出了手覆上了聘語的額頭,」你發燒了……」她的額頭非常的燙。
「我說過不關你的事……」聘語揮開了他的手,」就算死了也不關你的事……不過你一定會很高興吧?」她嘲諷的看著他。
「我沒有!」
聘語堅決不去看厲朝臉上的溫柔,「滾!這里是我的地盤……你……」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軟軟的暈厥再厲朝的懷里。
「該死!」厲朝咒罵了聲,月兌下了自己的外套幫她披上,拿起了聘語的皮包和鑰匙,抱起了她,大步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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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甚麼東西呀?偷偷看一下應該沒關系吧?看完了再放回去就可以了,雲澄澄如是想道。出了電梯,走入了厲朝的辦公室里,她將牛皮紙袋後的繩子打開,抽出了里頭的剪報和一些調查的文件。
現役軍人範忠涉嫌強暴未成年喻姓少女,經喻姓少女及喻姓少女的父母指證歷歷,範忠獲判死刑……據了解喻姓少女因為正在放暑假,所以去找了同學,卻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
姓喻?雲澄澄的眉頭皺了起來,姓喻的人不多,她又打開了里頭的調查報告,仔細的看著。
謗據調查指出,那名受害者的全名叫喻聘語……
雲澄澄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原來她發生過這件事啊!有了這些把柄在她手中,她還怕喻聘語死賴著厲朝不成嗎?哼!幸虧她偷看了,不然她還不知道這件事呢!她第一眼看到厲朝便被他那種冷酷的氣息給吸引了,而喻聘語呢?只會使一些不要臉的手段,賣弄自己的姿色而已,現在……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