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回了曾經那個惡魔

軍長大人,惹不得!變回了曾經那個惡魔

“對不起,我還是無法說服我自己留下來,慕君羨,對不起!”

她撕心裂肺的說完,拉起行李箱,越過他,揚長而去。

慕君羨感覺,她經過自己身側的時候,他的心,痛得都碎了。

爲什麼?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得到的又是什麼?

他最害怕的就是,單以晨死了,他沒了威脅的對象,她最終還是選擇要義無反顧的離開自己。他又不能真打斷她的雙腿,她若是執意要走,他真的沒辦法了。

這麼多年來,他養着她,護着她,疼着她,想要的就是希望有一天她會賴着自己不願意離開,讓她愛着自己,就像他愛着她那般,天崩地裂都分不開。

可是,他太傻了,癡心妄想了這麼多年,她非但沒有愛上自己,反而連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

說走就走,對他來說,那事件多麼殘忍又打擊的事啊。

他好絕望,一絕望,心都硬了。

他的心變硬了,做什麼都將會不擇手段,殘忍至極。

他站在樓上,低頭看着她拖着行李箱越過客廳,一步一步地遠離着他,他們倆的距離,就像一根離玄的箭,越射越遠,遠得再也回不過頭來。

他聽到她在開客廳門的聲音,他雙拳緊緊的攥握在一起,心狠得一咬牙,大步衝下客廳。

就在單以諾拖着行李箱出門,正準備轉身關門的那一刻,慕君羨跑上前,一把緊你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硬生生的將單以諾拽進了客廳,再一腳將門踢關上。

他瞪着她,眼睛裡早已沒了之前的柔情似水,取而代之的,是陰森的恐怖,極爲駭人。

單以諾被她一拽,整個人跌靠在牆壁上,眼睛裡沒了淚水,卻依舊顯得滿目傷痛。

她望着他說:“你想怎麼樣?”

他已經瘋了,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

走上前來,一把將她抱扛在肩上,大步朝樓上走去。

單以諾嚇傻了他的行爲,兩隻手不斷的拍打着他的背,邊拍邊喊,“慕君羨,你到底要幹嗎啊?放我下來,你放開我啊!”

“你這個大壞蛋,弄/疼我了,慕君羨……”

一腳踹開門,慕君羨毫不粗魯的一把將她扔在大牀上,隨即就寬衣解帶。

看到這裡,單以諾無力的捲縮着身子朝牀頭退去,“你又來了,爲什麼每次都這樣,我跟你在一起,你就沒有好好的對過我,到底我是你的什麼,發泄慾望的玩物嗎?”

他已經不知道什麼叫溫柔了,脫了身上的衣服,上牀拉過她壓在牀上,俯身就去親吻她的身體,粗獷又野蠻。

他一邊瘋狂的吻着她,撕碎她的衣衫,一邊從口中呢喃出聲,“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她掙扎不開來,只能絕望的由着他爲所欲爲。

這一次,他比哪一次都要蠻橫,絲毫沒有事前準備,乾澀的,狠狠地衝進她的最深處,她痛得雙手緊緊地抓住牀單,眼淚奪眶。

慕君羨一想到她要走,自己怎麼留都留不住,他心狠的咬牙,身體情不自禁地猛勁地朝前衝撞着,揮灑着,他像一匹脫繮的野馬,蹦跑在草原上,那麼瘋狂,那麼野蠻,那麼霸道。

絲毫沒有估計身下女人的感受,一次比一次厲害,每次都到最深處,單以諾痛得已經喊不出聲了。

前面釋放出來後,他還不滿足,又將她翻身趴在牀上,從後面進入。

單以諾趴在牀上,嘴咬着牀被,絕望的淚水染溼了被單一大片。

她甚至連吭都不吭一聲了,再痛,再難受,她都咬牙堅持着,每當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她就告訴自己,再堅持,堅持,或許這一次過後,他就膩了,就會放自己離開了。

又或者,他想這樣把自己弄死。

姐姐已經不再了,她也沒有什麼是值得留戀的了,他若能這樣讓自己死在他的身下,那他儘管來好了,她不會再反抗一下,由着他活生生的將自己弄死。

差不多兩個小時後,她嘗試了他的各種姿勢,她以爲她死了,可每次又在他進入最深處的時候痛得清醒過來。

直到最後一次,他將她扒得一S不G,蠻橫粗暴的將她拖趴在冰涼的牆壁上,從她的身後,蠻橫進入她,來回幾個回合後,他釋放了那道慾望,猛地抽離她的那一瞬間,她無力癱軟在地上,模樣及其狼狽。

慕君羨穿好了衣褲,連最後一眼都沒有看她,直接摔門而去。

也在他離開的那一刻,她絕望的閉上眼睛,昏死了過去。

如果她沒死,那麼她會以爲,以爲那個男人,還會像前幾次那樣,每次一做完後,都會親手幫她洗乾淨,然後抱着她躺在舒適柔軟的大牀上,她一醒過來,他就吻着她說,“昨晚弄/疼你了,別醒,再多睡會兒。”

他每次凝着自己的那種眼神,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多情,那麼的容易讓人淪陷。

然而,這一次……

不,應該說,從這一次過後,他又變回了自己,變回了那個與惡魔同一個靈魂的男人。

單以諾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體上依然不着寸縷,而且,還原地不動的躺在原來的位置。

地板上又冷又涼,她冰肌玉骨的身子,早已被凍得雞皮疙瘩全身。

而且全身上下,幾乎都有痕跡,那個男人蠻橫粗暴留下的痕跡,鮮明得觸目驚心。

她睜開眼睛,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半響,起身坐起來,看了下自己的處境,她頓時羞憤得嚎啕大哭。

哭了差不多半小時,她起身抱着衣服,一瘸一拐的走進浴室,躺在浴缸裡,由着水侵泡自己,用勁的洗掉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

這一次,她醒來後,什麼都變了,她以爲,他夠了,再也不會要自己了,所以她洗好了身子,換好了衣服後,還是選擇離開。

她其實像每一個重生的人一樣,生命是寶貴的,若能活,就不要選擇死掉。

既然這次他夠了,那麼,她便離開,去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生活。

她是這樣想的。

可是她不知道,她剛換好衣服下樓,客廳裡出現的一幕,頓時驚呆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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