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取悅他

另外一棟華貴的別墅之中,夏蕊蕊身穿一身誘人的情趣內衣,脖子上戴着一條項鍊,猶如狗一般在地上爬行。

只有這樣她才能取悅那個所謂的主人,他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尤其是在牀上,這一點更加明顯。

身下的女人越是痛苦就能越讓他有感覺,留在他身邊的女人大多傷痕累累,但他對女人出手闊綽,光是這個豐厚的報酬便會讓那些女人趨之若鶩。

只要陪他一夜堅持不昏迷,醒了他會滿足你一個條件,夏蕊蕊當初也是聽說了這件事,這纔想法設法讓人將她送到了男人的牀上。

那一夜是她永生難忘的夜晚,她幾次都以爲自己要死了,一想到還在監獄之中的柳清,她愣是熬了過來。

仇恨會矇蔽人的眼睛,但仇恨也會讓人變得強大,因爲心中有一團火沒有消除,這團火會支撐着她。

那日她在牀上沒有害怕沒有膽怯的樣子讓男人青睞,從而有機會留在了男人身邊。

既然他能夠輕易救出柳清,那麼就有很強的勢力,他的勢力是自己想要依靠的。

她要利用這個男人徹底打垮夏初,讓自己曾經嘗過的苦痛給那人也經歷一下。

所以不管自己付出什麼代價,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她在所不惜!

哪怕她像狗一般朝着那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爬去,“主人。”

男人的煙癮很大,很多時候他都在抽雪茄,夏蕊蕊跪坐在他的身邊,手指朝着他的浴巾解去。

從那一天她跟着他回來她就一直在休養,這是作爲他女人最常見的一種姿態。

大家都是血肉之軀,被他那樣變態的對待,休息幾天算是輕鬆的,更有甚者,他折騰得比較厲害的時候會讓人一個月甚至幾個月下不了牀。

他就像是古代的君王,想要臨幸誰就會讓手下將人帶來,他從不會和人談情說愛,所以被人請來只有一個目的。

做愛。

那個男人彷彿是從來就沒有心的,他不需要情愛,女人對他而言只是爲了解決生理上的問題。

每個被他召喚的女人都是又激動又害怕,激動的是每一次事後自己會得到豐厚的獎勵,害怕的卻是他在牀上那變態的手段。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抖M,有幾個人能承受那樣血淋淋的“懲罰”。

夏蕊蕊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卻也被人告知了雷爺的做事風格,在牀上牀下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順從,休想要反抗!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反抗,一旦反抗會遭來他更厲害的反撲,這一點夏蕊蕊不用人說就已經知道了。

還有一點雷爺要的只是女人的身體,別想要和他談情說愛,曾經有女人膽大包天想要獲得他的真情,結局是十分慘的。

夏蕊蕊想到管家的話,在煙霧瀰漫之中男人的臉模糊不清,他的面部線條十分硬朗,和他的性格一樣。

他像及了一把鋒利的寒刃,只要出鞘便血濺當場,別想要這樣的硬漢男人會溫柔以待。

他喜歡所有人臣服於他,就算是在牀上也是如此,夏蕊蕊只得用最卑微的姿態接近他。

手指扯下了裹在他腰間的浴巾,然後舌尖探了上去,男人的表情並沒有變化,仍舊在吞吐着煙霧。

夏蕊蕊原本並不擅長服侍男人,畢竟以前她是夏家小姐,就憑這個身份,和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是服侍她。

爲了討雷爺的歡心,這些天她在休息的時候下了不少功夫,她不會妄想雷爺會喜歡她,那個女人的經歷她不會重蹈覆轍,她只想要一個穩定的靠山而已。

“技術不錯。”那本來沒有興致的男人被她挑起了情.欲。

將她的頭擡起來,女人的脣已經被潤溼,她絲毫不在意的挑脣一笑,甚至伸出舌頭沿着脣線掃過,將那些晶瑩掃入脣中。

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這種挑逗性的動作都是致命的,然而雷爺只是挑起她的下巴,認真的端倪着她的面容。

“再笑一次。”

夏蕊蕊不明所以,但只要是他的吩咐,哪怕是要她現在去死她也不能質疑,在呆愣片刻之後她再次媚笑。

“不是這樣的笑容,再笑。”

夏蕊蕊有些狐疑,又笑了笑,她不知道他究竟要什麼樣的笑容。

雷爺腦中卻是回想着之前的那一幕,在喧鬧的街角,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女人手捧一杯熱飲。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垂首微笑,分明是那樣不經意的一抹淺笑,卻像是一道陽光般灑落至自己心中。

從前看到“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烽火一笑戲諸侯”這樣的句子,他只覺得古人太過於誇張。

他見過的女人從燕瘦環肥,從白種人到黑種人,所謂亂花入各眼,見了那麼多風格迥異的女人,卻從未讓他真正有驚豔之色的女人。

那一天和夏蕊蕊在牀上正好看到電視裡面的那個女人,當時給他的感覺只是稍微好看一點的美女罷了。

這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美女,他更是經歷過無數,直到主持人提及自主創業,雷爺才稍微擡眼多看了幾眼。

她絕對是屬於第一眼驚豔,第二眼耐看的那種類型,面對主持人幾乎有些刁難的問題,她坦然回答,不慌不忙回答得體。

頂多就是有些特別,僅此而已。

這種特別還不足矣讓雷爺對她另眼相看,今天只是正好路過,正好等紅綠燈的時候他看到了那一抹黑色。

她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是個冰美人,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夏初真人的印象。

隨即那冰美人卻是毫無預兆的笑了一下,那笑容驅散所有冰寒,只餘下淡淡的溫暖。

她眉宇之中的冰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見過的柔情蜜意,那一笑幾乎瞬間就奪去了他的心神。

這一次他終於覺得故人的詩句也並非是誇張,也說不上爲何要跟着她,就像是鬼使神差。

回來之後他讓人召了夏蕊蕊過來,夏蕊蕊是她的妹妹,理應也會有些像她的吧。

“怎麼一點都不像。”男人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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