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冷靜自持的女人,只要是稍有些自信心的男人都會忍不住想要挑動她平靜無波的心,再加上……他仔細打量了她一回。看來,她八成是遲鈍又沒神經的那種女人,仿佛天生下來摧折男人的自尊似的,司辰寰在她面前一定吃了不少癟,難怪他要不爽了!風浩天竊笑一聲,將司辰寰安放到床上。「這樣可以嗎?夫人。」
「可以,謝謝。」谷月向他躬身道謝,並送他出臥房。「已經很晚了,風先生,要不要在這里先住一宿?」
他是很想留下來看好戲啦!不過那位厲害的「御皇」當真在一個月內平定了S國延宕了八年的內戰,並順利將政權移交給S國里真正有抱負、有能力為百姓做事的和平團體。大問題都解決了,可是還有一些小小的麻煩,別忘想「御皇」會去收尾,終究還是只能累死他這個可憐的小宰相。
「多謝夫人盛情,但我還有要事待辦,不能久留。」
「那就不送了。」谷月對他擺擺手。「麻煩風先生出去時順便幫我關上大門。」風浩天左腳絆右腳,差點兒跌個五體投地。這位夫人使喚人的本事可一點兒都不比「御皇」差,難怪他們會成為夫妻。
不過……「夫人,咱們這是頭一回見面吧?您就如此放心將門戶安全問題全權交由我負責?」
「以風先生的能力,負責門戶安全這小問題還大材小用了呢!我有何好不放心的。」谷月只回他一記清雅的笑。
風浩天覺得自己好像置身于如來佛手掌中的孫悟空,翻身不得。
「當然,屬下這就去辦!」他識相地模模鼻子退了出去,不再自找苦吃。待到風浩天離去後,谷月一肩擔起了照料司辰寰的工作。
她先為司辰寰月兌下骯髒的外衣,再擰來一條熱毛巾,拭去他滿身的風塵。一月不見,他仍如記億中的俊美無儔。
沉睡中的他,因為缺少那雙輕狂的眼眸襯托,不羈的色彩變淡,轉而流露出淡淡的天真氣息,反而更惹人心憐。
她一邊幫他換上干淨的睡衣,縴細的手指忍不住在他精壯結實的胸膛搜尋著。還以為男人的肌膚都很粗糙呢!想不到他卻不然,充滿彈性又有勁兒的軀體模起來不僅熱力十足,還有一種淡淡的在她指尖流竄,她忍不住模上了癮,舍不得為他扣上扣子,任它們半敞著,她的目光一覽無遺地將他看了個精光。
時間就在她對他的探索中,不知不覺地流逝,她將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都研究得透徹。末了,忍不住贊嘆道︰「你真是我見過最完美的男人!」
司辰寰懷疑自己是不是睡昏頭了?
在S國的時候,他不小心中了一技毒箭,雖已經妥善治療,但仍留下小小的後遺癥,因此才會一路由S國睡回台灣,連什麼時候被人扛回家里都不知道。
當然,他也不明白谷月為何會待在他身邊,還將他剝了個半光,手指不規矩地在他身上東移西轉。
她好像對他的身體很感興趣,從五官、脖頸、肩膀、胸膛……唔!她居然掐他胸前的凸點?很痛耶!
他正想睜開眼對她斥責一番,她柔軟的小手卻下滑到他的男性堅挺上,瞬間,他倒吸一口冷氣,無力地癱在床上,任她為所欲為。
比月在心里贊嘆著。那麼樣地陽剛又美麗,以後他的老婆一定會很幸福……呃?想哪兒去了?突然,她拍一下自己少根筋的腦袋。他的老婆就是她啊!還說什麼幸不幸福?真是昏頭了!
