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带着不怀好意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牌局厮杀甚烈,虽然大致清楚社死瞬间终会到来,但晚来一点总是好的。
第一局,非常意外的,居然是提议的常锦星输了! 常锦星原本只剩下一对,奈何其他人速度太快,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纷纷逃命。
常锦星愣住了。
“快说快说!”
大家都万万没想到居然常锦星第一个输,瞬间哄笑,霍斯臣一脸茫然,还不知道有彩头,问:“有什么规矩吗?”
张宇文笑得趴在桌上,朝霍斯臣摆手,示意你听了就知道了。
“我……”常锦星简直无法开口,想现编一个吧,这群家伙铁定能看出来。
“不要瞎编哦。” 陈宏警告道:“大伙儿这么久兄弟,还看不出来吗?”
常锦星看了眼陈宏,硬着头皮说:“我…… 有点喜欢…… 嗯…… 尝试…… 前高。”
“我操€€€€”所有人一瞬间就炸了,霍斯臣则依旧一脸茫然,问:“在玩真心话吗?”
张宇文也很震惊,但这完全是可能的。
“但我是攻。” 常锦星又补充道。
“是受也没什么啊。” 严峻说:“受又怎么了? 来,给哥哥亲一个。”
常锦星面红耳赤,推开严峻,霍斯臣还在小声问张宇文:“前高是什么?”
张宇文正想解释时,常锦星却主动解释道:“前列腺高潮。”
霍斯臣:“哦,嗯,前列腺。”
霍斯臣那表情,仿佛还想问前列腺在哪儿,但他识趣地住嘴了。
郑维泽的表情则十分复杂,仿佛他暗恋的这个攻不再纯粹了。 但常锦星又说:“我以前交了个女朋友,试过一两次吧,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有点像癖好了,当然,大部分时候是在幻想。”
“很多直男也有。” 陈宏说:“我有个客户就喜欢和老婆玩毒龙钻……”
张宇文丝毫不觉得雷人,只觉得很有趣,常锦星脸色恢复正常之后,这种大大方方谈论爱好的模样,居然还带着少许性感,与他花花公子的人设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前高真的很爽吗?” 张宇文问。
“还行吧。” 郑维泽说:“要看攻的技术,自己解决的话能比较准确地找到点。”
张宇文在与前任相处的日子里,一度曾经没明白,对方是真的觉得很爽,还是因为爱他所以配合。 他觉得应当是有快感的,但后来他们随着相处时间渐长,做爱的频率就降低了。
“所以确实是有很强烈感觉的。” 严峻说。
“你想试试吗?” 陈宏朝严峻道。
严峻摆手,大家又大笑起来,常锦星说:“你们完全没体验过?”
“他们三个没体验过。” 陈宏说:“我被搞过一次。”
“哇€€€€”张宇文很难想像陈宏当受的场面,但这种运动男也会产生反差感,很多时候同性恋的体位不那么固定,有的是喜欢尝试鲜寻求刺激,便会反攻几次,都是情趣。
常锦星朝陈宏说:“是吧,是有快感的。”
陈宏:“开始很痛是真的,后面勉强算有一点吧。”
常锦星:“可能是位置没找对,和尺寸大小,技术都有关系。”
郑维泽说:“我以前和一个当过受的男生约过几次,他的技术就超级好,每次都能到。 就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的。”
“那你找前列腺,能找得很准?” 严峻又问常锦星。
常锦星:“是的,就像栗子一样,你不能很用力地捅,会痛,而且不能太长,否则容易顶到第二关。”
霍斯臣:“第二关又是什么?”
所有人:“……”
霍斯臣:“……”
张宇文:“就是体内更深处,会痛,太长了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都会觉得不舒服。”
这个知识需要硬件满足一定尺寸,而且经验足够多才会知道了。
郑维泽也解释道:“前列腺的点其实挺浅的,一般十二公分就够用了,剩下的要看技术。 亲吻和抚摸也很重要啊。”
“嗯是的。” 张宇文完全同意,硬件确实不是越大越好,顶多只是视觉上会觉得性感。
郑维泽又问:“那你喜欢当受吗?”
