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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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蔚蔚。有你那句話,哥哥不寂寞。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的話,也是貴蔚從那天之後,深藏在內心的希望。 他是都堂大宰相、是她的繼兄,高高在上的他每次回過頭時, 總不忘給她一抹最動人的笑靨,撫慰她孤單的心靈。 他冷淡,但牽著她為陶俑上色的手,總是暖燙得教人窩心; 他無情,可是上茶樓听小曲的時候,他身旁永遠會為她留個位置。 還以為上天會可憐她,賜給她遲來的幸福, 然這終究只是她的美夢,再多的疼寵也換不到渴望的永恆, 如果忘了他可以讓彼此少受點傷,貴蔚會一輩子離他遠遠的, 但他卻霸道地不準她忘記他,更在她身體靈魂都烙上屬于他的印記。 呵,罷了,倘若愛上他是一種錯,那也錯得好幸福……
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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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滾出去── 獅吼功配上熊的爆發力,讓一干奴僕嚇得跑的跑,逃的逃, 偌大的院落瞬間~空、無、一、人! 不是他臭屁,他與生俱來的牛脾氣要是一發作, 保證沒人敢在他眼前逗留,紛紛逃命去也~ 家里從來不缺的,就是東一塊、西一塊的桌椅尸體, 連想找個完整的杯子來喝口茶,都是件難事。 只有那個女人不吃他這一套,完全沒在怕的啦! 她有著小兔子般圓圓的眼、軟軟的嘴、嫩嫩的臉, 說起話來也輕輕柔柔的,看似毫無殺傷力。 但在他發飆時,她會張大她的兔子眼瞪他,死命的瞪他, 甚至跟他頂嘴,試圖用一堆大道理來說服他,要他「乖乖的」? 不管他吼得再大聲,砸得再用力,她還是笑得樂開懷。 這就怪了,姑娘家不都動不動就哭得死去活來嗎? 看來,她要不是少根筋就是沒神經── 很好,非常好,既然只有她嚇不跑,那就留下來為他賣命吧!
默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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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人說「房事」是婚姻生活幸不幸福最大的因素, 就算古代講求含蓄,不流行制造情趣,但這對夫妻也太……「冰」了吧?! 她吞吞吐吐開口︰「爹要抱孫子,今晚請你……和我同床。」 他答︰「我一會兒就來。」 她听了後這麼說︰「謝謝。」 他這麼回︰「不用。」 外人橫看豎看,都斷言這對組合和「美滿」一點都沾不上邊。 嫁給這樣冷淡的丈夫,她不曾有半句怨言。 因為她很自由,可以去親近尋常百姓,為他們做點什麼。 但仔細留意才發現,他雖惜字如金,卻會在人前護著她,在夜里悄悄為她披上薄夠, 這——稱得上是「關心」嗎? 不知不覺中,她的心竟一步一步地渴望往她丈夫靠去。 想再多和他說點話,多听些他的聲音,多被他溫柔的眼注視。 就在兩人好不容易拉近距離時,他竟又恢復成拒絕任何人親近的「默侯」。 但她已習慣他的呵護,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再次敞開他的心與口?
笑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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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叔級的男人想做什麼?! 別以為對她笑個不停,她就會傻傻跟他走, 大人全都是笑里藏刀,為了錢,啥事都干得出來! 可他卻說︰「我家雖然家徒四壁,但是很溫暖。你跟我回家吧!」 騙子!她就是因為家里太窮,養不起她,才會被掃出門, 窮人家連吃頓飽都有問題了,哪來的溫暖啊。 不過,看著他那溫和無害又充滿暖意的笑容, 她的心,仿佛真感到一絲絲的溫度,漸漸滲入。 反正自己無處可去,就勉強窩去他那空空如也的家好了。 她發現,他家雖不至于家徒四壁,但也跟貧民窟沒兩樣了, 他是個官,卻是個窮到連內褲都快拿去當的官。 即使如此,他還是不停的「東撿西撿」, 撿了一堆跟她一樣孤苦無依的小蘿卜頭回來, 然後自己拚得跟牛一樣,就為了換來他們幾餐的溫飽。 就算他笑著說,為了他們這些「家人」,不當官也無所謂, 但她看得出來,他的笑容背後,並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在意。 她好想問問他,一直這樣笑著,不累嗎? 如果他願意,她可以出借她的小小肩膀,讓他靠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