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1章 道歉或者死亡,你選一樣

飯後。

喬司宴忽然很想知道,那個跑來島上送死的女人現在在幹什麼,不會還傻了吧唧的餓着肚子吧?

思及此,他的眸底不禁浮現出了一絲趣味。

趁着陸思璇洗澡的時候,他出門往阮眠的所在地而去。

而此時,阮眠還窩在儲物室裡,又餓又渴的蜷成一團。

喬司宴出現的時候,就見黑衣人正一臉無奈的在儲物室門口打轉。

見狀,他面無表情的問道:“她還在裡面?”

黑衣人被他看得心裡直打鼓:“主子,我從您那裡回來的時候就勸過她了,是她自己非要待在這屋不走的,她說她不想用您的東西,我也沒辦法……”

聞言,喬司宴冷冷道:“把門打開。”

“哎。”黑衣人應了聲後,趕緊伸手把門打開。

誰知這一開門,突然從裡面撲出一個黑影,那個黑影在短暫的一個停頓後,猛地揚起手裡的東西朝喬司宴紮了過來。

“主子小心!”隨着黑衣人一聲吼,阮眠和她手裡抓着的東西一起躍入了兩個大男人的眼簾。

只見她手裡抓着一塊尾部尖銳的鐵片,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旮旯裡搜出來的。

喬司宴臨危不懼,事實上,他也不認爲有什麼好懼的。

他一手抓住阮眠揮來的手腕,一手卸掉了她手中的“利器”,盯着她滯住的小臉,可惡的宣佈道:“你又失敗了。”

“下次,我一定會成功的!”阮眠咬牙切齒的說道。

“哦,但願吧。”喬司宴虛僞的笑了聲後,甩開了阮眠的手,隨後饒有興趣的看着從她手裡奪過來的鐵片,道:“看來你住在這裡是個不錯的選擇,可以就地取材,嗯?”

阮眠哪裡聽不出他是在挖苦她,只見她回以冷笑:“是啊,儲物室裡什麼都有,我完全可以用它們組裝出一堆武器,來將你消滅!”

“是嗎?那我拭目以待。”喬司宴說着,將鐵塊扔進了阮眠懷裡,這一下砸得她胸口發疼,忍不住揉了揉。

見狀,喬司宴脣邊多了一抹似笑非笑,看得阮眠無名火直冒:“混蛋,有什麼好笑的!”

男女構造本來就不同,她若是拿鐵塊去砸他下面的話,相信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幾年不見,別的沒變,膽子倒是變大了不少。”喬司宴已經數不清今天被她唾罵過多少回了。

阮眠恨聲道:“我當年就是太老實了,纔會被你那樣欺負!”

欺負?

喬司宴發現她的遣詞造句着實有意思,當年是誰喜歡他喜歡到不能自拔的?是她,沒錯吧?

又是誰總是用情意綿綿的眼神偷看他的,也是她,沒錯吧?

最後,是誰利用孩子要他娶她的?還是她,沒錯吧!

所以——

“當年,不是你自己樂在其中的嗎?何來我欺負你一說?”

聞言,阮眠忍不住揚起手,往他的臉上扇去!

喬司宴冷眸一眯,正想截住她手的時候,豈料阮眠卻忽然擡腳,踹了一下他的小腿。

這下,是喬司宴和黑衣人都沒有預料到的,原來阮眠手上的動作只是一個幌子,她真正的用意是爲了踹喬司宴。

得手之後,阮眠解氣的笑了一聲:“活該!”

“主子!”一旁的黑衣人正想替喬司宴教訓一下阮眠之際,卻被他一個眼神制止了。

“你先退下。”喬司宴還說。

黑衣人窩火的離開後,喬司宴彎腰拍了拍被阮眠踹到的地方,然後漫不經心的給了阮眠一耳光。

啪——

隨着一聲脆響,阮眠彷彿看到眼前金星直冒,暈乎的她半天回不過神來。

這還不夠,下一秒,喬司宴單手攢住了阮眠的領子,將她生拉硬拽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冷冷的說:“這是你踹了我的代價。”

阮眠這才知道,之前,他之所以沒打她,是因爲她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所以他一直採取貓抓老鼠的戲謔態度,但一旦被她傷及皮毛,哪怕只是毫毛,他也會立刻發動反擊,毫不留情!

阮眠忍住腮幫子傳來的鈍痛,看着他道:“喬司宴,我當年真是瞎了眼……纔會看上你!”

聞言,喬司宴波瀾不興的說:“你以爲我渴望過你的愛嗎?你不過是我那段時間,消遣時的玩具。”

阮眠故作輕鬆的說:“我知道,因爲那個時候,你被你女朋友拋棄了嘛,說到底,你跟我一樣,都是沒人要的可憐蟲!”

