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第103章

男人用指腹刮了一层冰凉的芦荟胶,轻轻在淡粉泛红的地方细细涂抹了上去,涂完稍稍用了点力揉散它。

顾行野只觉自己按进了一块冰冰软软的小麻薯团子里,滑滑嫩嫩的,抹着抹着差点滑到不对劲的地方去。

顾行野不敢逾矩,别的地方就管不住了。

乐清时是趴在男人的腿上的,倏地感觉肚子底下有点难受。

他现在屁屁是火辣辣的疼,涂了一层冰凉的芦荟胶,所以凉飕飕的,然后肚子底下又被东西抵着。一整个前后夹击,很难受。

乐清时今晚已经够伤心的了,现在一点委屈也不受,趁着老公疼他立刻娇滴滴地抱怨:“老公你的皮带好像硌到的肚皮了,你就不能脱掉吗?”

说完他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现在顾行野明明都洗了澡穿上睡袍了,又没穿上班时的西装,哪来的皮带?

顾行野:“……”

顾行野:“忍一忍……”

乐清时突然也尴尬了,耳朵热热的,怯生生:“老、老公……”

顾行野耳朵也红了,声厉内荏:“忍一忍!”

乐清时怂怂的转了回去,也不敢戳破,乖乖的哦了一声:“那、那皮带快点安静哦,们要休息了。”

顾行野:“…………”

妈的忍不了了。

顾行野把芦荟胶一放,暴戾地压上白白软软的糯米团子€€€€当然小心地避开了受到重创的布丁屁屁。

“宝宝。”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年薄嫩的耳垂上,声音是含着隐忍的痛苦:“不打你了,但是你今天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让老公很伤心,是不是该换一种惩罚了?”

毕竟谁家的惩罚仅仅只是揍三下屁屁就完事的?

惩罚因为少年的哭唧唧而中断,总得换一个吧。

顾行野俨然已经将那点愧疚给短暂地抛到九霄云外了,灼热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乐清时,像一只凶猛的饿狼看见了肉质鲜美的小兔子,几乎以称得上是垂涎了。

乐清时有点害怕,他刚刚其实肚子感受到了。

呜呜,嬷嬷没说过会那么大啊。

这么大的话,肚子不会坏掉吗?

乐清时又哭了,眼眶刚刚润湿,一个安抚的吻就印了上来。

“嘘€€€€别哭。”男人低哑的声音耐心地哄着他:“宝宝别哭,哭太多了,眼睛会坏掉的。”

一个炙热的吻又落到了少年的侧颈,恶魔般诱哄人的声音又响:“宝宝不哭,老公不会欺负你的,不要害怕。”

顾行野吻他,轻轻咬他舌尖,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与同时,自己的心也逐渐的往下坠,坠往自己曾经最看不的欲念之海里。

他知,完了。

他好像真的爱上了乐清时了。

那场荒唐的梦境以嘴硬说是太久未纾解,精力过剩导致的,毕竟梦境不控。

但现在的他很清醒,没有困意,也没喝酒,体诚实的背叛了他,比他的大脑和嘴巴更早一步的诉说他的爱意。

他找不到借了。

男人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别怕,今天不会欺负你。只是小小的惩罚……而且们结婚了,对不对,这是正常的,宝宝也该长大了。”

“宝宝,把腿张开好吗?”

第78章

乐清时有点害怕,而且室内灯火通明的,这简直跟刚刚的受刑没什么区别!

少年急得发出轻哼的声音,像某种弱小的小动物发出的求饶声响,屁股一扭一扭的妄图从桎梏中挣脱出来。

奈何因为小作精不听话的举动,反而惹得身上的男人发出有些不耐的嘶声,凶巴巴的说了一句别骚。

乐清时:QAQ?

乐清时感觉自己就像吃过的一种叫做奥利奥的饼干里的那层白色奶味糖霜,被夹得无法动弹了。

和男人相接触到的皮肤就像碰到了滚烫的岩浆,烫得少年一颤,更害怕了。既然逃不开,糯米团子就怂唧唧地合拢了两条长腿,完全不听话。

笑、笑死,谁会听一个揍他屁板子的人的话啊?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嘘……不怕不怕,不害怕啊。老公不会欺负你的,我保证,好吗?”顾行野忍得脖颈都冒出了热汗,澡都白洗了,但嘴上还是耐心地诱哄着。

“宝宝不听老公的话了?”顾行野被夹得很辛苦,低声催促他道。

乐清时耳朵一红,默默闭拢两条小白腿,软乎道:“听的。”

男人闷哼一声。

“那怎么……嗯?”

