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后爸在娃综摆烂后爆红 第178章

徐卯卯表示很同情,并

展现了宽广的胸襟,“洛洛不怕,你可以和我睡! ”

刘杉点头,你也可以和我睡。?[( ”

他们俩齐齐看向安星乔,等着第三位兄弟来点表示。

但安星乔还没说话,江千洛就连忙摇头,“算了算了。”

他不想见鬼。

“……”安星乔不做声。

江千洛接着抱怨,“下次醒过来,我要等他们上完厕所回来再睡觉,不然又把我抱走了。”

刘杉没明白,“上厕所?你是说洗澡吗?”

“不是。”江千洛回想,“其实睡觉之前我是睡在中间的,但是半夜醒来发现他们都在厕所里面,我没等他们出来我就睡着了。”

“为什么他们都在厕所里?”

江千洛理所当然,“一起上厕所啊。”

安星乔皱眉,“你的雄父和雌父一起上厕所?”

“对啊。”江千洛被迫回忆起那个夜晚,“我们不是也一起上厕所吗?”

安星乔卡壳,“我们那是……”

徐卯卯跟着点头,“我和洛洛也是一起上厕所。”

刘杉想说雄虫上雄虫厕所,雌虫上雌虫厕所,老师是这么教的。

但是家里的话,又不会分成雌虫厕所和雄虫厕所,不就只能一起上厕所了吗?

刘杉脑子乱乱的,决定回到最重要的问题,“那洛洛下次半夜醒来,等他们回来再睡觉。”

江千洛连连点头。

安星乔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最后还是闭上了。

算了。

*

江卿漫不知道小孩现在想些什么,就像不知道傅南桀又要去哪儿一样。

江千洛前脚出去,傅南桀后脚就下了车,“今天我不去军队了。”

江卿漫开口,“我送你。”

“不用。”傅南桀说完就走,走了几步又倒回来,扶着车门探出一个脑袋,“晚上早点回家吃饭。”

江卿漫沉默,然而傅南桀像是一定要等到一个回答似的,杵着不走。

他应声,“……好。”

江卿漫回到军队,工作之外的时间都在思考,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根据和副官和医疗官的讨论结果,他已经发起了约会,并且约会到床,难道是因为床上这一步没走完吗?

以至于傅南桀现在还在回避?

不对。

江卿漫一直以为傅南桀的反常是因为平时主动累了,故意停下想让自己主动。

但现在他主动邀约后雄虫却仍是如此,只能说明症结不在这里。

傅南桀在遮掩着什么,而这份遮掩与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无关,但与他有关。

江卿漫想不明白,傅南桀有什么事情需要避着自己干。

突然,敲门声响起,“砰砰砰€€€€”

是副官。

“元帅,你还不下班吗?”

江卿漫看了眼时间,这才

发现已经下班有一会儿了,他想得太入神,“嗯,现在走。 ”

他收拾好东西回家。

悬浮车驶近庄园时,江卿漫发现有些奇怪。

往日灯火通明的宅邸黑成了一片,就连外面园林的景观灯都没开。

泛着月光的湖面倒成了整个庄园最亮的地方。

江卿漫脑中警报拉到最响。

庄园配备的防卫设备堪比皇宫,再厉害的杀手都不可能保证现场的完整,然而这里连一扇窗都没破,一棵树都没倒下。

奇怪。

江卿漫立刻开启悬浮车的隐形装置和反侦察系统,操控车悬空停在灌丛迷宫的上方,无声跳落地。

他矮身穿行于灌丛之间,直奔迷宫中心——那里有一处地道口,直通他的书房。

江卿漫在地道里疾步时,匆匆给副官发了条密讯,三十。 ”

如果三十分钟后还没有发平安信息,就说明出事了。

黑暗中只有脚步声和呼吸声。

江卿漫在这短短的一段路上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捕捉到。

额头出了汗,但他没时间擦。

汗水只能划过了眼睛再往下落。

当这滴汗在下巴尖摇摇欲坠,江卿漫飞到了地道尽头,书架的背面。

他确认了书房没虫,锁上了书房的门,走出暗道。

书房所有的文件都在原位。

江卿漫掩在门后,轻轻打开一道门缝打算查探情况,忽地,一只长枪探进。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第 103 章

下一秒,枪口抬起。

“砰€€€€!”

彩带和亮片喷上天花板,淋了江卿漫满身。

透过空气中弥漫着亮晶晶的粉末,江卿漫看见傅南桀在礼炮背后笑。

傅南桀喊,“生日快乐!”

江卿漫尚未开口,小腿被什么东西撞上。

他低头,见江千洛挤到家长中间。

“我这个、我这个坏了!”小孩手里也抓着一只礼炮,急得五官都皱在一起,“它没动!”

江千洛懊恼地看了眼雌父,又扒拉回雄父的裤腿,高高举着礼炮,“快点快点,它怎么不动了?”

傅南桀蹲下查看,“是有点问题。”

“不过没关系,雌父不会在意的,是吧。”他举着幼崽到江卿漫面前,拉长尾音,“洛洛祝€€€€”

“祝雌父生日快乐!!”江千洛张开两条短胳膊往雌父那儿够。

江卿漫抱过小孩,眼中溢满温情,“谢谢洛洛。”

江千洛捧着雌父的脸,用力啵了一口。

在幼崽期待的目光之下,江卿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不是这样子。”江千洛摇头,示范似的又在雌父脸上嘴了一口,发出一记响亮的吧唧声,留下某种晶莹的液体。

江卿漫犯难地皱着眉,试着撅起嘴,印在幼崽的婴儿肥上,收缩脸颊,“啵。”

小孩满意了。

大小孩不满意。

傅南桀凑近,一张俊脸在江卿漫眼前放大,可怜巴巴的攻势也放大,“我呢?”

“……”江卿漫瞄了眼幼崽,光速亲了一口。

傅南桀眯了眯眼,不甚满意。

哎,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傅南桀拿出一条缎带,不由分说地给江卿漫眼睛绑上,妥帖地抚平边缘,保证一丝不漏。

失去了视线不太自在,江卿漫歪了下头,“为什么要戴眼罩?”

傅南桀圈住江卿漫的手腕,“跟着我走就行。”

一片黑暗中,世界好像只剩雄虫灼热的手心。

江卿漫被拉着往前走,心里那点为数不多的好奇涌了上来。

他悄悄探出一点精神力,却被另一股熟悉的精神力抓个正着,被揪住塞回去。

傅南桀握住手腕的手往下移,掐了掐江卿漫虎口的肉,“这位寿星,你犯规了。”

江卿漫自证清白,“刚刚没说不可以。”

傅南桀哦了一声,“那我现在说了。”

“……”明明书上说稳定的伴侣关系可以调节情绪,江卿漫怎么觉得自己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差了。

说话间,江卿漫感觉他们下到客厅。

他正习惯性要往前走,手腕一紧,被傅南桀拽住。

“停。”

接着他怀中一轻,幼崽跳下地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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