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是我心尖宠 第5章

他赶紧上前要扶他。

边牧摆手,“我没事,只是副作用而已,别紧张。”

安磊皱着眉,回头看了江教授一眼,江教授轻轻摇了摇头,他只好作罢了。

边牧自己慢慢走进了办公室。

安磊和江教授都不约而同地落后了几步,安磊忍不住了,“江教授,边哥这样能行吗?我看他走路都是飘的……还是在家里静养好些吧?”

江教授摇头,“他得有点事干,不然会更糟,放心,他自己心里也有数,你跟他去吧,多看着点他,有什么事及时联系我。”

安磊点头,“我明白。”

江教授去画室了,安磊则走进办公室。

边牧正躺靠在在沙发上,似乎很累,右手手臂抬起来,压在眼睛上,一截腰间的衣服被带了上来,雪白的侧腰上有一大块青紫的淤痕。

安磊震惊地站在门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直接冲上前把边牧的衣服一掀,上面是更多的淤伤,一看就是打架的伤!

“这谁打的?”他怒火中烧地吼道。

边牧本来闭着眼睛,被他的动作和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扯下衣服挡住伤痕,“我没事。”

安磊突然想起关野脸青鼻肿的模样,还有莫名针对边牧的态度,他不可置信道,“不会是……关野吧?”

边牧没说话,但安磊已经明白了,怒道,“我他妈灭了他!”

他转头就往外走。

边牧赶紧拉住他,“安磊!不关他的事!”

“他把你打成这样了!还不关他事?”

边牧咬了咬牙,“是我先动手的,他还伤得比我重!”

安磊脚步一顿,回过头狐疑地看着边牧,“你先动手的?”

“是。”边牧说,“你别冲动,事情一时也说不清楚,你中午跟我去吃个饭,我们再好好谈谈。”

安磊皱眉,想起他身上的伤,心里疼得直抽抽,但他还是忍了忍,“好……”

第8章 就很气!

关野回到画室。

大部分人已经找好了位置,开始画了。

凌河站起来喊了声,“关野,这边!我给你占了个位置!”

关野慢吞吞地拖着画架走过去。

凌河低声问,“怎么样?边牧说什么了?”

关野剜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他找我?”

“靠,全班都知道了,你可是边牧第一个开刀的人,大家等着看戏呢,怎么样?他是啥手段?”

“手段个屁!”关野想起那人道貌岸然的装逼样就来气,“我硬怼他,他都不发作,跟个孬种似的,真他妈憋气,我恨不得直接上去就和他打一架!”

“这么奇怪?他昨天不是挺……嚣张的吗?”凌河摸了摸下巴。

“是啊!我都准备好了去干架的,妈的憋死我了,真不知那小白脸在想什么?”

“打架可不行,你还是收收你的脾气吧!”凌河指指附中那伙人,“你要真和他打起来,我估计你连这门都出不去。”

“我愿意,怎么了?再怎么也比现在要痛快,靠!”关野狠狠地踢了一下柜子。

声响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关野瞪了回去,正看见安磊从门外走了进来。

安磊的目光在画室里搜寻了一圈,看到关野就直直地盯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

凌河被那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低头问关野,“那玩意儿吃错药了?什么眼神啊?你刚刚惹了他吗?”

关野无所谓道,“谁知道啊,反正我和他迟早得打一架,他气什么有什么所谓?”

他根本不理睬安磊,自顾自地把画板架到画架上,又转头看了眼石膏像,“可以啊!凌河,给我留个黄金角度!”

凌河说,“那是!我就指望着你发挥出最高水平,给附中那帮玩意儿一个暴击啊!”

“必须的!”关野比了个OK的手势,拿出炭条开画。

画画对他来说不能算技能,而是一种本能,在他爸的影响下,画画早就融进了他的生活里,就跟吃饭一样稀疏平常。

他不知道脏辫他们画得怎么样,但他还是有信心能碾压他们。

毕竟美术界的南北差异还是很明显的。

北方的绘画培训注重基础训练,造型能力都很扎实,南方就欠缺多了,他过来这边考专业试的时候,特意去美院周围的考前培训班看了看,很多考生基础都没过关,就折腾得花里胡哨,还美其名曰“个性”。

垃圾!

