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 第34章

算了,看在褚弈跑来给他送铜锣烧,还哄他开心的份上,姜渔说:“那好吧,不过你只许亲三口,而且不能亲脸上。”

褚弈正喜上眉梢,却听姜渔说:“脖子和耳朵也不行。”

少年顿了顿,想起什么,又警惕地瞪起眼睛:“还有脚。”

褚弈心里像是憋了一团火气,又不能发泄出来,他像只眼看前方有肉却吃不到的兽类一样,咽了咽喉咙,发出低沉的一声咕噜。

最终,他还是握住了姜渔的手,那是少年唯一允许他亲的地方。

天明风清,湖光粼粼。

身姿高挑的少年站在湖边,高大英俊的男人屈膝半蹲在他脚下,握住少年白皙的手,远远看去,像是骑士在立下什么守护的誓言,庄严而郑重。

可事实上,少年白.嫩的手被舔得湿漉漉的,男人粗糙的舌.头从手背滑到掌心,连指头缝里都不放过。

姜渔气得眼睛都红了,褚弈是只亲了三次,可他两只手都被男人的舌.头吻遍了,黏糊糊地沾着津液,跟被什么大型犬类舔过一样。

而且不光亲,还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从肌肉贲张的手臂线条摸到饱胀的胸肌,说什么老婆手好凉,老公给你暖一下。

数九寒天,体格健硕的男人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还刚掉进冰冷的湖水里过,但握着他的手却半点儿不凉,反倒烫烫的,整个身体像个热烘烘的大火炉,比一直穿着羽绒服的姜渔都还要暖和。

姜渔生气,把冰冷的手伸进男人的背心里想要捉弄他一下,谁知褚弈一副明显享受到了的样子,还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精悍漂亮的胸肌上引导:“这里,往这里摸。”

“谁要摸你了!”姜渔气呼呼地给他一脚。

男人力气大,他想抽手都抽不回来,只能气得在原地干瞪眼。

等褚弈终于心满意足了,放开他一只手,又用脸去蹭他另一只手:“老婆。”

姜渔手里得了空,二话不说挥了个巴掌过去:“滚!”

褚弈:“。”

*

A国。

下了飞机的闻峋站在航站楼,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和秘书发过来说姜渔来公司找他的消息,静了两秒,回拨过去。

只有一阵冷漠的忙音。

男人蹙了蹙眉,又打了两次,还是无人接听。

他打电话给派去看姜渔的保镖,那边的人战战兢兢回复:“小夫人不知怎地生了很大的气,让我们不许跟着他,然后一个人跑去了天水湖公园,里面太大,我们跟丢了。”

“不过,下午一点,有人看到他回了家。”

挂断电话后,闻峋看了眼时间,给秘书打过去:“把我返程的机票提前两个小时。”

这次是一个国外分公司的投资出了问题,闻峋不得不紧急过去处理,但在他预计中,今晚就能处理完回家,便没告诉姜渔。

可闻峋没想到,等他回到家时,屋里空无一人。

姜渔,连带衣柜里姜渔的大半衣物,统统不见了。

第31章 祖上亲传打狗棒法。

31

竹林雅舍内,男人穿着丝绸质地的月白衬衫,长身玉立在竹林下,气质温和儒雅。

他手持一支紫檀木笛子,横放在唇边,薄唇微拢,玉竹似的指节翻飞,荡出穿林而过的幽幽笛声。

倏尔狂风骤起,一阵与这优雅笛声极不相衬的打砸声由远及近,破坏了整座林子雅寂的氛围。

“诶诶褚少,这是内室,您不能进去€€€€”侍从焦急的阻拦声从屋外传来。

“滚!”

又是一阵劈里啪啦的翻倒撞击声。

直到那声音逼至跟前,徐晏书才缓缓停下吹奏,从露台上转过身,温和道:“褚少校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下人们看了一眼自家主人脸色,都识趣地退下。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褚弈带来的一群打手。

男人眉眼深阔,如刀削斧凿,野兽般的金色瞳眸凛光逼人。

他冷笑一声:“砸。”

一声令下,一群黑衣人像是看不见前方站着的是这座林子的主人,二话不说,抄起袖子开砸。

元代的青花云龙纹象耳大瓶,永乐年间传下来的青花缠枝莲纹压手杯,以及各式各样名贵的桌椅,在不到一分钟内被砸了个干净。

褚弈眸光下睨,瞥了眼满地的狼藉,拍了拍手,示意够了。

他转头吩咐手下人:“你们去找这里的管家,把这些垃圾的价格都记上,明天按照三倍价钱,抬现金到徐先生府上。”

管家在他们还在砸的时候就已经赶来了事故现场,眼看着那一件件祖上传下来的私藏古董,心口简直痛得滴血,奈何自家主人从头到尾就站着旁边看着,一言不发,唇角甚至勾着笑,他也不敢擅自行动。

可听到褚弈这番话,管家终还是坐不住了,上前一步:“你们别欺人太甚!”

强闯进来把东西砸成这样,还要大摇大摆地抬几箱子现金来赔偿,这不是故意侮辱人吗!