男人低柔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尾音轻轻上扬的嗯字像一缕温热的风直达乐清时的耳蜗深处,痒得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乐清时一方面是有点怂,一方面是有点羞耻,软软出声:“你要关灯。太亮了,我不想……”

顾行野微微蹙眉。

分歧来了。

小作精开着灯不想。

但是关灯了他不想。

其实今晚发生的事情顾行野都不愿仔细回想,不然总觉得面皮有点火辣辣的疼。

但借着夜色遮掩,欲念都可以无限放大。

人们通常是这样默认的,直至太阳升起之前,人类可以短暂地抛却理智。夜色是最好的遮羞布,也是人最容易冲动时候。

而且乐清时都背着他偷看那种野鸡了,他不信少年的内心深处就没有一点亟待发泄的欲望。

那么作为丈夫,即使只是联姻对象,也应该承担起这部分的责任。

男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是刻在骨子里的,他不允许乐清时以任何形式出轨,哪怕只是精神上的开小差都不行。

顾行野探手过去摸了摸乐清时身下的床褥,如他所想的摸到了一点湿润。男人勾起唇角,低低的笑了。

顾行野不想关灯,所以他装作没听见。

“宝宝现在是想逃避惩罚吗?”男人低声道。

一向光明磊落的小古董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为自己发声:“我才不会逃避。”

“但是你看你今天欺负我,我屁股都被你打肿了,你忍心再逼我吗?”乐清时采用怀柔政策,可怜兮兮地央道。

顾行野有点心虚,蹙眉:“我看过了,没那么严重……而且我会轻轻的。”

说着,为了确认似的,男人又低下头去看了一眼。

入眼的两块糯米圆子被染上了粉嫩粉嫩的颜色,几个刺眼的掌印赫然其上,但是肿倒确实没肿的。

看着看着,男人的眸色就逐渐加深,变得像一潭幽深的墨色冰湖,深不见底。

顾行野的手指生得很长,指甲修剪得规整干净,不超出指头的范围,骨节粗大手指匀直,很适合干一些精细活,比如修修水阀什么的。

毕竟他力气足够大,理论知识也过关,修个水阀按道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匠人技术好也架不住东西娇气,小作精一直哭,水阀也越修水越多,没有办法,只好用更大的水管去替换掉干精细活的工具给堵上缺口。

期间,男人一直温柔地低声劝哄:“老公在……你伸手往下摸摸就能摸到我了,不害怕啊。”

乐清时忍不住好奇低头看了一眼,被吓哭:“好丑。”

被老婆嫌弃长得丑了,顾行野一怔,贴在少年细腻的颈侧发出闷笑:“你的长得漂亮就行了,我的藏进去就看不见了。”

乐清时抱着被子哭:“你减肥。”

顾行野:“……”

片刻,乐清时哭得更大声了:“你为什么更肥了?!”

顾行野讪讪认错:“……对不起,它活了二十九年了,第一次吃得这么好,原谅它吧。”

顾行野做任何事情都很认真,讲究效率。在工作中他喜欢摸清局势,然后精准打击,并且喜欢得到反馈,从而判断自己表现得如何。

现在也同样如此。

“宝宝,不要咬嘴唇,”顾行野用低哑的声音温柔地哄他,行为上却很粗暴:“我喜欢听。”

乐清时又不听话,顾行野无奈,只好去吻他,让他没有办法忍住在男人听起来是好评的声音。

声音一大,乐清时更臊了。

妈呀,这怎么跟嬷嬷教的不一样啊!

说好的行为规矩,一歌即歇呢,这都几歌了?!

乐清时一害羞紧张,顾行野的呼吸就立即急促了起来。

男人兴奋得要命,他喘着粗气,爱怜地低头亲他老婆哭得一片艳色的眼皮。

他还把少年的脑袋瓜抵过来跟他接吻,少年被亲得眼泪汪汪的,但顾行野这会却不心疼,反而感觉胸口烫乎乎的,有种谜样的兴奋。

“好可怜的小兔子啊……我的兔子宝宝,眼睛都红红的了,好可怜。”

男人一边说着可怜,又一边丝毫不怜惜,非常不做人。

小作精的眼型本来就是风情万种的桃花眼,一沾了水更是潋滟生光。现在哭久了,真的跟瓣水灵的桃花一样了。

顾行野按着他薄软的肚皮,像哄自己的小朋友那样耐心道:“宝宝放轻松,老公唱歌给你听吧?”

乐清时本来不想理他,但一听这话还是上钩了。

他还真没听过男人唱歌,顾行野平日里别说唱歌了,话都挺少的,于是好奇地看过去,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问道:“唱……唱什么歌?”

顾行野会的歌也不多,他没有什么时间做很多娱乐放松的活动。但此刻为了哄他的娇娇老婆,的确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他几乎没唱过歌,但他的音准和嗓音条件其实非常好。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不是网络上被嘲讽得烂大街的气泡音,而是一种非常柔滑优雅的,像大提琴般,声音的厚度很高,充满性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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