画室很安静,只有刷刷刷的作画声。

关野刚拉好结构线和大形,余光就看见边牧来了,在他后面站住了。

关野不说话,权当没这个人存在,自己刷刷刷地猛画,边牧也没说什么,看了一会就走到别的地方,看其他人的画。

一个多小时画下来,关野的进度很快,整体造型和基本的光影关系都交代出来了。

边牧中途又来看了几次,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有了底,关野的画和他这人有点像,大开大合,不拘小节。

形体画得很准确,画面的整体节奏也把握得很好,体积的塑造和光影的虚实处理都可圈可点,看得出基本功很扎实。

课间休息的时候,大家都走动起来,说是相互看画,其实都在暗中较劲。

关野的画前面围了一堆人,附中的人也夹杂在其中,一个黄毛突然朝关野喊了一声,“喂,画得不错啊!”

关野刚逛了一圈回来,他记得这人是脏辫的跟班,好像叫刘焉。

他是一句话不肯吃亏的主,立马怼了上去,“喂,你们老大呢?怕了?”

安磊只在上课时出现了一会儿,后来就消失了,整节课都没回来。

“操!”刘焉骂了句,“他有事出去了,等他回来……”

刘焉朝他狠狠地竖了个中指。

关野翻了个白眼,懒得理这种小喽€€,拿起水杯就出了侧门。

画室的两个侧门外面是一整条狭长的阳台,横贯整个楼层,视野开阔,能看到美院的天桥和宿舍。

他刚跨了一步出去,就发现边牧靠在外面抽烟,阳台是连通的,只要他出去,边牧一定会看得见他。

关野脚步停在门边,突然就不想出去了。

这时,安磊正好从走廊的另一边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

关野站着没动,看着那两个人。

离得有点远,听不清他们说话,就看见安磊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堆东西,豆浆,包子之类的。

操!他翘课居然是为了给边牧买早餐?

真是十足的狗腿!

边牧掐了烟,摇了摇头,似乎意思是不太想吃。

安磊靠在墙壁上,一手提着早餐,耐心地劝说着什么。

从关野的角度看过去,安磊的身形高大,几乎将消瘦的边牧整个人都围拢在里面。

关野皱了皱眉,总有些别别扭扭,不太舒服的感觉。

他突然想起边牧那赤裸细腻的颈间肌肤,单薄消瘦的锁骨……

安磊比边牧高了一点,那个角度肯定也是能看到的。

他莫名地又有些烦躁不安了。

边牧最后还是妥协了,拿过来慢慢吃了点,真的就只是一点,包子才咬了两口就放下了。

狗腿子还去画室里搬了张凳子出来,让边牧坐了下来,慢慢喝豆浆。

关野啧了一声,不想再看下去,转身回画室了。

碍眼!

第二节 课。

关野有些走神,眼前总是那两个人影在晃悠,安磊狗腿就算了,边牧堂堂一个老师,有手有脚的,自己连个早餐都不会买吗……

靠!

关他屁事!

关野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脸,画画!

安磊也开始画了,关野坐在他正对面,两人的位置隔着石膏像遥遥相对,看不见他的画。

不过偶尔有人走过去看,时不时惊叹几声。

关野有点焦躁。

边牧还是沉默地逛圈,有时也停在安磊后面看画,他看别人的画基本都没什么表情,可是看安磊的画,脸上却写着很明显的不满意。

安磊回头看了看边牧的脸色,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问怎么了。

边牧没说什么,只叫他继续画。

关野有些好奇,脏辫的画到底是怎么了?不说他是附中的老大吗?能差成什么样?

中午下课,关野收拾好东西,见安磊走了,他就直接跑过去看画。

只看了一眼,他就愣了。

安磊画得很好,不亏是附中的头儿,水平和他有得一拼。

只是两个人的侧重点不一样,他侧重于体积和光影,而安磊更加侧重于造型和结构,看得出安磊对形体和结构的处理很有自己的一套。

这样的画……边牧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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