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帝境魔踪 第八章 沙漠之王
我在夜狼峡过了忘记了忧虑的三天。
如今的我不同了,通过采柔她们,我学晓了如何品尝爱情的甜美滋味,学懂怎样使她们快乐,也使自己快乐起来。
我再非小小的学徒儿,而是一个资深的长老;第三天,沙漠之王终于来了。
以百计的沙盗一队队地由沙海进入连着夜狼峡的浅草原区,一天时间使累集了数千人,到了晚间,沙漠上火把点点,显示沙盗仍在不断由沙漠那边跑过来。
气氛立时紧张起来,谁也想不到杜变如此不顾一切地来索人。
只有我和战恨两人最是若无其事、谈的仍只是有关如何攻打望月城的计画。
那晚我回到寒山美的帐幕后,想起即可手刃杀我朋友年加等的仇人,兴奋得全无睡意,拉着寒山美和华茜摸黑爬上观沙石。
点点来自沙盗怅幕的灯火,萤火蛇般布满了沙漠追原的浅草区,就像天上的星星那么不规则和美丽。
华茜惊喜地道:“你看沙漠那边的星空是多么美!兰特,大海的星空比得上这里吗?”
我用力搂紧她两人的蛮腰,先每人吻上一口,才道:“当然是现在的星空美,因为有你们在这里。”
华茜横我一眼,风情无限地道:“大剑师!谁可以抵挡你的甜言蜜语呢?”
寒山美笑道:“大哥真应该跟你学习,即使对着他最疼爱的女人,他也只懂呼呼喝喝。”
我们齐齐开怀大笑。
寒山美道:“兰特!我从末试过像现在般快乐,自那次你连续两次俘虏我后,我一直将你挂在心内,记得你大力打了我一下吗?”
我笑道:“那你恨我吗?”
寒山美咬牙切齿道:“当然恨!恨你为何不立即带我和你那闪灵女一起到净土去,累我守了一年的空帐。”
我一呆道:“你怎知有闪灵女和我同行?”
寒山美道:“怎会不知道,那种大眼睛是闪灵女最大的特色,连大哥也神魂颠倒,摩拳擦掌准备要求巨灵送他一个闪灵女呢。”
我暗忖这或者有助修好他们的关系吧!
华茜向寒山美笑道:“你们夜狼女又有什么特色?”
寒山美骄傲答道:“我们拥有大地上最修长的美腿,是吗?大剑师,”我真诚地道:“一点也不错,尤其在脱掉衣服后,所以我忽然想返回温暖的帐内,你们不觉得沙漠吹来的寒风,使手和脚愈来愈冰冷吗?”
次日下午,在五里外的沙漠边缘处的沙盗人数增至一二万多人,还陆续有来。
至此我对杜变大为改观,只从他这一手便可看出此人精于心理战术,故意不断增加压力,来迫使夜狼人就范。
战恨向我笑道:“杜变这小畜生颇有两下子,欺我要分神对付闪灵人,不得不向他这后顾之忧让步,我偏要给他一个惊喜。”
这人不愧是能与巨灵相捋的勇将,一点也不怕对方人数上占的优势。
这时战恨的弟弟,寒山美的二哥战仇回来报告道:“我们已找到大剑师说的年加水道,正使人扎造木筏,以供我们穿越雨林之用。”
我向军师战魁道:“与闪灵谷取得了联系没有?”
战魁以他一贯的温文语调道:“巨灵说会在这两天率一万闪灵战士到来助阵,刚才我接到哨子的消息,闪灵人刚离谷,往我们这里赶来,大剑师请放心。”
我见战恨皱眉思索,奇道:“不是心里有什么烦恼吧?”
战恨道:“我奇怪杜变为什么还不派人来和我谈判?”
我道:“你想怎样对付杜变派来的使者?”
战恨狞笑道:“一矛刺破他的胸膛,再将尸体送回给杜变。”
我失笑道:“这就是夜狼入的谈判方式吗?”