“你錯了,我現在過得不知道有多幸福。”

“你的幸福,就是撿別的男人不要的破爛貨?”在對待“陸思璇”的這個問題上,阮眠和白童惜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這句話,有效的激怒了喬司宴,只見他猛地擡起另一隻手,卡在了阮眠的脖子上,冷冷道:“道歉,或者死亡,你選一樣。”

“聽說那個女人回國後,還不要臉的糾纏童惜她老公來着?我勸你,可千萬把她給看好了,免得她……又、又把你……給甩了……”

後面的聲音,在喬司宴虎口的收縮下,越來越小。

阮眠忍不住用力拍打起喬司宴那鋼鐵似的長臂,她還沒有報仇,還沒有撫養阮綿綿長大成人,絕不能死!

“道歉!”喬司宴還是那句話。

鬼使神差的,阮眠居然曲起膝蓋,專攻喬司宴的下三路。

喬司宴一時沒有察覺,下身正好被她頂了個正着,不由鬆開手,面色鐵青的喊道:“女人,你找死!”

阮眠見一擊得手,對方又進入了“殘血”狀態,不由想要撿起剛纔因爲糾纏而掉在地上的鐵塊,不曾想卻被喬司宴搶先一步,踩在了腳底下!

見狀,阮眠也不戀戰,轉身跑進了儲物室,慌忙的把門鎖給上了。

待到周圍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喬司宴繃緊的頰關,這才微微一鬆,發出了類似抽氣的聲音。

半響,他擡頭剜了一眼儲物室,這才一瘸一拐的離開。

黑衣人在看到喬司宴這幅模樣的時候,嚇了一跳的問道:“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喬司宴寒氣直冒的說:“守好這個女人,不許她踏出儲物室半步,等我明天一早過來發落!”

咦?主子不是對那個女人說,她要想離開的話,他可以隨時命人帶她離開的麼?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變了?

當喬司宴回到與陸思璇的住處的時候,陸思璇已經洗完了澡,正坐在牀邊吹着頭髮。

見他進來,陸思璇還以爲他是剛從外面散完心回來,一時不以爲意。

直到她注意到他稍顯陰鬱的面色,這才問道:“司宴,你沒事吧?”

喬司宴此時正想着怎麼處置阮眠,因此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沒事。”

陸思璇點了點頭後,深深的打量了喬司宴一眼,隨後撩人的問道:“司宴,你看我已經洗好了,是不是該輪到你了呢?”

說着,擺出一個性感的s型的姿勢,等待喬司宴的反應。

喬司宴卻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回頭進了浴室,弄得陸思璇一臉茫然,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喬司宴並不是說對陸思璇的身體沒有興趣,而是阮眠剛剛的那一擊至今還叫他隱隱作痛,所以他今晚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和陸思璇滾牀單的,他只顧着在腦海裡與阮眠廝殺!

但陸思璇不知道這一切,因此在看到喬司宴從浴室裡走出來後,她又纏了上去,極盡挑逗之事。

對此有心無力的喬司宴,只能非常隱晦的說道:“思璇,我有點累了,今晚想早點休息,可以嗎?”

陸思璇撇了撇嘴,十分掃興的說道:“看來我在你眼裡,還不如一個枕頭有魅力。”

喬司宴笑了聲,摟着她躺倒在牀上道:“枕頭哪有你抱着香啊?我只是今天在外面辦了點事,有點乏了而已,相信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對不對?”

陸思璇回想了下,喬司宴今天確實有出去過,此時聽他這麼說,不免好奇道:“什麼事能把你累成這樣啊?”

“有個不長眼的人跑來找我的麻煩,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喬司宴簡明扼要的說。

陸思璇疑神疑鬼的問:“是什麼人啊?不會是衝着我來的吧?”

“不是,你放心好了。”喬司宴親了親她的額頭後,伸手給她蓋好被子,輕輕的閉上眼睛,道:“睡吧。”

“嗯……”

同一時間,香域水岸。

此時,孟沛遠正有些出神的看着被白童惜剝光了衣服,正準備放進木桶裡洗白白的阮綿綿。

想到自己和白童惜將來的孩子,也會像面前的這個一樣軟了吧唧的,他的心立刻就化了一大半。

此時的阮綿綿,在白童惜眼裡,就像一團奶油似的,滑不溜丟的,白童惜小心翼翼的將她放進木桶裡後,有些緊張的等待她的反應。

畢竟,大人感受的水溫,和小孩感受的水溫不一樣,萬一阮綿綿覺得燙了熱了,她好第一時間把她給撈出來。

所幸,阮綿綿坐進木桶裡後,立刻揮舞着蓮藕似的手臂,咯咯的笑着往白童惜身上潑水,看樣子,她一點都不排斥目前的水溫。

白童惜鬆了一口氣後,用最快的速度給阮綿綿洗了澡,然後接過一旁孟沛遠遞來的大毛巾,將阮綿綿一把包住,並從木桶裡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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