”欺人太甚?”褚弈心情很好地嗤笑一声,“怎么?我褚家花三倍价钱买你们这堆破铜烂铁,还嫌不够?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你!”管家上了年纪,一时间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来,只气得吹胡子瞪眼。

就在这时,一地狼藉里响起男人温和的声音:“李叔,您先下去,按照褚先生说的,和几位贵客商定赔偿事宜。”

管家满脸怒红地拂袖而去。

转眼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斯文儒雅,仿佛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一个眉目桀骜,气焰嚣张得如同一头雄师。

褚弈冷笑一声:“你倒是好气量。”

徐晏书微笑道:“褚少校过奖。”

顿了顿,又看向褚弈的手臂,面露关怀:“褚少校手上的伤,可好全了?”

褚弈看他那副气定神闲的贱样,恨不得现在就上去给人一拳。他呼吸起伏几次,终究还是硬生生忍下来。

徐晏书敢这么嚣张,不外乎是仗着他是军人身份,不敢随意动手。

褚弈这一路闯进来,只砸东西没揍人,也是这个原因。军人无故对平头百姓动武,徐晏书要真有心在这上面大做文章,对他和家族来说都是麻烦。

但这人狡就狡猾在,做事做得滴水不漏,褚弈就算知道巷子那伙人是徐晏书找的,也没办法走正常程序治他。

褚弈唇角冷冷向下一压:“可惜了,好着呢,倒是你请来的那群残废,在我手下折了不少。徐先生要真这么闲,不如多去关心关心自己人。”

徐晏书把玩着手中笛子,眉梢微弯:“下面的人棒法不精,让褚先生见笑了。”

褚弈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事,唇角冷冷一勾:“就你那几根添柴都嫌细的烧火棍,也配叫棒法?”

徐晏书微笑:“自然,中华武学博大精深,一种武艺叫什么名字,主要还是看作什么用途。譬如用在褚先生身上这种,便是我徐家祖上亲传的打狗棒法,专打管不住自己,随地发.情的野狗。”

周遭空气仿佛被拉成了千丝万缕的弦,每一根都绷紧到极致,发出火石摩擦般的滋滋声响。

褚弈额上青筋暴起又落下,半晌,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是我孤陋寡闻,本以为徐家是书香门第,没想到原来祖上是讨饭的臭叫花子。”

他盯着徐晏书,一字一句从齿根里咬出来:“怪不得这么不要脸,屡次插足别人感情,还在背地里玩儿阴招,原来都是世代累积,锻炼出来的厚脸皮。这么厚的脸皮,不拿去修城墙真是浪费了。”

徐晏书脸上笑容僵了僵,又恢复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是吗?都说有情人情比金坚,要是一段感情这么容易就被插足,想来自身也不见得有多稳固。”

“少在这儿放你的狗屁。”

不知想到什么,褚弈唇角忽然撑起一个笑,他往前大跨一步,几乎要贴在徐晏书脸上。

徐晏书面露疑惑和嫌弃:“褚先生这是做什么?”

褚弈拉开外套拉链,猛地把衣领向下一扯,露出大半肌肉精悍的胸膛。

男人漂亮结实的肌肉上,一条细长的抓痕横亘在上面,一看就是被人的指甲抓出来的。、

那人似乎力气不大,抓得也不深,看上去比猫儿的力气大不了多少,落在男人一身铜浇铁铸的小麦色肌肉上,跟调情似的。

徐晏书脸色蓦然变了。

褚弈似乎十分满意他的表情,眉梢倨傲一挑:“看见了吗?我跟我老婆感情好得很,不劳你一个外人操心。”

他松了扯着衣服的手:“徐先生还是多操心操心本家事吧,毕竟从今日起,徐褚两家情分算是尽了。日后,徐家要走哪条道,褚家就堵哪条道,我褚弈言出必行。”

说罢,转身大步流星踏出竹舍。

徐晏书五指绷紧,手中笛子几乎折断。却在这时听属下来报:“先生,姜渔少爷跑了。”

*

B城。

海风轻拂,雪白浪花一阵阵打在沙滩上。

姜渔坐在海边,看着手机里十几条未接来电和消息,一狠心把手机关了机。

他怕再不关机,他就要忍不住接闻峋的电话了。

可这才哪儿到哪儿,他非得要闻峋亲自找过来,亲口哄他,跟他道歉才行。

天冷,海边人也不多,偶尔有情侣牵着手在沙滩上走过。

姜渔坐着吹了会儿风,觉得没意思,来B城玩的这两天也很没意思。

他其实不是个喜欢独自呆着的人,他需要有人陪他,朋友也好,爱人也好,如果是他喜欢的人,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人身上。

可闻峋现在惹他不开心,唯一一个朋友杨昕仪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剩下两个能联系的人,个个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每次见面总少不了对他动手动脚,姜渔也不想找他们。

姜渔一个人玩儿得无聊又心烦,再漂亮的风景也看不下去,索性打车回了酒店。

他洗了澡,套着件松松垮垮的大T恤,点过外卖后,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不一会儿,房门被敲响。

姜渔跑去开门,却迎面对上一张清俊温雅的面庞:“小渔。”

姜渔立刻就要关门,却被面目温和的男人一把抵住门框,强硬地挤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姜渔像只眼看着窝里进了黄鼠狼的兔子,浑身的毛都竖起来,警惕地望着男人。

徐晏书熟练得跟进自己家似的,把手里打包好的星级酒店饭菜放在桌上,挨个拆开:“来给你送东西吃,外卖不干净,宝宝以后不要点了。”

虽然之前二人热恋的时候,徐晏书也会叫他宝宝,但自从上次试衣间的事情后,姜渔一听到男人用这种温和的语气叫他宝宝,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后退一步:“我不吃,这是我的房间,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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