“其实我不想当受。” 常锦星说:“就是有这个地方的喜好。”
“哦……”张宇文说:“可以理解为喜欢前高的直男。”
陈宏说:“你玩前面也可以的,走前面也可以碰到前列腺。”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所有人顿时对陈宏刮目相看。
常锦星说:“我试过,确实,还要强烈一点,但是容易感染。”
“什么是走前面?” 霍斯臣说。
“尿道play。” 张宇文一手扶额。
霍斯臣第一次涉及这种话题,简直是考前集中突击,理解能力都快不够用了。
“好啦?” 常锦星说:“继续?”
“等等。” 陈宏说:“你这个根本算不上性癖吧? 这就是很正常的小受喜欢的东西啊!”
“可我是攻!” 常锦星一边洗牌一边说。
严峻也反应过来了,说:“差点被他混过去了!”
常锦星说:“没有! 我真的只有这个性癖,你要结合每个人的自身条件……”
张宇文大笑起来,常锦星又开始发牌,大家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第二局,霍斯臣很认真地开始打牌了,但看得出他的表情,还在震惊的海啸之中回荡着。
“前列腺高潮真的很愉悦吗?” 霍斯臣眉头稍稍拧着,问张宇文。
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个出卖内心想法的答案,于是异口同声道:“你想试试吗?”
接着又是疯狂大笑,总算把房里的小棋给吵醒了,严峻马上去哄,大家又热烈地讨论起了先前的话题,但这次不再是围绕着常锦星开玩笑,而是陈宏在分享他去年谈的那段短命的恋情。
“好了…… 嘘。” 严峻说:“大伙儿声音尽量小点。”
扑克牌飞来飞去,水果酒喝了也有点上头,酒意上来后,聊天的内容又放开了不少,听得张宇文都要硬了。
“是你了,宇文!” 常锦星把最后的牌一打。
“终于到你了。” 陈宏已经完全忘了要集中火力对付霍斯臣的事。
张宇文这把牌本来就很烂,实在逃不掉了,已经准备好了,于是交代道:“我喜欢…… 户外野战吧。”
“哦€€€€”
这个虽然没有前一个劲爆,但也算比较少见的癖好。
“在什么教学大楼里啊。” 张宇文说:“天台上啊,教室里,野外,但要很小心监控……”
霍斯臣看着张宇文,颇有点意外。
“洗手间呢?” 严峻问。
“太脏了,不能接受。” 张宇文说:“环境要干净。”
“那你打过野战吗?” 郑维泽好奇道:“对不起,我这么问,斯臣哥哥会不会……”
“不会。” 霍斯臣说:“完全不会,我也想听。 真的一点不会…… 你快说。”
第26章
张宇文无奈了。
霍斯臣是因为心境截然不同,所以对张宇文的前任不仅丝毫不吃醋,还很有兴趣。 因为他知道张宇文曾经谈恋爱时当攻,而与他在一起界定关系后成为受,自己的老婆干过其他人,而不是被人干过,反而让他觉得莫名的兴奋。
严峻说:“像海边,应该是你喜欢的吧。”
“海边最喜欢了。”张宇文洗着牌,说:“只穿泳裤很性感,做爱又很方便。”
陈宏:“那你希望被人撞见?还是不想?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不不。”张宇文说:“不能被看见,也不能接受公开,这是两种概念,不想被第三人围观。”
“我知道了。”严峻笑道:“是一种随时可能被撞见偷香的刺激感。”
“是的。”张宇文笑着说:“很准确,但不能朝外界暴露,和暴露狂是不一样的。”
常锦星说:“那你喜欢戴点什么用具去坐地铁吗?”
“呃……”张宇文下意识地想看一眼霍斯臣,但按捺住了,说:“双方的话,是的,这也会很刺激,比如说像什么锁之类的。”
“哦€€€€”大家纷纷道:“懂了。”
张宇文分享了一点点在教学大楼的消防通道里做爱的往事,毕竟是导演出身,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很精准,场景渲染也很到位,听得所有人面红耳热,反而问不出什么来了。
“很浪漫。”霍斯臣说。
“切€€€€”大家同时道。
张宇文发牌,说:“这样下去,谁都躲不过吧!”
“如果一直赢。”陈宏说:“就躲掉了。”
“打到几点?”郑维泽问。
“打到放烟火吧。”陈宏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今天十点有烟火。”
这一把是严峻输了。
大家盯着奶爸看,陈宏提醒道:“先说好啊,不能是什么腿长的皮肤白的。”
严峻喝了点酒,想了想,说:“我的性爱好,和宇文很像,一个是户外……”
“不行!”所有人道:“绝对不行。”
张宇文说:“是吧,户外本来就很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