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畜生(鮮花120朵加更)

“祝六順,你怎麼說話的?”

見到祝六順向葉子軒發飆,袁丹娜的俏臉當場冷冽了下來,前者糾纏她指責她無所謂,畢竟此事也跟自己軟弱有關,但對葉子軒咋咋呼呼不行,先不說葉子軒兩次援手,就單單心中的王子夢想,就不允許對方叫囂:“你什麼意思?”

正要教訓祝六順的葉子軒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羞澀女孩如此霸氣,在他多了一分興趣看戲時,袁丹娜指着臉色難看的祝六順喝斥:“我早上跟園園在外灘被人搶奪,手機和項鍊都差點被奪走,警方找我過去錄口供,有什麼不對?”

祝六順一臉呆愣,完全沒想到袁丹娜發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辯駁,袁丹娜連珠帶炮開口:“我給你藉口,是希望大家都好下臺,不至於僵硬了關係,畢竟大家都同一學校同一社團,你也是我的學長,你卻一定要撕裂臉皮,行,我現在告訴你,今天,我就不陪包少怎麼了?”

袁丹娜像是炸開羽毛的孔雀,毫不客氣斥責面前拉皮條的傢伙:“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你以爲我想啊?我不止一次想要交錢,是你們說一個團隊不要客氣,現在反過來指責我不識好歹,要不要臉?三千塊夠不夠?我還你們。”

“砰!”

說到這裡,她拿出錢包,抽出一疊鈔票,砸在祝六順身上:“我雖然窮,但幾千塊還是給得起。”

“丹娜,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到袁丹娜撕破臉皮,還把自己罵的狗血淋頭,祝六順臉色變得難看,很是憤怒袁丹娜叫板自己的行徑,但更清楚讓她離開的後果,包主席一定會怪自己辦事不力,所以威逼不行的情況下,他馬上打起同情牌,撿起那疊鈔票塞回去:

“我只是希望你給我一點面子。”

在葉子軒戲謔這傢伙夠賤人的時候,祝六順又苦着臉道歉:“畢竟出遊活動是我組織的,掃了興致很不好,要知道大家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剛纔言語有所冒犯,也是我今晚喝多的緣故,袁部長,請你多多包涵,我真沒有惡意的。”

“如果你不解氣的話,我自扇兩個耳光。”

祝六順啪啪兩聲,自己扇了兩巴掌:“丹娜,你消消氣,錢收回去,我不逼你陪唱了,你不要生氣。”隨後,他又對着葉子軒來了一個鞠躬,眼裡蘊含一抹怨毒,但表面卻裝出一副誠懇樣子:“兄弟,剛纔醉話,得罪了,請諒解。”

身邊兩人也勸告着袁丹娜,大家同學一場,沒必要傷了和氣。

見到同學出聲勸告自己,又見到祝六順自扇耳光,還有他對葉子軒的道歉,涉世未深的袁丹娜嘴角牽動,怒意不知不覺散掉了大半,同時也覺得自己過分了,於是收回砸出去的錢,艱難擠出一句:“好,我當祝部剛纔說的是醉話。”

祝六順眼皮跳了一下,恢復兩分笑容開口:“謝謝丹娜大度,丹娜,放心,我不會強迫你陪包主席唱歌了,不過今晚飯局是包少組織和出錢,咱們作爲客人,就算有事要離開,也該當面打一聲招呼,這樣偷偷溜走讓人轉達,不好。”

“進去給包少敬一杯酒,然後我替你叫車送你離開,如何?”

葉子軒望着神情猶豫的袁丹娜忽然出聲:“丹娜,沒必要進去了,我直接送你去警局吧。”

在祝六順向葉子軒投去一抹凌厲目光時,房門再度被人打開了,高園園握着手機走了出來,見到一行人站在走廊微微一怔,隨後拖起袁丹娜的手:“丹娜,你怎麼還站着?宴席快要散了,進去敬主席一杯,然後拍一個集體照,我們就離開這。”

“他們去唱歌,我跟你回酒店。”

袁丹娜點點頭,話都說到這份上,面子總是要給的,她向葉子軒幽幽一笑:“葉少,謝謝你,我沒事了。”

葉子軒看到這架勢,知道袁丹娜難於扛住圈中人的壓力,畢竟都是同學和閨蜜,以後還要在同個學校和社團打轉,鬧僵關係只怕會被指指點點,他理解,何況在他心裡,校園友情總是有着一點底線,所以點點頭回應:“不用客氣。”

他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塞到袁丹娜的手裡:“我最近在華海,有事給我電話。”

袁丹娜微微一愣,隨後欣喜無比,像是中獎的小女孩:“好的,我待會打給你。”

在祝六順眉頭輕皺時,高園園瞄了葉子軒一眼,感覺有點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隨後散去念頭:“丹娜,走吧。”

