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第132章

小崽子最近对长高莫名执着,岑砚一提,便愿意跟着阿嬷走了。

边走还边揉眼睛,瞧得岑砚内心柔软。

应当也是想他了,才会听见了就一趟子跑过来。

岑砚跟了出去,在门口看着阿嬷领岑安安走远了,啪叽,把主屋门给关严实了。

庄冬卿:“……”

想说些什么,但人一回来,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庄冬卿很快七荤八素。

滚上床的时候,庄冬卿呼着气,恶狠狠道:“你这样一关,大家都知道我们白天在干嘛了!”

岑砚:“就算是不关,该猜到的还是会猜到。”

庄冬卿:“……”

手腕被吻住,轻轻的啄吻,岑砚勾他道:“走了这么久,卿卿不想我吗?”

“……”

可恶,不是这种想吧!

“卿卿……”

庄冬卿受不了,主动堵住了岑砚的嘴。

嗯,门锁了,至少岑安安小朋友不会再进来了。

第74章 洪灾

门扉紧闭, 床帐垂落。

头发沾在汗湿的脸颊上,庄冬卿有些喘不过气来。

“别……”

刚说了一个字,便被翻过了身, 岑砚覆贴着他背脊, 庄冬卿一眨眼, 濡湿的睫毛上泪滴垂落。

太满了。

感觉到肩头有吻垂落,庄冬卿带了些哭腔埋怨:“非得……这么激烈吗?”

说完感觉再度贴紧,庄冬卿背脊颤颤。

岑砚却在他耳边道:“不想睡了?不快点一会儿小崽子来了。”

“……”

行吧。

自己生的崽子自己受着。

但有些时候,也不是想快就快的, 庄冬卿惯是不经逗的, 岑砚却……让他有些难捱。

“看来还是该选晚上……”某人后悔嘀咕道。

被庄冬卿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岑砚还笑。

最终, 庄冬卿扶着床沿,被扣住了肩膀, 如了对方的意。

一下一下,在勉励维持的平衡中,无法挣脱的桎梏中, 头脑空白完了事。

岑砚伸手捋他, 庄冬卿眼前全是小星星。

等收拾完,庄冬卿往床里滚了进去。

穿亵衣的时候,岑砚伸手在他小腹上摸了摸, 低喃道:“好像没变过了。”

庄冬卿知道岑砚摸的是什么,是他动刀的地方。

其实刀疤在六个月后就差不多定型了, 但岑砚总是喜欢摸一摸。

感觉到一点柔软,庄冬卿闭上了眼睛。

行吧, 不仅很喜欢摸, 还很喜欢亲。

系带系好, 庄冬卿已经有点困了,被岑砚揽着浅浅眯了会儿,过了最倦怠的时候,醒了过来。

“不睡了?吵着你了?”

庄冬卿摇了摇头,靠着岑砚道:“没那么困了。”

怀小崽子的时候睡得多,安安生下来后,庄冬卿午休时间其实缩短了很多。

这个岑砚也是知道的,瞧着庄冬卿真不睡了,这才同他低声说起话来。

说了下这次出差的情况,很简洁,庄冬卿能听得懂。

“你怀疑,私盐不禁的根源在杭州官员里?”

盐务巡查满打满算,怎么也有一年半了,这些时间,地方上的盐务整治,除了账务造假,偷报瞒报,剩下最紧要的症结,便是私盐屡禁不止,两淮每年产盐的产量是有限的,私盐多了,那能收上来的官盐自然便少了,官盐少了,税收自然下降。

岑砚:“目前是这么猜测的。”

“还有些地方还没去,先整顿着吧。”

顿了顿,岑砚又补道“其实和朝廷的政策也有关系,官盐卖得贵,税收抽成多,就算不流通到外地,光是两淮地区,私盐的流通量就很惊人了。”

庄冬卿默了默。

“所以,如果盐税不降,私盐便会无法根除吗?”

岑砚:“也不是这样说的。”

“私盐历来都有,无非是个多少的问题,根除也能,我和李央毕竟在这儿呢,我王府又有精兵,谁能奈何?不想收手就掉脑袋,一网打尽倒是简单。”

“关键是,抓了这一批,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批?”