这时战恨帐内那最娇艳的妻子,捧着一盘鲜果来到我身旁盈盈下跪、将菜盘送到我身前、嗲声道:“大剑师,这是刚从峡尾的叶园摘来的。”
战恨笑骂道:“野花!你是否爱上了大剑师,整天来献殷勤,小心我治死你这骚狸子。”
我对夜狼峡内男女随便开放的男女关系早习以为常,闻言拿起一只熟透了兼卖相极佳的不知名黄果,点头道谢。
野花瞅了我一眼,充满了挑逗的味儿,这才用那对长腿扭着那今人神眩目呆的丰满胴体走回帐幕内的一角,坐到战恨的妻子群里,继续制造牛皮战甲。
战恨对野花没有答他显得毫无办法,但却没有半丝不满,似乎帐内的女人去勾搭别的男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我到现在也不能明白他这种心态。若华茜和寒山美这样做,我是会感到不舒服的。
我待要问他,有人拿了一封信来,报告是杜变遣人投在峡外之物,交给战恨,战恨看也不看,递了给坐在他旁的战魁。
战魁看罢,淡然道:“是杜变的最后通牒,着我们三天内将山美小姐送到他的营地去,否则将会进攻夜狼峡!”
恨不住冷笑,显是心中大怒。
我向哦魁问道!“杜变久处荒芜的沙漠,为何可以拥有这样的实力?”
战魁道:“难怪大剑师会有这疑问,大沙海幅员的辽阔,可能比帝国的领土还要大上几倍,里面分怖着大大小小的绿洲和水源,其中以杜变的‘沙中绿境’最大,这些绿洲上居住着以百计的游牧民放,其中最有势力的三个种族就是我们夜狼族、杜变的黄沙族和诡异神秘的沙女族。”
战恨接口道:“自十五年前我们迁到夜狼峡后,杜变的势力更为坐大,除沙女族外,其他较小的种族都被迫臣服于他的淫威下,使这畜生更是狂妄自大,现在竟欺到我头上来,哼!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对沙女族大感好奇,连忙追问。
战魁露出向往的神色,道:“沙女族是个女权至上的奇异民族,虽人人艳若桃李,却是冷若冰霜,不讲男女之情,传宗接代时,便把沙漠中壮健的男子,俘虏到她们的沙穴去,成孕后才将那男人赶走。”
我大奇道:“假设生了个男孩出来,又怎么办?”
战魁道:“这我也不大清楚,但沙女族中没有男丁,确是铁般的事实。”
知道了夜狼族来自沙漠后,我怎肯放过机会,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过沙漠里有一处荒弃了的墟城?”
战魁和战恨对望一眼,都露出惊骇的神色,战恨道:“我想大剑师指的是一个叫‘魔眼’的地方,那是沙漠的中心处,传说中那里有一个‘鬼墟’,时现时隐,甚至连位置也不断变化迁移。”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看来就是那地方了!你们懂得去吗?”
战魁呼了一口凉气,骇然道:“大剑师要到那里干什么?那不是人人可以去的地方,充满了幻象、鬼的嚎哭和沙漠威力最大的沙暴,除了奇异的沙女外,没人敢去那地方,也没有人懂得去。”
战恨道:“沙女是不会放过闯进魔眼去的人,连杜变也吃了几次败仗,现在他提也不敢提那地方。”
战无双和另三位将领这时走进战恨的大帐来,报告人马均集合好了,可随时往年加水道进发。
战恨待要发令,想了想,向我道:“大剑师!现在我将指挥权交给你,由你调度我们。”
对于这自负兼自大的人来说,这两句话是多么难说出来,但现在他说了,并如此心甘情愿,一方面是因他对我的友情和崇敬,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我能完成他和族人期待已久的梦想,移居到帝国肥沃的土地上去。
他们为何要从沙漠里来到这里,就是要追求更美好的土地和生活,但却给闪灵人硬生生阻着了进路,还要忍受杜变的压诈和强索,包括自己疼爱的妹子在内。
现在我的到来,一举解决了他这两个梗在心头的问题,你说他能不把我当作好兄弟吗?