“大家都等着你拍照呢。”

在袁丹娜戀戀不捨走入廂房後,葉子軒又在門口等了一會,聽到裡面不斷傳出的笑聲,苦笑一聲,轉身回八號廂房。

八號廂房依然熱鬧,吃飽喝足的何家人談笑風生,等着葉子軒一起吃最後的甜品,每個人臉上都笑容燦爛,見到葉子軒回來又是一陣熱情,給他盛起蓮子糖水,唯有何助理跟何子離的笑容有一些僵硬,顯然都在擔心韓中劍這個傢伙。

“子離,別擔心,有我呢。”

葉子軒一邊接過何母遞過來的糖水,一邊用力一握何子離的掌心,給予後者一點溫暖,何子離聞言揚起俏臉,擔憂散掉了兩分,向葉子軒重重的點點頭,她不擔心韓中劍來對付自己,現在的她不再軟弱,她隨時敢跟韓中劍同歸於盡。

她只是擔心韓中劍傷害身邊親人:“子軒,我不怕,我只是擔心媽媽他們。”

葉子軒低聲一笑:“別怕,我會派人保護他們的。”

何子離一片欣慰安靜喝着糖水,葉子軒揚起笑容跟其餘何家人談論,期間何母起身去了一踏洗手間,五分鐘後回到房間的時候,她的臉上多了一股八卦神情:“剛纔去洗手間,見到一個小子死命拖女的,直接往一個沒人廂房拖去。”

在葉子軒他們好奇聆聽時,何母又扯過紙巾擦拭雙手:“看起來好像是情侶之間拉扯,但女的死命喊着放開她,還讓大家救救她,幾個食客和服務員經過,都沒有人理會,我走過去問問咋回事,結果卻被兩個冒出的癟三罵了一句。”

“喝斥我沒見過小兩口耍花槍啊。”

何母搖搖頭:“這年頭,戀人越來越不像話,不僅喝得醉醺醺,還當衆耍花槍,只是我感覺怎麼都不像情侶打鬧,看起來更像是強搶民女,不過服務員和其他食客路過都沒反應,加上這年頭應該沒當衆搶民女的戲碼,真是難判斷。”

在何家成員鬨笑中,何母又向葉子軒跟何子離一笑:“我不是說你們呵,你們花槍越多,媽越高興。”

她還摸出一張紙條:“那女孩被拖行中,還掉了一張紙,我以爲有什麼秘密,結果一看,只是一個電話號碼。”

葉子軒一看紙條,臉色瞬間一變,下一秒,一丟碗筷衝了出去。

十三號廂房,空無一人,袁丹娜眼淚四溢。

一名華衣青年死死卡住她白皙的脖子,還一拳打在她的腹部上,噴着酒氣低喝:“媽的!還叫?找死是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

下一秒,他一腳把門踢回關上,左手始終牢牢卡住袁丹娜的喉嚨,見到包永搏猙獰可怖的面孔,袁丹娜死命掙扎。

可她卻根本無法從對方手裡掙脫,對方的力氣不是她能夠抗衡,而且她已經絕望。

一直等不到聚餐結束還不斷喝酒的她,獨自離開廂房準備走人,結果從外面被髮飆包永搏拉住,鬧翻之後,他就發瘋一樣,藉着酒意把她往這個空出來的廂房拖拽,袁丹娜死命抗爭,卻換來幾個耳光,身上力氣根本無法抗衡包永博他們幾個。

期間,十幾個人路過包括幾個服務員,可沒一個人援手,不是事不關己,就是以爲兩人小兩口打鬧,讓她被順利拖入這裡。

“砰!”

包永搏嘴裡噴着粗氣眼裡爆射着玉望,把穿着短裙黑絲的袁丹娜按在沙發上,隨即一把掀起她的裙子。

長腿誘人。

在袁丹娜痛苦震驚卻無法反抗的淚水中,包永搏直接拽下她閃爍黑澤的絲襪,直接將絲襪拽到膝蓋位置。

袁丹娜帶着哭腔扭動身體,微微啜泣,楚楚可憐,卻絲毫不能打動眼前的禽獸。

而且隨着嬌柔身體一起晃動,一片白花花的胸部映入包永搏眼裡,春色無邊,他紅着眼,喘着粗氣,直接將她雙腿架起來,他不由獰笑這世界,還是暴力來的實際,遠比花心思泡妞更能節省時間,而且很是享受這份霸王硬上弓的快感:

“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就是你的下場。”

“砰!”

就在包永搏獰笑着要佔有袁丹娜時,房門忽然被踢開了,兩名同伴慘叫着跌入進來。

還沒有等包永搏反應過來,一隻手探了過來,抓住包永搏的脖頸,隨後猛地向後一拽,後者如炮彈般跌飛。

葉子軒淡淡出聲:“見過畜生,沒見過這樣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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