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宝贝为了和哥哥一起玩都主动跟爸爸撒娇了!是真的很喜欢哥哥哦~】
一分钟的绝对安静后。
糯糯耷拉下小脑袋,浓密纤长的睫毛都垂落,抱紧怀里软软的小兔兔就像是抱紧了哥哥,委屈巴巴地再次试图央求。
【no崽:我爱papa~~】
Allen都看皱眉了,又心疼又无奈。
就在观众快急死的时候,糯爸终于给答复。
【糯爸:不能在提要求的时候,才假装爱爸爸。】
【no崽:……哦】
全程目的电话现场的Allen:……?
但凡先生你不要这么严肃的说话呢!
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要搞得别扭起来了?
这是亲口把孩子往别人家推啊!
糯糯的小脑袋彻底耷下去,轻哼一声,抱起小兔兔在小奶膘上蹭蹭。
呜呜,nono小宝贝现在很需要宴宴抱一下!
【天啊,爸爸不仅拒绝nono,还批评他。】
【刚对糯爸的印象一点一点加到五十分,他直接一句话给我干负了?】
【糯爸:但是可以答应别的请求,你考虑一下(官方语气)】
糯糯的小耳朵竖起来,抬眸看着儿童手表,又看看怀里的可爱小白兔。
【no崽:唔,papa,过生日的时候那样子,给宴宴唱歌的时候,可以吗?】
【糯爸:嗯】
【no崽:爱papa!】
糯糯因为爸爸给了肯定的答复,激动地揉起小兔兔的耳朵,还学着哥哥那样,托起小兔兔,举高高~
小兔兔的长耳朵在空中,晃来晃去,毛茸茸拂过糯糯的小手。
他爱极了一般抱紧怀里晃晃,无意识地发出咿咿的小奶音。
观众不明所以。
【no宝好萌,ee亲亲!】
【翻译大佬,宝贝刚才说了什么?好奇】
【啊啊啊我也很想知道,但nono原话就是这个,我没有省略!!】
【给宴宴什么啊?呜呜呜谜语人nono太坏了!疯狂rua小脸】
【惊喜吗?妈耶,那我不出门了,我要蹲到林文宴表演!】
-
夜幕降临时分。
林文宴听着舞台上的民谣,有点想糯糯了。
小崽子糯唧唧,黏上就有点分不开。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刚才“吧唧”一下贴上的时候,像是贴着一块软糍粑。
nono宝贝,就是治愈!
此时,一个表演的乐队经过,有人在嘀咕:“你这手真不行了,今天结束必须去医院。”
林文宴抬头,是几张熟悉的脸孔。
彩排遇见过,浔洄乐队鼓手和主唱。
鼓手也瞧见他,定睛一看,笑了:“你€€€€”
“对,又是我。”林文宴一点头,“手还没去看呢?”
鼓手五大三粗,手上缠着的绷带非常细致,专业手法包扎。
“去了,让我赶紧住院。”
林文宴惊讶,不禁有些担忧。
下一首歌是乐队早年的成名曲。
贝斯手上台的时候,舞台周围已经开始响起阵阵欢呼。
林文宴上次来得迟,没听过,但觉得挺耐听。
主唱的烟嗓,沧桑中带点儿悲凉与遒劲,很有味道。
鼓点节奏感强,但是关键时刻其实力道有点软。
林文宴眺望过去,细看,鼓手是皱着眉在打鼓,强撑。
现场有两块大荧幕,一块是播歌词,方便全场大合唱;
另一块是会切舞台镜头,但导播切过鼓手每次都很快,想来也是乐队特意交代,怕歌迷担心。
歌曲尾声部分有一阵密集的鼓点,伴随着主唱的嗓音拉高,气氛烘托到顶点。
迷彩绚烂的灯光中,全场欢呼。
林文宴远眺向最外围的帐篷区域,惦记着糯糯会不会觉得太吵了。
他离开的时候,跟Allen交代过,小袋子里有给糯糯的儿童噪音耳塞,不知道有没有用。
但是想到Allen本来就是负责照顾糯糯的人,一定是比自己想的更周全。
算了,想赶紧回家,抱着软嘟嘟的小nono回家睡觉!
乐队的歌曲结束,中间休息一阵子。
荧幕上终于跳出林文宴的名字和歌曲名《creed》。
不像是刚才各个乐队或者知名歌手放预告的时候,观众里要么是骚动,要么是催促的呼声。
此刻,舞台周围嘈杂且无人关注,似乎是进入休息阶段。
观众区里,有几个人刚好是薛非的粉丝。
他们看到荧幕出现林文宴时,震惊。
“居然还真的让他唱啊?”
他们也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哈哈但是没人在乎,好丢人啊。”
旁边有人大声问林文宴是谁的时候,围做一团的男男女女笑着说:“Nobody!”
正当观众都准备休息时,预告屏又换了。
【浔洄乐队 《杀死白月光》】
“哇哦!他被撤了!”这个小团体的人惊呼,蹦蹦跳跳。
奶奶灰头发的少女激动地和朋友击掌,“哈哈哈好好笑啊!”
另一个人道:“他的粉丝今天还嘲笑非少爷呢!哈哈哈立刻打脸!”
奶奶灰笑着道:“非少爷可是家里有人,就算他老板有眼不识泰山,也压不住他火啊!”
她打开手机开始将最新消息发上微博。
仿佛是带血的肉丢进海里,立刻引来无数嗜血鲨鱼。
消息立刻遍地飞。
-
台下原本暂时散去的观众又围过来,开始期待浔洄乐队最经典的歌曲。
但是舞台后方,发生了一起不太愉快的争吵。
浔洄乐队的贝斯手正在质问一个光头工作人员:“我们那首歌,不是四十五分钟后?又是我们?什么情况啊你们?我们鼓手这手得至少休息半小时!”
光头工作人员急躁地道:“大爷,这没办法,我也是听安排行事。”
贝斯手脾气不太好,怒问:“你管谁叫大爷?我比你年轻好吗!”
坐在旁边的林文宴正在喝水,听见这话,差点咳出来。
晓竹着急地道:“哥!怎么办啊?他们明摆着故意的,又是不让我们彩排,又是延迟。”
像是要拖延到不让出场的意思。
林文宴将主办方提供的矿泉水递给她:
“喝水,免费的。”
晓竹握着水,急死。
“哥,能找周老板帮忙吗?”
林文宴吃不准周老板下午去节目里“探班”,是几个意思。
也吃不准现在的情况是“意外”还是薛非那边搞的鬼。
他注意到浔洄乐队的鼓手皱着眉在重新绑护腕,对晓竹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晓竹:“……”
就看到林文宴去帮那位鼓手缠绑带。
林文宴不无感慨地问:“你为音乐献身,手不要了?”
鼓手没正面回答:“其实我认得你。我上次见过你之后,遇到个朋友,他问起一个叫林文宴的人,我一看你那样子,这不巧了么,彩排那天见过。”
“你朋友问起我?”
林文宴一愣,笑问,“怎么说?”
鼓手说起他有个朋友是退圈生孩子后,最近在看娃综,知道林文宴也受邀参加音乐节,所以顺嘴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