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 第16章

最后撒入盐和少量糖,还有白胡椒粉。

锅中汤汁咕噜咕噜的。

热腾腾的气扑上来。

初棠抿抿嘴,情不自禁吞咽一下。

他转手盖上锅盖,还要炖一会儿给虾收汁,直至汤汁浓稠发亮。

半刻钟后,这锅虾总算做好。

初棠咬着筷子掀开盖,浓郁鲜美的虾味弥漫四散,他馋得不行直接用筷子夹起一个。

轻轻嗦了嗦虾汁。

随后吹了几下急不可耐地下手剥虾。

虾有些烫手,但是他还是胡乱扯着虾壳,虾肉完美露出,初棠咬了半口。

虾肉不太算入味,还有点虾肉本身的香甜,嚼起来甚至有点脆,他又把剩下的半个虾戳进汤汁里。

裹上酱汁的虾肉入口少了点甜味,却多了些酱香味,各有优势。

于是初棠又津津有味开吃。

剥好的虾肉被他放到锅里滚了滚,见其沾上浓郁汤汁才送到口中。

许是太过忘我,院门被人推开也不自知,他的齿尖刚碰到虾肉,身后就传来脚步声:“阿午,我早该知道的,你也回来了。”

初棠不解眯眼。

回来?

什么回来了?

“我来得不巧。”

又是冷不防一声起,把院内人思绪绞断。

初棠嘴里叼着只虾回头。

只见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都不约而同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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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来得不巧了,早知他来,我就该把我在大润发杀鱼十三年的大砍刀带来,给你们表演一个连捅三十三刀,刀刀避开要害的绝活。

第10章 葱油手撕鸡vs吊坠

这前后出现的两人竟是张大哥和他那病秧子夫君。

初棠:“……”

干嘛呀这是?打麻将也不够一桌呀!难道是闻到香味来跟他抢吃的?

这……

初棠嘴边叼着个虾回头,锅里的虾已剩不多,而他还没吃饱呢。

三人一起吃?额……舍不得。

单他一个吃独食,呃……好像不太好。

一时之间,他竟陷入两难境地。

“程公子也在。”

张折枝回头问候了句,脸上的窃喜情绪收敛许多,只剩下些疏离的礼貌。

“只是看到这边亮起些烛光,过来瞧瞧,既然无事,我便不叨扰了。”

他语毕,也正欲退身离开。

初棠忽然想起那袋子钱还没还给张婶,他猛地嗦进整个虾,含糊不清道:“张大哥留步。”

用抹布随意擦拭下手,他从怀里掏出个荷包袋,只是在抽出时,荷包的束绳好似意外勾到口脂盒。

口脂盒倏地掉出,发出“吭”的声音。

烛光明晃晃照落地面,口脂盒那抹独特的海棠花印记,被勾勒得明艳夺目。

初棠弯身捡回口脂,快步走到张折枝跟前:“这东西,有劳张大哥帮我还给张婶。”

“何须客气。”

张大哥说话间抬手接过荷包,却是悄然无声往他手里塞了张纸条。

初棠无语:“……”

当着程立雪的面给他偷偷塞纸条?这么神神秘秘的,原身不会真的和此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张大哥你有话不如€€€€”

张折枝却是陡然打断他:“那我便不多作打扰了。”

“€€?”

人已走远,初棠疑惑攥实纸条,他不明所以回头,院中竟也不见程立雪身影。

嘶……这两人?

初棠咬唇挠挠头,怎么都神神经经的!

“也罢,继续吃我的虾去。”

他喃喃自语道,随后把纸条随意塞进袖口,便继续大快朵颐他的油焖大虾。

吃完虾,初棠又开始烧水沐浴。

趁着锅中水还没开,他连忙跑到屋后,他们村里有几株野生柚子树,刚好他屋后便有一棵。

他抱着几树枝柚子叶回来。

初棠取下些叶片放到锅里煮,又单独剩下一枝桠。

煮开的水还带着柚子叶的清香,他又打来些冷水,调成适合的温度便去洗漱沐浴。

*

两刻钟后,初棠用叶子胡乱扫身子走回房。

推开门,房内程立雪坐在桌边阅卷册。

他抱着支柚子叶撅嘴,十分嫌弃地从程立雪后背越过,直奔房中唯一的床。

初棠半跪上床,刚想蹬掉鞋子,看着窗外的月黑风高夜忽然又停下动作。

不对!这鞋不能脱!

他可不相信程立雪是柳下惠,万一这个家伙夜里兽性大发,届时还能跑得快点,如此想着,初棠扯开衣衫领子的动作也骤然停下。

思忖间,他猛然收起腿。

最终选择和衣而眠。

但他还未打算彻底歇下,只警惕坐着,脊背紧绷,眼珠子一动不动小心翼翼盯着与他相隔十几步的程立雪。

见程立雪久久没有动静,初棠方才卸下防备轻轻呼出一口气,身子软软倒下,呈个大字型瘫在褥面。

许是因领子被他扯开道,挂在脖子里的海棠吊坠也滑出,一览无遗暴露于空气。

初棠已有点睡眼朦胧,恍惚间,却听到点细微的声响,他被吓出个激灵,猛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

果然看见程立雪站起,甚至还面朝他走来。

程立雪那道视线,竟还一直落在他领口的位置,初棠也狐疑瞟下去,只见自己的衣领敞开。

脖子上精细白皙的锁.骨,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初棠耳尖燥热:“……”

他骤然捂上领口,顿时有些许恼怒:“程立雪你这个臭流氓!”

“你在看什么!”

被他骂完,程立雪眉宇略蹙,却还是紧紧盯着他锁骨的位置踱步走来。

“你!你别过来啊!”

初棠手里还攥着那根柚子叶,他抬手用枝叶指着图谋不轨的程立雪,开口警告:“你想干吗?我喊……”

“我喊人了啊?”

他惊慌失措往后缩,抵在墙上退无可退,那厢的程立雪还在继续着脚步。

初棠六神无主似的,把手中的柚子叶扔了过去,柚子叶轻飘飘的,只落在程立雪的脚前位置。

程立雪忽然顿足:“初棠。”

初棠哪里还听得进什么话,只觉得此刻的程立雪就是个登徒浪子,他继续胡乱摸索床铺,又摸到个软枕。

再度抬起扔出去。

大抵是软枕要趁手许多,初棠甩手的瞬间一直即中,不偏不倚砸向程立雪。

程立雪没躲,只偏头扯动几缕墨发。

软枕从他肩脖处掉落。

许是软枕太大,又绣有银丝,划过下颌时竟带来丝刺痛。

有点腥锈味落在空气里。

初棠整个人缩在床角。

视野中,程立雪颔侧虽有缕墨发遮挡,但那条红色血丝还是肉眼可见地暴露而出。

并且还愈渐渗出血迹。

他这是把人砸伤了?

初棠怔愣瞬息。

他慌神片刻,有些害怕也羞赧,悄悄偷看一眼程立雪,声如蚊呐嗫嚅问:“你……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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