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多吉少

軍長大人,惹不得! / 凶多吉少/看書閣

她悶吟一聲,眉頭緊蹙,睜開眼睛望着他,面容變得酡紅you人。

“因爲我對單以諾下藥的事,我以爲你恨透了我,所以……”

她話還沒說完,他低頭就吻上她的脣,輕輕吮吸了下,又含情脈脈的望着她講,“以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都不要再去想了,只是從今以後,你還要一聲不吭就走嗎?”

她咬着脣搖搖頭,“只要你不怪我,只要你心裡還容納得下我,我願意留下來。”

慕揚抿脣一笑,再次滿足的吻上她,在她體內的東西更用力的抽動着。

第二天一早,見身邊的男人還睡着,安雅去陽臺打了一個電話。

“雅雅,你一晚上都沒有回來,是去哪兒了?”電話剛接通,那頭就傳來單以晨擔心的聲音。

安雅看了一眼牀上的男人,小聲道:“以晨,你別擔心我,我來找慕揚了!”

聽到找慕揚,單以晨這才鬆了口氣,“那你什麼時候過來?”

“等慕揚去醫務室了我就過去,怎麼了?兒子醒來沒看見我,是不是想我了?”

“你還說,害我擔心了你一個晚上,好了先不說了,寶寶醒了,我去給他穿衣服。”

“嗯!”

掛了電話,安雅轉身,卻見牀上的男人已經醒了,她收了電話走過去,淡淡一笑,“還早,再多睡會兒吧,我去給你弄早餐。”

慕揚過來抱住她又倒回牀上,“不要,再讓我抱你一會兒。”

她沒動,就那樣由着他抱着,一直抱到他願意起來去上班爲止。

清晨,半山腰的別墅裡

單以諾醒過來,身邊的男人正在穿衣服,她想起來幫他,可見他一下子走過來按住自己,“別動,安心躺着,現在還早。”

單以諾眨巴圓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只見他一俯身,狠狠在她的脣上吻了一下,起身道:“我今天估計會晚點纔回來,你若無聊的話,就讓陸雲陪你出去逛逛,切記,一定要小心,嗯?”

她白皙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點點頭,“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會照顧自己的。”

在走之前,他又有些捨不得的過來抱住她,歇斯底里,“現在孩子還太小,等我忙完這陣子,孩子三四個月的時候,我帶你出去散心,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按時吃飯,不時的鍛鍊一下,這樣對胎兒有好處。”

“嗯!”

“現在還早,你再睡會兒,起來的時候記得把早餐吃了,那我先去軍區了。”

她動手幫他理了下領帶,微笑着點頭。

不知道爲什麼,今天他心裡總有些不踏實,就離開她的那會兒,一步三回頭的望着她,好久好久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車上的時候,他接到了俞柯南的電話。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的人回道:“藥是服下了,應該不會有後患,不過那女人實在太犯賤,非要見你,不然就自殺。”

“……”

“不過你放心,我隨便找人調查了一下她的背景,農村的,用她父母威脅後,她就沒敢再生事端,我給了她十萬,讓她滾蛋!”

聽到後面這些話,慕君羨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心頭,該死的還是有點點的罪惡感。

“回頭,你再送十萬去她學校給她吧!”

俞柯南發飆,“你瘋了,錢多得沒處花了,就睡了一個處女,值得你給她那麼多錢嗎?現在的大學生在外面賣的,就算處女一夜也才幾千,你這僱主還真是大方啊。”

“要送你自己去送,我可不想再見到那賤人。”

俞柯南生氣的掛了電話,慕君羨悔不當初,車子疾馳去了軍區的方向。

上午,單以諾用了早餐,覺得待在家裡實在悶得慌,她想出去走走,可陸雲還在打掃家裡的衛生,就沒喊她,一個人走出別墅,在門口的小花園裡轉悠。

她走在小道上,呼吸着新鮮空氣,肢體不停的扭動着,伸展着,鍛鍊鍛鍊,氣色果然要好許多。

突然,身邊一下子闖過來一個人,一把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她嚇得還沒叫出來,就看清了眼前的人。

“安雅姐?”她滿目驚恐,整個人顯得有些膽怯。

“跟我走。”安雅二話不說,扯着她就朝不遠處的轎車上帶。

“喂,你幹嗎,放開我!”她掙扎兩下,無濟於事,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她不敢再做劇烈的運動,便由着安雅將她帶上了車。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一直很害怕這個女人,就好比上次她把自己帶到姐姐的墓地去一樣。

安雅不理會她,吩咐開車的人,“去xx酒店。”

車子,嗖的一下消失在半山腰的別墅前。

車上,單以諾瞪着身邊的女人,實在覺得她的出現太過蹊蹺,想打電話求助,可發現自己身上沒帶電話。

怎麼辦?她要帶自己去酒店做什麼?

都兩年多沒見到過她了,怎麼現在又突然出現了?她是不是要對自己的孩子不利?她是不是又要拆散她跟慕君羨?

一時間,好多亂七八糟的疑惑涌上單以諾的腦子裡,她開始變得手足無措,望着窗外,有點想跳窗的衝動。

安雅見她的手一直按住腹部,眸光一沉,猛地扯着她的手腕把脈。

單以諾掙扎無用,片刻便見安雅瞪大眼睛問,“你懷孕了?”

她失神的搖着腦袋,“沒有,沒有!”

安雅不信,又捏住她的手腕細細的感受了下,當她切切實實感覺到她的喜脈時,整張精緻的面容瞬間黑得比鍋底還難看。

“孩子是慕君羨的?”她義憤填膺的問。

單以諾知道此時凶多吉少,忙矢口否認,“不是,不是他的。”

“不是?你騙誰呢,這些年,你不都一直跟着他嗎?”

“我……”她又本能的縮回手按住腹部,搖着頭否認,“不是他的,安雅姐,我求求你讓我下車,你放過我好不好?安雅姐……”

她害怕得差點哭了,同樣身爲女人,可單以諾在安雅面前,卻柔弱得猶如雞蛋碰石頭。

那女人曾經練過,發起狠來的時候力氣大得嚇人,再次捏住她的手腕,緊得她直髮痛。

“放你可以,我也不管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先跟我去見一個人,我們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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