她的手指繼續往下探索。他的腿好長,肌理結實、平滑,完美地延伸到腳踝。好羨慕,這麼筆直又修長的腿,如果能分個五公分給她就好了……
比月述迷糊糊地想著,完全沒注意到他中心的昂然挺立,當然更不會想到如此挑逗一名正常的男人有多危險。
司辰寰終于再也忍受不住,長臂一伸將她拉進懷里,火熱的吻毫不保留地印上她的唇。
她嬌小的身子徹底掩沒在他健壯的軀體中,感受到她的柔軟與縴細,他體內升起一股大異于的憐惜情懷,而吻她的力道也不自禁放柔了。
比月只覺心底泛出一股像是沙漠注入清水的快感,點點滴滴融化了她僵直的身軀,順道抽走了她腦海里的理智。
司辰寰偶然睜開眼,瞧見她迷離瞳眸里閃爍著天真無邪的波光,心頭又是一震,除了下半身的渴望外,另外還有一道溫暖的清流在他心底奔竄,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經驗,但卻舒服得令他只想深深沉醉其中不願醒。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她不怕,她只是覺得身體熱得像要燒起來,她的眼楮、耳朵、肌膚……所有的知覺都頓時變得敏銳得可怕。
他的手指溫柔地解開她身上的衣扣,不半晌,她的上衣月兌離了原本的位置,飛落床下,只剩一件簡單的白色內衣遮住她胸前的春光。
好平凡的內衣樣式,沒有炫麗的蕾絲,也沒有性感的鏤空設計,只是兩片以舒適為主的純白棉布,卻將她妝點得性感誘人。
他甚至等不及扯開那層布,便伸出舌頭,就著布面輕挑她秀巧可愛的胸部。一開始她只覺得熱,被他舌頭畫過的地方整個挺立了起來;可一旦內衣被他舌忝濕後,又有一股微涼的冷意滲了進來,讓她飽嘗冰與火的刺激,忍不住逸出甜膩柔軟的哼聲。「唔……嗯……」
她那比蜂蜜還要甘甜的聲音一鑽入他耳朵,他的背脊便像被一股電流竄過似,禁不住機伶伶地打個寒顫。
「你的聲音真惹火,月兒。」
「啊……」仿佛在回應他似,她的鼻間又哼出一記綿如柳絮的申吟。
「月兒。」再也無法忍耐,他拉下她的長褲,腦袋埋進她已半濕的底褲間。「啊——」她發出一聲尖叫,但不是舒服的聲音,而是某種混雜著驚悚、無助、訝異的呼喊。
他嚇了一跳,猛地拾起頭來。「月兒?」
「不要!」她臉色白得像紙,突然猛烈掙扎起來。
「不要,放開我——」
「為什麼?」他雙手一回使勁兒將她壓制在床上。
「分明是你先挑逗我的,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般什麼鬼?她也不知道啊!只是……好可怕!初開始他吻地時,那感覺甜美得言語無法形容,可不知過了多久,一股針也似的殺意猛然竄入她心坎,她的理智立刻被一片恐怖的血腥給佔領,她再也受不了他的踫觸了。
「住手,你走開,不要踫我!」她拼了命捶打他結實的胸膛。
司辰寰被她惹火了,惡狠狠瞪著她。「你在耍我嗎?我告訴你,我非常不喜歡女人跟我玩這種把戲。」
比月驚慌的眼神四處溜顧著,渾身打顫,活似只落入貓咪牙爪里的小雛鳥。「拜托,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好可怕,真的好可怕,那股殺意越來越濃了,好像要把她千刀萬剮、凌遲致死似,她再也受不住地淚盈于睫。
司辰寰又氣又怒地坐起身。「你耍夠了沒?我告訴過你我從不強逼女人,你不用裝出那副像被強暴似的可憐表情。」
她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跳下床,在房間里四處轉著。「不對,我……有人……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總之不行,太可怕了。」
「很好!」司辰寰也換好衣服。「既然你厭惡我到連被我踫一下都無法忍受,我們離婚。」他氣沖沖地奪門而出。
離婚?谷月聞言茫然坐倒于地毯上。他說離婚,為什麼?他們才結婚一個月啊!她做錯了什麼,他竟要求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