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 第27章

说不娇吧,也娇,但又乖得像个最听话的宝宝。

“好好闻...”姜渔脑袋枕在他肩膀上,自言自语般含含糊糊地说。

”嗯。“闻峋手掌轻轻在他脑后抚.摸着,语调低沉。

他其实不太喜欢乌木沉香的味道,觉得和自己不太搭,但是姜渔很喜欢,每次他喷了这瓶香水,少年就会非常黏他,扒在他身上,猫儿看见猫薄荷般地嗅来嗅去,比任何时候都要黏人。

于是闻峋便养成了每天早上在身上喷香水的习惯,这毕竟是姜渔送他的礼物。

少年给他的第一份礼物,因为他的误会在雪中被毁坏了,往后姜渔送他的每一份礼物,他都会加倍地珍惜。

姜渔趴在他怀里,手指抓着他的西装领口:“闻峋,我最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啦,你要天天给我闻。”

少年眼睫上分明还挂着泪珠,眼里却亮晶晶的,装着满满盈盈的喜欢,端着两个小酒窝冲他笑。

闻峋一颗心软得快化掉,低低地回应:“嗯,你想闻,随时都可以。”

姜渔又在他下巴周围闻来闻去,亲他的喉结:“你明天晚一点再去公司好不好?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闻峋揽着他:“我明天不去公司。”

姜渔抬起头,眼睛慢慢眨了下:“你不用上班吗?”

少年有点懵懵的样子实在可爱,闻峋没忍住,在他唇上落下浅浅一吻:“我以后周末都不上班,平时也会早些回来,在家陪你。”

闻峋能感觉到,许多时候姜渔都没什么安全感,刚才突然耍起来的小脾气也是。

他想这大概是因为自己在刚开始还没意识到自己感情的时候,没有给姜渔足够多的回应,还怀疑他的真心。

现在想来,心里只泛起绵绵密密的心疼。

姜渔那么热烈地喜欢他,那时候被他冷脸以对,一定很难受的吧。

闻峋抱住怀中人,手掌抚着少年的脸颊,有些突兀地说:“对不起,以后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你了。”

姜渔却像是完全没听见他这句话似的,满心欢喜地说:“真的吗?你以后周末真的不去公司吗?那你每个周末都和我在一起啦?一整天都陪着我?”

雀跃得像只要蹦起来的小兔子。

闻峋眼底浮起宠溺的笑:“嗯,一整天都陪着你,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

姜渔欢欣地在他左脸右脸上狠狠亲了一大口,亲得发出了啵唧的水声:“闻峋哥哥,你真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

闻峋笑着扶住他晃来晃去的细腰:“小心摔着。”

姜渔:“你才不会让我摔着。”

少年说着,又哼唧着往他怀里钻,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好像哪怕是这样挨着什么都不做,少年都觉得开心和满足。

闻峋抚着少年纤薄优美的背脊,眼神却渐渐沉下来。

这段时间,徐晏书那边暂时没再有什么动作。徐家最近新项目的几个投资方在签合同之前忽然宣布撤资,自然是闻峋的手笔。

今年开始,徐晏书似乎在逐步接手徐家的权力,他要向徐家旁支证明自己的能力,拉拢投资必不可少。投资方的突然撤资,想来是让他分.身乏术,无暇顾及姜渔这边了。

同时,闻峋也开始加派安放在姜渔身边的人手,他自己也抽出更多时间,只要有空,就守在姜渔身边,让徐晏书根本没有接近的机会。

只是,闻峋唯一担心的,就是姜渔会不会对此感到不舒服。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实际上是一个控制欲非常强的人,对自己领地范围内的事物充满了掌控与独占欲,就像他一母同胞的哥哥。

闻淙表面温柔儒雅,对待谁都如同和煦的春风,但属于自己的一些东西,从不让人碰。

比如幼时哥哥的一些画笔和玩具,闻峋如果开口向他讨要,闻淙大多数时候都会让给他。但只要那些东西的所属权尚且属于哥哥,哥哥就不会让他碰。要是他不小心碰到了,闻淙还会生气。

