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 第41章

风雨来之前,要准备好雨具才是啊。

第38章

晏辞其实还挺喜欢下雨的,当然前提是他待在屋子里。

雨一直到下午才停下来,难得的在出门的那一刻,云开雾散。

与几人告别之后,晏辞看着马车旁乖巧等他的顾:

“走吧,我们回家。”

两人驱车走在被雨水打湿的小路上。

空气里充斥着泥土的芬芳味道,这种仿佛能透过心神的清味,是任何熏香都无法模仿出来的。

回到院子里,他燃了一支安神香,将小巧的香炉摆在案几上。

没过一会儿,淡淡的香气便萦绕在屋子内,与屋外檐上滴落的雨滴相应相称,制造出一种闲逸的氛围。

一番清洗后,身上沾染的烤羊肉气息才算彻底消除。

顾笙抱着膝坐在床上。

晏辞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匣子,打开正是前些日做的“香身丸”。

他先自己吃了一颗。

因为香身丸里面加了丁麝的缘故,所以入口清凉,又香气扑鼻,带着炼蜜的甜味。

接着用指尖拾了一颗,凑到顾笙唇边。

“张嘴。”

顾笙非常听话地张开嘴。

晏辞喂到他嘴里:“你怎么这么听话,万一是毒药,你也吃?”

那丸子入口便化,一股清香伴随着蜜的甜香萦绕口中。

顾笙像吃糖那样把丸子噙化了。

于是整个人浑身都充斥在一股清香里,看着又软又香,非常很好抱。

晏辞忍不住伸出一只手。

顾笙腮帮子因为含着香丸鼓鼓的。

他慢慢眨着干净漂亮的眼睛,眼角的孕痣如一粒小小的朱砂。

然后他像只猫一样,把手放在晏辞的手心里。

晏辞将他拉到膝上。

动作间不小心戳到他腰间的软肉,顾笙因为痒“咯咯”笑起来,直往旁边躲。

晏辞在心里感叹,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温香软玉”了。

正当难得享受这安静时光时,院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蹄声乱中有序,由远及近,听起来不止一匹。

刚开始那声音还很远,后来越来越大,听着不像是村民赶着的驽马的声音。

马蹄声中隐隐约约交杂的车轮滚动的声音。

晏辞忍不住朝外看了一眼天色,此时已经是傍晚,虽然外面的雨已经小了许多。

但是这个时候出去,怕不是会弄湿衣摆。

似乎是为了认证他的猜想,那马车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在门外停下了。

顾笙也听到了声音,他从晏辞的怀里直起身子,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样,有点紧张地看了晏辞一眼。

他们这小院这几个月除了顾绰过来要过两次钱,或者苏青木路过招呼他一声,就没有特意来拜访的人。

所以这个时间,来的会是谁呢?

外面马车停下后,没过一会儿,就有扣门的声音传来。

晏辞看了看院门一眼,他刚准备站起来,顾笙攥住他的手。

晏辞感受到他的力度,脚步微顿。

他回头看了看他,握了握他的手:“我去开门。”

“别去。”顾笙突然开口。

这两个字让晏辞有些吃惊。

顾笙从前可不是这样强势的性格,他转过头对上他透露着担心的眼睛。

这些天顾笙一直像是有心思的样子,晏辞本来还没注意,但时间长了总会发现些端倪的。

他看着顾笙比自己还要紧张的神色,突然想起了什么。

比如明明他和原主如此不同,明明他和顾笙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顾笙从来都不问他的转变呢?

安慰的话被他咽了回去。

他再次看向顾笙。

“没事。”他捏了捏他的手,“我去看看是谁。”

...

晏辞打开院门后,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

一个身着一袭褐色衣物,看着有些上年纪的人。

他眉目还算慈祥,身旁一辆低调却华贵的乌木马车。拉车的两匹纯黑马,正是白日里见过的“乌越骊”。

见门开了,那人看见开门的晏辞,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笑道:

“大公子近日可好?”

晏辞将目光从马的身上收回来,对着老者笑道:

“陈叔,好久不见了。”

记忆里,这人正是晏家的老管家,名字叫做陈昂。

陈昂看到一旁跟过来站在晏辞旁边,略显紧张的顾笙:

“哦,少夫郎也在。”

顾笙恭敬地朝他施礼,低声唤道:“陈叔。”

晏辞看着陈昂,笑道:

“早就不是什么大公子了,陈叔不必这么客气。”

“这话怎么说。”

陈昂听到他的话却神色不变,正色道。

“公子身上流的是晏家的血,当然是晏家人;既然是晏家人,自然还是称呼大公子。”

他神色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晏辞笑了笑,并没有接这句话。

他故作奇怪地问道:“陈叔今日怎么会来此?”

陈昂笑道:

“大公子清楚的,在晏家我从来只听家主的命令。”

晏辞虽然脸上一副笑模样。

心里却沉了下来,他在想,该来的总会来的。

果然听到陈昂慢慢开口:

“今日老爷去四圣观参拜之时,远远看见了大公子。”

“虽说老爷之前将公子赶出了门,但毕竟血浓于水...老爷年纪大了,膝下只有你和二公子两个子嗣,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就算把公子赶出了门,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世上哪有狠心对待自己孩子的父母。”

“况且,最近老爷还听说了公子的事。”

这句话说完,陈昂停了一下。

晏辞面上依旧没有丝毫异样,只是安静地听着。

陈昂顿了顿,再次张口。

终于说出了今日的来历:

“老爷对公子很是想念,让公子过去一聚。”

第39章

他说的是“让”,而不是“想让”。

在说这话时,陈昂一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晏辞。

眼前这昔日的纨绔,被赶出门后的这段时间,身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竟比以前在晏家更像个公子了。

与以往整日买醉,终日萎靡不振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也不知是最近有什么奇遇,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

...

晏辞就好像没感受到陈昂打量着他的目光。

他安静地听完他的话,又安静地点头,面上一副既乖巧又顺从的样子。

“好啊。”他听到这个要求时,脸上没有丝毫意外,“许久没见爹了,我也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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