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罵得好歡

倆人罵得好歡

他受不了慕君羨這樣對她,見他上樓去,她啪嗒啪嗒的也跟着跑上樓,在慕君羨進入自己房間的前一秒,單以諾比他先一步溜了進去。

她站在他面前瞪他,眼睛似乎從很久很久開始,紅腫都沒有消減過。

她氣鼓鼓的說:“我不管你要做什麼,身邊有多少女人,但能不能請你把他們趕出去,這裡是你跟我姐姐的家,你把那些不乾不淨的女人帶進來,是對我姐姐的侮辱。”

他看了她一眼,繞開她,到衣櫃前去取衣服。

單以諾跟在他身後,不依不饒,“慕君羨,你有沒有聽見我在說什麼啊,我不准你把那些女人帶回來,我不準!”

他取了一件襯衫,拿出衣架掛回去,將襯衫扔在牀上,開始動手去解身上衣服的扣子,似乎,好像,壓根就沒聽見身邊的女人再說什麼。

他真的連理她的力氣都沒有了。

脫了衣服,他正準備去那牀上趕緊的襯衫穿,單以諾眼疾手快,一把搶過那件乾淨的衣服,抱在懷裡瞪着他又喊,“你不把那些女人趕走是不是?”

他緊抿着薄脣,心有餘悸。

單以諾義正言辭,“好,不趕走也行,你讓我走,我帶着我姐姐的墓碑,離開這個骯髒又讓人噁心的地方。”

終於,慕君羨擡眸盯着她,頓了片刻,冷聲試問:“你走?就那麼想走?”

“我……”

“帶着你姐姐的墓碑?”他突然沉了臉色,盯着她,目光裡似乎有着什麼在蔓延,那從他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陰冷,彷彿要將人凍僵一樣。

“單以諾,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不要得寸進尺,我的忍耐是有極限的。”

她終於看見他不是那麼平淡的面對她了,他好像火了,火得像頭髮狂的野獸,隨時都可以吃掉她。

她縱然真的有些害怕他,可是當前狀況看來,她似乎不能再軟弱了。

她揚起下巴,目光倔強如星辰,“你對我仁至義盡?我得寸進尺?慕君羨,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一直以來是誰巴着誰不放啊,是誰又樂意去奉獻那些付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的,你憑什麼要我一直陪着你,我受不了了,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你憑什麼還囚着我不放?”

“曾經是因爲有姐姐,我什麼都得聽你的,如今姐姐走了,我們之間也就散了,你囚不了我了,我要走,你攔不了我,反正,反正你現在身邊美女如雲,他們有的是解數來侍候你,這樣你還不滿足嗎?”

“……”

他盯着她,臉色冷得扭曲,胸口處那顆叫心臟的東西,就好像有着萬千只螞蟻爬在上面啃噬一般。

難受兩個字,已經不能輕易的體會他現在的感受了。

那滋味,比死還難受。

簡直生不如死。

沒錯,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的,他從一開始,就滑稽的付出一切,先是身,再是心,然後是哥哥的女人跟孩子,然後是自己的兄弟,再然後,估計連他的工作也會丟掉。

他付出了那麼多,換來還是她的兩個字,‘逃離’

她就那麼視他如洪水猛獸嗎?

那之前抱着他說,說替代她的姐姐,說照顧他,愛着他,爲他生孩子,這些也都是屁話嗎?

他慕君羨,從小到大就沒活得這麼窩囊過,今天要輸在一個女人手裡,他寧願自搓雙眼。

臉,變得更冷,眼眸中的狠戾,更讓人寒顫。

他又不理她了,轉身繼續到衣櫃裡取衣服,手剛伸出去,單以諾又跑到他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讓我走,你在家裡養一百個一萬個女人我都不會多說一句,你若不讓我走,那就請你趕走他們,我不要看見那些骯髒的女人來玷污了我姐姐的家。”

“玷污?”慕君羨眯緊了眸,危險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你說,我們倆之前的事,算不算玷污呢?”

單以諾心虛的瞪着他,“那些都是你強迫我的,姐姐若知道,也只會怪你而不是我,是你自己不潔身自好,不負責,一直死賴吧唧的巴着我。”

“我賴着你?我不潔身自好?”

慕君羨氣得臉都綠了,他上前一步逼近她,單以諾一步後退,一步小心踩在了衣櫃上,身子一個傾斜,下一秒就要倒進衣櫃裡,慕君羨眼疾手快,長臂一伸攬在她的腰上,這才阻止了悲劇發生。

他抱着她,氣得咬牙切齒的問,“單以諾,那你又捫心自問一下,跟我做//愛,你就沒有爽過一次?你就沒有渴望過我狠狠地要你?”

單以諾驚恐的瞪大眼睛,額頭虛汗直冒。

她知道他說話很露骨,可是竟沒想到會這麼露骨。

臉頰上頓時一陣滾燙紅透到耳根,她都有些無地自容了。

她望着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還在氣頭上,瞪着她咬牙切齒的問:“你說啊,你敢說沒有過嗎?嗯?”

單以諾被他發怒的模樣嚇得膽戰心驚,她知道,她如果說沒有,依他的性格,或許他會馬上來試一次,若說有,那就大大的折扣了她的士氣。

她該怎麼辦?

“不說是不是?那我就好好地再做一次,我就不信你不會哭着要我給你。”

說話,他摟着她一個轉身,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扔在了牀上,馬上就要欺壓上她時,單以諾突然閉着眼睛大叫,“有,有還不行嗎?”

聞言,慕君羨動作一頓,額頭上的青筋突出得嚇人。

他抿脣問她,“既然有,那你還說什麼?我若不潔身自好,你更是一個不知廉恥的d婦。”

單以諾第一次聽到他罵自己,而且還罵得那麼難聽。

她不服了,從牀上坐起來瞪着他,“你纔是一個種馬,再說,我的第一次是你奪去的,我又沒有跟第二個男人上過牀,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你的是第一次,我的就不是第一次了嗎?”慕君羨條件反射的脫口而出。

然而,這句話,着實驚到了單以諾。

她呆呆地望着他,很是驚訝,“你說什麼?你的是第一次?”

這是加更的,唔~~~最近本書好冷清,都木有同志送金牌鼓勵了,碼字沒動力啊,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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