闻淙自小便身体不好,就算生气也不会暴躁地冲他发火,只会在那几天突然冷淡他,不怎么和他说话,也不找他一起玩,最主要的是,还会把自己的那些东西都藏起来,让他再也看不见碰不着。

再比如,香山小筑的那片后山,闻淙虽然没有说到明面上来,但闻峋能看出来,每次他来,那片山都戒备森严,程度甚至比前院更甚。

有一次他无意间从后山经过,还没走近就有人拦住他,毕恭毕敬地让他远离这里。

而闻淙死后,忠于闻淙的心腹遵循他的遗愿,将整个香山小筑全部拆除,重新种上树木。如今,那里的林木亭亭如盖,已经半点儿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闻峋至今都不知道那座后山上藏着什么,但大概,是哥哥很在乎的东西。

闻峋也一样。

他对姜渔有着极深的掌控欲和占有欲,无论姜渔多黏他,他都不会觉得厌烦。

他看见少年在舞台上,在无数陌生人眼前闪闪发亮的漂亮模样,心中偶尔也会有一些见不得光的阴暗想法一闪而过。

他想把姜渔藏起来,或者关起来,锁在只有他才知道,只有他才能进入的地方,无论少年是什么模样,是甜甜地笑,还是娇娇地哭泣,都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别人的目光再也落不到漂亮的少年身上,少年也再接触不到其他人,比如那些姜渔伸伸手指头就被勾走了魂儿的蠢货体育生。

但这些想法终究只是想法,人与动物不同的地方正在于,人能够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恶.欲,有所为,有所不为。

只是,徐晏书对姜渔不怀好意的觊觎,刚好给了闻峋一个彻底将少年掌控在手中的正当理由。

他把姜渔看管得密不透风,名义上是保护,可实际上未尝不是一种满足自己私.欲的控制。

窗外又落了雪,天地间一片白雪皑皑。

室内灯火温暖,姜渔靠在他怀里打游戏,打着打着,冷不丁抬起脸亲他两口,然后埋头继续打。

闻峋就这么默默地抱着他,思忖良久,终于还是开了口:“小渔,我这样时时刻刻看着你,管着你,你会感到厌烦吗?”

眉眼英俊的男人垂着眸,他向来沉稳笃定,仿佛对任何事都有准确的判断和把握,此刻却低着眉眼,指尖微蜷,罕见地不安。

可下一刻,姜渔忽然丢了手机,像只小鹿一样欢快地撞进他怀里。

少年眉开眼笑:“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我呆在一起。”

闻峋怔然。

姜渔圈着他的脖子,眼睛像星子一般亮亮的:“闻峋,我最喜欢你这样看着我管着我了,你最好再管我管得凶一点,走到哪儿都要把我揣在兜里,眼睛一秒钟都不能从我身上离开,每时每刻都要守着我才好。”

免得有些疯狗一瞅准机会就扑上来玩他的脚,姜渔忿忿在心里想。

闻峋目光灼灼地望着姜渔半晌,忽然扣住少年的后脑,凶狠地吻了下去。

他掐住姜渔柔软的,刚好能够被他一只手卡住的腰窝,肆意攫取着少年的唇瓣,叼着那两瓣软.肉厮磨舔.咬,像是极具占有欲的凶兽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留下痕迹。

少年哪里都是软的,香的,像是将熟未熟的果子,丰盈的甜香从薄薄的皮肤下升起,蒸腾出来,水雾般萦绕在鼻间,清甜却不过分腻人,只勾着人想要尝到更多。

男人亲得发了狠,将少年从唇瓣,到舌尖,再到鲜嫩香软的内里,全都片甲不留地侵.犯过去,占为己有。

少年眼底漫上了水汽,眼尾绯红,喉咙里受不住地呜咽,却依旧乖巧地任他亲,手指抓着他的衣服,却没有将他推开,只是软软地攀附着他,好像闻峋对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拒绝一样。

直到怀里的人真的快喘不上气了,闻峋才将人放开。

男人盯着姜渔,目光灼灼,如同能够吞噬一切的野火。

他的小鱼儿漂亮至极,独特至极,是难得一见的珍宝。闻峋很清楚,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姜渔更契合他的人。

