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第124章

“什么劳累不劳累的,趁着老婆子还能动,也还能帮上些忙。”

“小少爷随着阿砚叫阿嬷吧,别您啊您的,怪生分。”

庄冬卿也笑了起来,重重点头:“好,阿嬷。”

“哎,来来,都进来,宅子早就收拾干净了,糕点茶水阿嬷都摆好的,一路上累了吧,吃点东西,好生歇歇……”

*

【岑砚亲启,】

【水路有些无聊,但你的信写得很有意思】

【我很好,他也很乖,没有闹我,就是船上走不开,赵爷和柳七有些着急,两个人两天三头的寻借口带我在甲板上走动,我都知道的】

【我今天突然想起,孩子的名字还没取,我可以给他取名吗?】

……

【岑砚亲启,】

【昨天问的我又想了想,觉得自己取名一般,大名你来取也是使得的,但是小名我可以取一个吗?】

【我想取一个】

……

【岑砚亲启,】

【今日我们玩了打水漂,原来用石头打水漂不容易,我前几天玩得不好,不过今天很棒,石头在水面上足足点了四下才落水】

【嘻,是不是很好,才练了几天哦】

……

【岑砚亲启,】

【今天靠岸了,原来落脚的地点不在杭州,在苏州,真是意外】

【不过宅子真的好大,而且好幽静,我很喜欢】

【上京寸土寸金,走了一圈,这个宅子得有两个王府了吧】

【哦对,我今天看到带大你的阿嬷了,阿嬷很热情,人也极好】

【不过今天我才知道,原来长辈们是喊你阿砚的啊,阿砚,还挺好听的】

……

【阿砚亲启,】

【阿嬷说我可以这么叫,我试试,你不乐意我下次就不写了】

【住了几日,一切皆好,就是懒了两日,腿脚有些水肿起来,哎,还是得走动】

【明天可以出门走走了,我猜柳七会带我走一段时间,赵爷盯得紧呢】

……

【阿砚亲启,】

【苏州好大,也很繁华,街上很有意思,而且终于不用担心随便撞到贵人了,带着亲卫走的时候,我有种横行霸道的感觉,哈哈哈】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

【岑砚亲启,】

【又肿了,好丑】

【你什么时候到啊,我听柳七说,你们走陆路,得一个半到两个月】

【现在分开已有一个月多十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哇】

【当然,我没有催你的意思】

……

【阿砚亲启,】

【一个月半了】

【据说你们路上遇到水患耽误了,希望大家都无事】

【小名我想好了,不过,真的取什么都可以吗,你不会否决吗?】

【近来……睡得不大好,】

【赵爷说是正常的情况,月份大了,没办法】

【他动得也多了】

【唔,其实我一个人也还好】

【柳七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的,现在也能出门了,玩得很多】

【就是】

【并不多】

【极偶尔的时候】

【我想着若是你能在这里的话,便更好了】

【当然,没有催你的意思的】

【盼一路平安】

见岑砚笑得开怀,从河堤处回来,李央一边擦汗一边问道:“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问完走近,视线刚挨着那封信报,便见岑砚对折,收了起来。

神色也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李央:“……”

若是一次两次还好,这已经不知道三五次了,李央想说,再重要的消息,也不至于这般防着自己吧。

不过这话只能心里想想,面上不能说。

岑砚不答反问:“河堤的事还有几天处理好?”

“哦,这个,刚给上京去了消息,等父皇的旨意下来,少说十天吧。”

岑砚点了点头:“官府都打点好了,刺头也俱都收拾完了,剩下的问题不大吧?”

“那确实,还得感谢王爷……”

李央话没说完,便听得岑砚打断道:“那便好,我江南的宅子里有些事,比较急,容我先行一步,六皇子就留于此地治理完河堤再上路吧。”

李央:“?”

初生牛犊的李央:“啊?!”

不是,还有一大摊子,都丢给他了吗?!

他、他没有经验啊!

岑砚笑道:“龙生龙,想必六皇子必能胜任此间小事。”

李央愣愣没反应过来。

岑砚忽的又道:“听闻六皇子师承于闻大学士?”

“哦对,大学士是我启蒙老师。”

岑砚:“素闻大学士精通易经八卦?”

“哦,老师起名是比较厉害,很多贵人都托着求他取名呢。”

岑砚:“那六皇子觉得,壮壮这个小名如何?”

李央下意识道:“王府养了小狗小猫吗?”

岑砚:“……”

恰好此时,郝三前来禀报,说马都套好了,除了留给李央的人手,其余人等随时可以上路。

于是李央便见着岑砚笑了下,皮笑肉不笑道:“家事匆忙,我就先行一步了,待此间事了,必定上书为皇子多多美言。”

啊?

现在就走吗?

不是,不留一留,好歹……

李央愣神的功夫,便见着岑砚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等意识到不对,还有些公文上细节,自己不知如何处理,匆忙寻过去时。

李央站在他们临时下塌的客栈门口,极目眺望,只见好几排马屁股,跑得风驰电掣,马蹄带起滚滚尘沙,一去不回。

第69章 等待

“少爷, 起来了。”

在六福的叫起声中,庄冬卿缓缓睁开了眼睛。

唔。

眨巴眨巴,庄冬卿又想再闭上, 被六福坚定地阻止了, “少爷, 不能再睡了,这样晚上睡不着的,起来吧,难受就起来缓缓。”

庄冬卿一动, 肚子的存在感先于了手脚。

哦, 月份大了。

肚子鼓了起来, 受些磨难, 正常的。

庄冬卿睡眼惺忪,六福则坚定不移地贯彻医嘱, 将他家少爷扶了起来,醒神。

这么会儿的功夫,六福打了热水进来, 热巾子敷到脸上的时候, 庄冬卿一个激灵,清醒了。

洗漱完出门吃早饭,走到院子里的时候, 庄冬卿才意识到,已经不在上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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