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不做亲密的事,只要两颗心还是如以前一般就可以把这一辈子过下去。
他会尊重明南知,爱护明南知,想他所想,爱他所爱。
“相公,那边有杂耍,我们去看看吧?”明南知没有得到回应,抬起头见秦青灼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相公?”
“怎么了?”秦青灼回过神来。
“我们去看杂耍吧。”
秦青灼点点头,陪着明南知一起去看杂耍。
明南知看完杂耍,心里有些兴奋,他和秦青灼再去逛其他的地方,有人在护城河里放河灯。
秦青灼买了两个河灯,一个人一个。
周围的人在莹莹河灯下,他们都带着欢喜的笑。有父母带着孩子,也有姐妹,兄弟,还有夫妻都在河边放河灯。
秦青灼到护城河拿了一只毛笔过来。
“南知。”他把沾墨的毛笔递给明南知。
明南知会的字不多,但还是能写几个祝福语。他接过毛笔,认认真真的写下自己的愿望。
秦青灼转过身没去看。
等明南知写完后,他其实不信这些,但……看见明南知望向河边的神色,他就情不自禁的来到河边了。
明南知同样礼貌的转过身去,秦青灼的河灯上面没有任何的祝福语。
两个人拿着河灯放走了。
明南知的步调轻盈,他在淮郡见识到了很多新鲜的事。明南知用余光看了秦青灼一眼,还有相公在一侧陪着,他的心情很好。
“南知,你要套圈吗?”秦青灼兴冲冲的指着摆着套圈的小摊子。
“想去玩玩。”明南知温柔的回道。
他知道秦青灼也想玩。
秦青灼拉着明南知来到套圈的摊子边上,找老板要了二十个圈,给了二十文钱。
周围有很多人也在套圈,其中不乏有年轻的哥儿,书生和姑娘。
“你快些套了,我想要那蓝色的耳环。”一哥儿催促道自己的情郎。
那男子鼻尖出了汗,手上只剩下一个圈了。
他扔过去没中,他放不下面子便走向老板说道:“再给我来五十个圈,我就不信今天套不中。”
老板笑眯眯的应下,立马就给了男子五十个圈。
明南知移开眼神,拿着圈开始套,结果一个都没中。他的脸颊有些红,手上还有十个圈,他走过去拉了拉秦青灼,小声说道:“相公,我套得不好,你帮我套吧。”
秦青灼在旁边观战多时,看见明南知的圈在物品上面打转,心中着急。现在听明南知这么说,他当仁不让。
他拿着十个圈走上前,旁边的男子还在套,已经丢了二十个圈了。
那哥儿在一旁鼓励,看得也心焦:“要不我们还是不套了?”
男子说:“还有三十个圈。”
套圈的人围着的人很多,秦青灼看准了明南知之前套取的是一个陶瓷做的茶壶,精致又小巧。
套圈很难,明南知本来也没有抱希望。相公能套就套,不能也没什么遗憾的。
心里这般想着的,看见秦青灼扔出了一个圈,明南知心里还是有一丝期待。
那圈在茶壶上转了好几圈然后缓缓落下去。
中了?!
周围一片唏嘘。
没想到有人刚扔一个圈就中了,这是什么运气?!
明南知眼睛里满是惊喜,秦青灼在老板平静的眼神中拿走了茶壶正准备递给明南知。
明南知突然伸出手抱住了秦青灼,眼睛在灯笼的照耀下像是有一片温柔的湖水溺在里面。
他有些高兴得忘乎所以,等回过神来立马放开了秦青灼,脸红的接过他手中的茶壶。
“谢谢相公。”
秦青灼深吸一口气,他手上还有九个圈,“南知,你还有想要的吗?”
明南知诚实的摇摇头。
好叭。
秦青灼拿着九个圈,气势如虹。
扔了五个圈,全中!
旁边拿着自己还剩下二十个圈的男人,他的手僵住了,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
中的分别是簪子,砚台,茶杯,一条在小鱼缸里的金鱼,还有一把软尺。
“全中了,他手上还有四个圈!”
“这是练过的吧。”
一个小哥儿突然上前来对秦青灼说了什么,秦青灼沉思片刻点点头,明南知抿着唇。
老板的脸色有些不自在。
秦青灼又套了四个。他把四个物件递给那位哥儿,哥儿笑着给了秦青灼一两银子。
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秦青灼心中感叹,这趟出来没花钱反而赚了。
他看向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他的老板,突然心生一计。
他从荷包里又拿出二十文钱,和善的走过去打算再买二十个圈。
老板脸色难看,还不得不对秦青灼扬起一个皱菊花般的笑容。
“老板,我想……”
不,你不想。
老板立马拉着秦青灼的走到另一边,脸上堆着笑容:“这位公子,你看我们也是小本买卖。公子这样的高手,我可吃不消了。公子我给你三两银子,你就大人有大量,暂时放过我吧。”
老板把三两银子送到秦青灼手边。
秦青灼用精妙的手法把银子收入囊中,他表面意兴阑珊的说:“好吧,我也玩累了。”
实则心里的小人已经跳起了有八尺高。
出门一趟赚了四两银子。
“老板,那我下次再来光顾。”秦青灼摆摆手。
老板:“……”
劳资明天就搬到城东去!
……
明南知出去时两手空空,回来时手上拿满了东西。
今晚也玩累了,秦青灼的睡眠质量太好了已经睡着了,明南知一想到昨晚的时候还有些纠结。
相公昨晚舔.他的手指,是不是血气方刚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他们成亲后还没做过那事。
每次明南知有心跟秦青灼促成好事时,秦青灼就先睡了。
“相公,你是不是想……”明南知把软膏放在了枕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换上了轻便的里衣。
结果秦青灼已经睡熟了,俊脸睡得白里透红。
明南知:“……”
他伸出手捏了捏秦青灼的脸。
……
次日一早,秦青灼打着哈欠,叼着包子去上学。
今天有一堂辩论课,他们今天的论题是凿壁偷光。秦青灼做了正方的辩手。把对面的一群读书人说得无地自容,满脸涨红,两股颤颤。
最后以“读书人的事那能叫偷吗?”结束。
而他秦乙己拱手扬长而去。
反方的一个书生伸出拳头,其他的书生连忙拉住他,连忙来劝住他。
“放开我!放开我!”伸出拳头的书生使劲的翻滚无法逃脱身上的桎梏,悲愤的看着秦青灼越走越远。
“我们读书人从不打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冲动是魔鬼!”
“不要跟秦青灼一般见识,他,他……”有个书生卡壳了:“他就这样。”
陈夫子站在一旁,€€着胡子沉思:“秦青灼这话发人深省。”
陈夫子:“读书人的事那能叫偷吗?”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出口的时候就带了秦青灼的那种腔调。
说出来陈夫子笑了。
太过理直气壮,有吾辈读书人的风范。
玄班的人深受秦青灼的荼毒。
秦青灼上完辩论课回来又拉了一波仇恨。他有些累了,趴在桌子上睡觉。
等到了上课时又神采奕奕。
莫苍:“……”麻了。
杜伦:“……”麻了。
他很会做笔记,他做的笔记让所有人都看不懂。而且他很勤奋,下课除了睡觉外,有多余的时间他会用来做试卷。
莫苍觉得自己很努力了,但有时候不得不佩服秦青灼。
可是为什么秦青灼给他一种又懒又勤奋的感觉。
秦青灼还不知道莫苍在腹诽他,他看着陆夫子的试卷越做越少,心里有一种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