我伸手按着战恨瘦削但坚定如珍乌钢的肩头,诚挚地道:“你真的是我的好兄弟,可是你不想亲自对付杜变吗?”
战恨的手加搭在我按在他肩头的手背上,用力握紧,道:“想得要命!但我更想大剑师向我的族人展示你的力量,让他们以后再无异心,全心全意助大剑师统一帝国。”
我想不到战恨思虑如此周详,唯有当仁不让,长身而起,笑道:“那便告诉杜变,三天后,‘飞狼’战恨会亲手将寒山美送给杜变。”
众人为之愕然。
战魁最快省悟过来,道:“杜变会看出这是一个陷阱。”
我微笑道:“他怎会看出来?送山美给他的只有三个人,就是战恨、战无双和我,若杜变连我们三个人也不敢见,再不用在他的孩儿前抬头做人,再不要出来混了。”
战恨怪叫道:“千万别告诉他大剑师在我们里面,否则这畜生宁愿不做人不出来混,也不敢亲来接收。”
战魁皱眉道:“若有错失……”
我淡淡道:“我们杀了杜变后,只需支持一段短时闲,你们由年加河道潜过去的战士,配合着由夜狼峡杀出去的闪灵战士,便可前后夹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战恨露出他招牌式的狞笑,道:“群龙无首下,我不信沙盗可玩什么花样出来。”
战魁思虑周详,提出一个问题道:“假设杜变真的龟缩不出,只派人出来迎接山美小姐,那我们怎样应付。”
战恨怒道:“假若他连这样的脸子也不给我『飞狼』战恨,我们立即掉头回峡,让他这胆小表难受一下也好。”
我道:“不会的!他仍未知你们和闪灵族已和解了,一点也不担心我们敢对他耍手段,况且在他眼里,四个人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再商议了一番攻打沙盗的细节后,我回到寒山美的帐幕,华茜和寒山美在几名衣着性感惹火的夜狼女协助下,正兴高采烈地在帐外的空地生火煎夜狼人的草饼,香气四溢,吸引得附近的孩子都围了过来,等待美食。
我从末见过华茜如此生机勃勃,快乐忘忧。以前我真的对她不起,幸好现在可以作出补偿。
那几名夜狼女见到我来,格外落力,用力将捣烂了的草叶、和着一种白粉状的东西搓成一团团,再由寒山美捏成饼状,递给华茜这大厨放到油镬里煎炸。
热气腾升。
比起上来,寒山美可能是夜狼女中衣物最多的人,我不敢看其他夜狼女诱人的身体,来到华茜背后,关心问道:“你的伤势全好了吗?”
华茜抹掉额上的香汗,回头媚笑道:“你看我像受过伤吗?”
寒山美娇笑传来道:“茜姊不知多么大力啦!罢才我问她今晚会否和我在帐内一起侍候你,她打了我一拳,现在我还痛着呢!”
华茜俏脸通红,嗔道:“夜狼女子都是这样,偏爱在大庭广众下谈这些事、做这种事。”
那几名夜狼女一起吃吃笑了起来,充满了挑逗的意味,水汪汪的眼睛会集到我身上。
寒山美半分害羞也没有,走到我身旁,搂着我的手臂,丰满的肉体有半边贴到了我身上,向华茜道:“男女相好,天经地义,若没有我们,那些男人征战回来后,如何可以忘掉战场上的伤痛和失去亲友的悲哀,往日在沙漠时,男女随时随地,亲热交欢,谁也不会多看一眼,你可能更不习惯呢。”
华茜不敢和她再说下去,专心作她的厨子。
我重重在寒山美的高臀处打了一记,责道:“你看不到有很多小朋友在等你的草饼吗?快回去工作。”
寒山美给打了竟更开心,吻了我一下重的,才依依不舍回到她的岗位尽忠职守。
我想起这些天来,因为怕华茜的身体未完全康复,不敢和她亲热,但看来今晚应是适当的时候了,我实在怀念和她肉体作最甜蜜接触时的感觉,在她耳后低声道茜!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
华茜垂首娇羞地道:“你若放过我,我才不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