他摸着少年眼尾浸出的浅浅水痕,声线低沉而餍足:“下个月修订闻氏族谱,你和我一起去。”

姜渔大脑还处于暂时缺氧的状态中,整个人晕晕乎乎,又乖又软地答了声嗯。

直到靠在闻峋胸膛上,迷糊的神智渐渐恢复,他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以后他和闻峋结婚了,他也会被写进闻氏族谱。

也就是说,他的名字,会和闻淙写在一本族谱里。

而且,闻淙和闻峋是亲兄弟,两人的名字多半还是并排的。所以,他会被写在闻峋旁边,紧紧挨着闻淙。

姜渔突然兴高采烈地蹭起来,顶着已经被男人亲肿了的红润唇瓣,吧唧又在闻峋唇上亲了一口:“老公,我最喜欢你啦!”

闻峋:“嗯。”

第26章 真是不听话的坏宝宝。

27

快过年了,姜渔去商场里,打算给自己和闻峋买几身新衣服。

闻峋给了他一张黑卡,可以不限额随便刷,他平常买了什么东西,闻峋也从不过问,只问他喜不喜欢,开不开心。

虽说姜渔自己的钱都多得花不完,但花老公给的钱,开心程度到底还是不一样。而且,姜渔总觉得自己花得越多,闻峋似乎越高兴。

他走进一家奢侈品店,选了两身衣服打算去试试,刚进试衣间,却被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嘴。

“宝宝别叫,你也不想外面的人听见吧?”徐晏书一手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温柔地呢喃。

姜渔刚要挣扎的身体僵硬了。

每次外出,闻峋都会派人跟在他后面保护他,这点闻峋没有瞒他,可那些人都隐藏在人群中,连姜渔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他和徐晏书现在的样子要是被那些保镖看见,一定会被汇报给闻峋。

姜渔身体松懈下来,有些害怕地点了点头。

徐晏书亲了口他的耳朵:“宝宝好乖。”

姜渔小声地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哼哼,示意徐晏书先放开他。

耳侧却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那声音依旧温柔宠溺,却让姜渔不寒而栗。

“抱歉,要让宝宝等一下了。宝宝身边的狗咬得太紧,老公太久没有见到宝宝了,想亲一亲宝宝呢。”

姜渔的瞳孔倏地放大,那双眼睛很漂亮,秋水含波,此刻却害怕得颤颤悠悠,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可他的身体却被男人禁锢住,一寸也动不了,只能感受到耳后落下的潮.热气息,男人粗糙的舌.头如同游蛇一般,湿.黏黏,滑.腻腻地舔过他的耳垂,耳根,甚至舔进了耳窝子里,喉间发出低哑的喟叹:“宝宝好香...”

奇怪的麻痒从耳根处窜出来,电流般滚过全身,姜渔浑身一酥,腿.软得几乎快站不住,身体脱了力般往下滑,却被男人一把搂住。

他在男人掌中呜呜咽咽,指尖抓在对方肌肉坚实的手臂上,浑身彰示着求饶的意味。

可徐晏书却并没有放过他,舌尖从耳根滑到了天鹅般的纤长脖颈上,一边亲,一边低语:“宝宝的耳朵还是这么敏.感呢,闻峋有像这样亲过你吗?”

“呜...”姜渔被捂着嘴巴,在男人怀里疯狂地摇头。

他不知道徐晏书是怎么了,短短一个月不见,对方好像变成了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阴郁陌生得可怕。

姜渔虽然生气起来敢凶巴巴地扇人巴掌,但那是在他确定对方喜欢他,宠他,不会伤害他的情况下。而在这种时候,他整个人都处于对方绝对力量的压制下,还完全不知道徐晏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还是从心里生出了几分恐惧来。

“没有吗。”徐晏书温柔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宝宝最好不要撒谎骗我。”

姜渔颤着眼睫点了点头。

湿润的触感又落到了另一边耳朵上,徐晏书看着他惊惧的模样,忽然低低笑了声:“宝宝放心,我才不会像褚弈那条蠢狗一样,留下痕迹给你添麻烦。只是亲一亲而已,宝宝不要怕。”

姜渔没有回答,他手脚冰凉,只觉得像是被一条阴冷的蟒.蛇缠上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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