“盐税过高,私盐的利润就大,换了新的官员,就算一个不动心,还有别人呢,能保证次次换的官员都不动心吗?”

庄冬卿懂了,“所以要想从根源上解决,还是需要盐税降低?”

岑砚点了点头。

但他同庄冬卿说这些,也不为聊出个一二三,只是想讲讲近来自己忙碌的事务,说说话。

自己的事说完,岑砚换了话头,问起庄冬卿最近:“认草药还难吗?”

提起这个庄冬卿便叹了口气。

岑砚意识到什么,摸了摸庄冬卿脸颊,只笑。

庄冬卿闭着眼睛,沮丧道:“我感觉再学一年,要是还认不全,赵爷会把我扫地出门。”

岑砚忍笑:“不至于。”

赵爷不敢。

岑砚:“不是处理外伤还不错吗?”

庄冬卿:“那也仅仅只是外伤了。”

还是托了现代医学的福,与他本人资质无瓜。

跟赵爷学习之后,大部分时间庄冬卿都是跟着他徒弟学习草药医理的,而赵爷有了时间,才会与他探讨一些不一样的技法,就目前为止,庄冬卿教会了赵爷“消毒”“清创”两个概念,还有简单的缝合术,以及缝合针头的改良。

这些现代医学的瑰宝,赵爷自然喜欢。

但是并不能掩盖他在学中医一途上无可救药的可怜天分。

庄冬卿嘀咕:“我有时候觉得,赵爷查看我功课时,欲言又止的模样,是想劝我别学了,没结果。”

庄冬卿猜对了。

赵爷没和他说过,但是与岑砚委婉提了两次。

觉得中医一道,或许并不适合小少爷。

岑砚的想法却不同,“没关系啊,感兴趣就学着呗,又没谁逼你。”

“想学就学,哪怕学个皮毛,也是个乐趣。”

庄冬卿觉得有理,认可了,“好!”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小崽子,刚聊上,便听到了敲门声,“爸爸,爹爹,叭叭。”

得,正主来了。

岑砚批了件衣服起身,把内间的窗户都打开散味儿,门一拉开,便看到岑安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岑砚蹲下,给他拉了拉小棉袄,捏了捏岑安安鼻子,问他:“我们安安中午休息好了吗?”

“好了。”

双臂打开,一把抱住了岑砚,欢腾道,“爹爹,我特别精神!”

“爸叭呢?”

“在里面,我们进去。”

“好哦。”

与阿嬷打过招呼,岑砚将小崽子抱进了内间,庄冬卿刚坐了起来,还没穿外衫,小崽子看到他一直在喊,岑砚见岑安安一身都是簇新的,想来是阿嬷午后给他换过了,便只脱了岑安安的虎头小鞋子,将他放到了床上。

一放下,岑安安就爬到了庄冬卿腿上,扒着庄冬卿。

“爸叭你,还困困吗?”

阿嬷教过岑安安,说庄冬卿困的时候,不能打扰。

庄冬卿捏岑安安脸颊,“不困啦~”

岑安安笑了起来。

庄冬卿知道他,用脸去拱他的,“就惦记着你的冰糖葫芦呢,小机灵鬼。”

一般岑砚回来了,就意味着一家人可以上街了,而街上有什么呢,那对岑安安小朋友来说,可不要太多了。

冰糖葫芦,搅搅糖,糖人,还有泥人,都是岑安安小朋友的最爱。

去年灯会的时候,岑砚还给岑安安买过好几个灯笼,岑安安左手一个兔子一个老虎,右手一个龙一个滚球,每一个都舍不得放下,六福柳七要帮他拿,还不让,就要自己拎着,说来也是神奇,竟然还真拎了一路,没损毁其中任何一个。

而满了一岁过后,岑安安就是和庄冬卿一起吃饭的,他们去酒楼茶楼,也多是带着这个小崽子,好吃好喝的,他也都要尝尝。

所以说现在提起出门,就无异于庄冬卿小时候的去游乐园,岑安安小朋友不要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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