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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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美好的春天!真是適合來玩個義結金蘭的游戲。 十歲的司徒青衣,立志長大繼承家業做個裁縫師; 七歲的紀淵,可是志氣高,立志要做個行俠仗義的飛天大俠。 在年少無知,希里糊涂下,就……這樣結拜啦! 往後他真的固守本業,縫縫補補;她真的成為大俠、捉賊的捕俠。 他總是頭疼她大剌剌的冒失個性, 她卻老繞著他要「幫他」,又想吃他「豆腐」。 這種哥不像哥、妹不像妹的手足關系,真有點怪怪地?! 但是……她明白,拜把子歸拜把子,意中人歸意中人, 這有很大的差別。 她不知該怎麼對他說,更想讓他知道── 當年親手縫送她的那朵粉黃色小花,她早把它當定情物啦! 轉眼十多年了,他到底何時才能明白啊?
食隨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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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菜豆腐、脆皮豆腐、糖醋豆腐、炸豆腐、紅燒豆腐…… 呀!這嗆妞兒怎麼餐餐淨給他「豆腐」吃? 是想讓他吃膩吃煩,就此放過她呀? 算盤打錯啦! 世人都知道,凡被他──名滿天下的步公子纏上的,想脫身?難難難! 而之所以纏住她不放的原因是── 她的手藝勾引了他的食欲、滿足了他這張世上最挑剔的嘴。 可是,她老放話說要‘毒死’他, 嘖嘖!真不討人喜歡,待他好好調教調教。 嗄?又是豆腐……還是青菜豆腐…… 嘿嘿嘿!豆腐好吃是好吃,但他最想吃的是她──這塊嫩辣豆腐。 不過,「吃」她的事暫擺一邊、從長計議,眼前最重要的事是……
及時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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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畫師?銅鈴眼塌鼻厚嘴,皮膚可怕得緊,說是毀容也不為過啊。」 「杜畫師?長得挺丑的,不建議具體形容,以免損傷想像空間。唯一 能看的,就是那頭又黑又亮的長發吧。」 「杜畫師?馬馬虎虎,跟她那帶俊的聲音來比,簡直是……不提也罷!」 「杜畫師?她真是個才貌皆備的俊俏佳人啊!」 杜畫師,杜畫師,為何每人對她的感覺都不同? 無論別人怎麼說,與她相處以來,只有他心里最明白, 對于這位處處欺他雙眼失明,笑他不知及時行樂的輕浮女子, 他一向不假以辭色,甚至極度厭惡。 但在那個細雨紛飛的午後── 「阮爺,我最向往的就是那種淡如水的情感,就好比是現在我對你的感情…… 就那麼一丁點的喜歡,不會再多,這種喜歡恰恰好。」 他微微怔住,不知道她又在耍什麼把戲?這女人,就是跟他不對盤。 就……就一丁點感情?不知為何,他內心一股惱意升起。 「只要是我喜歡上的,縱然對方死了,我也絕不放手。」她神態認真地說。 他聞言,心頭一震。分不清到底哪句話才是她的真性情?! 難道,她的性子,就如同眾人形容她的長相一般,令他捉摸不定? 回想起她那滑膩縴細的手還有身上的那股子香氣…… 突然之間,他很想看清這個皮皮杜畫師的相貌, 更想將她的身影收藏到他這一雙早瞎了的眼里, 哪怕只有一天的時限都好啊!
今生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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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現在是怎樣?有人這樣賣房子的嗎? 她鐘意恬靜居。他搖頭,勸她三思。 她就要買恬靜居!他還是搖頭,五推六阻。 任憑他舌燦蓮花,繞得她七暈八素九轉十回的。 不好意思哦,就算是間鬼屋── 她,還是要買恬靜居! 真是沒道理!祝則堯心里嘀嘀咕咕。 這位看來文文靜靜、清麗無雙的美姑娘, 為什麼就偏偏長著一顆熊心豹子膽? 就跟她說是鬼屋了,她還是非買不可!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她可不可以不要買恬靜居?! 她可不可以不要美成這樣?! 怎麼辦!?舌燦蓮花的是他, 頭昏腦脹的卻也是他! 完了完了完了! 死抓著恬靜居的產權,牢捏著自己日漸失陷的心, 他懷疑自己還能死撐多久,而不被她的溫柔溺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