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头埋在周清肩膀上,黏黏糊糊地唤道:“主人。”
周清:“可以。”
“但是前提是你要听话。”他扬起脖颈,更加方便许慎€€舔舐的动作:“我说停你就要停。”
深陷在欲望泥潭的人已经无暇在脑海里处理听到的话,许慎€€嘴上胡乱答应了就迫不及待地将周清抱起来压在了地板上,整个身体覆盖了上去。他将那些奶油涂在周清扯开的脖颈和胸膛间,激动而痴迷地去舔干净。衣服并没有完全解下来,周清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臂肘间,按着他的那只成年男人的手臂青筋暴起,却被包在纱一样轻薄的可爱灯笼袖里。层层叠叠的裙子下面是和他甜蜜外表截然不同的硕大到丑陋的阴茎,正用一种凶狠的力道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溅起的流出的黏液弄脏了漂亮的裙子,周清被他掼起的力道顶上去一截,又被按着腰硬生生地拖回来。他张开嘴发出的喘息被人胡乱地吻着堵回去,情迷意乱之时,周清突然伸手掐住许慎€€的脖子。
他加大力道将许慎€€推了出去,声音还带着情欲中的沙哑:“停下。”
对野兽来说,肉已经含在嘴里了怎么都不可能吐出来的。许慎€€正要装作没听见那样重新将自己塞进去,濡湿的穴口已经又含进了他的龟头。
周清掐着许慎€€的手用力:“我说,停下来,许慎€€。”
刚插了没几下,被湿热甬道包裹着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此刻却只能在冰冷的空气里挺着勃起的肉棒。已经硬到痛了,只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但是周清的眼睛正看着他,还带着情欲尚未褪去的神色。
许慎€€僵在了那里,将身下人吞吃入腹的欲望和对他俯首称臣的本能都在试图绞杀对方。片刻后,他扑倏落下两行泪来。
“好痛。”他哽咽着说,下面试探性地将热气腾腾的肉棒往那软肉处蹭了蹭,吐出更多黏液将那里弄得更脏更滑:“哥,你怎么出尔反尔,你明明说过我可以的!”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周清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拉离自己:“上次你把那个项圈递给我的时候,也说那个很安全、想停就可以停下来。”
尽管九成的大脑现在都装在被忽视了的鸡巴上面,剩下的那一成也足够许慎€€想明白这是针对哪件事的报复了。那次险些玩脱的引导窒息之后,周清跟他冷战了几天,许慎€€道过歉了,也以为这件事就会和之前的那些事一样过去。但从现在来看,在周清那这件事显然没有过去。
他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然后把手头上的事弄完了,才腾出手来收拾许慎€€。
意识到不妙,许慎€€的嘴比肉棒软了一些:“我只是没想到,我€€€€”
周清直接打断他:“许慎€€,你想死在我手上吗?”
许慎€€脑中一片空白。
太荒谬了……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在这种时候。
然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被诱导着想象周清描述的画面。他一定是为了周清而死的,他会死在周清怀里。他们已经结婚了,对于彼此都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所以他所有东西都理所应当地由周清继承。而周清一向是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那种人,没有了许慎€€,不会再有人监视他、禁锢他,他可以自由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他擅长的领域发光,就像许慎€€那天看到的那样。
而许慎€€自己,那些经年累月拖拽着他让他疲惫不堪的亏欠感,终于能在死亡的那一瞬间完成清偿。从此之后周清再想起他不会再是逼仄的出租房和幻肢的疼痛,他会永远记得许慎€€死前的剖白,那些许慎€€对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让人听到厌倦的爱语会因为死亡变成真的。
周清会永远记得他,周清会永远爱他。
永远这个词太美妙了,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流下泪来。他在和周清上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得知周清为了他去学习那些东西的时候感到幸福,他把周清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最濒死的时候感到最幸福。
“……我没有。”他回答到。
“是吗?”周清说,他衣衫不整,皮肤上还有青紫的吻痕,但眼神仍然是清亮的:“我还以为你一直在期待这个。”
他松开掐着许慎€€的手,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上面的淤痕。新的叠加旧的,那些痕迹藏在他们两个的衣服下面,作为这场数十年纠缠不休的悖德的隐秘证据。
“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在等我改变主意抛弃你吗?”周清说。
许慎€€呆呆地看着他。
周清抓住那根肉棒开始撸动,许慎€€被他强行拉了回来,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他那些烟视媚行的神态都不见了,头发散乱神情狼狈,一手捂住了脸一手搭在了周清的胳膊上试图将他推开:“……我不想做了!”
“不爽吗?”周清冷淡道:“那看来还是我做得不够好。”
那天晚上许慎€€在他手下射了一次又一次,挑起来事的是他,最后哭着说不要了不想做了只想抱着枕头分房睡冷静一下的也是他。但周清根本不搭理他,许慎€€的裙子被弄得一塌糊涂,他想要忍不住推开周清的时候,周清说他的腿开始痛了。许慎€€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最后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但是身体就是会对他有反应,无论多少次还是硬得起来。
最后一次的时候,周清握着那根肉棒,不顾许慎€€满脸的泪水,用湿热的穴口含住龟头坐了下去。已经在他手里不知道出过多少次精的鸡巴还是不知廉耻地硬着,周清撑着许慎€€的胸口起伏,只看那张脸,像是真的在强奸一个无辜的美人似的€€€€
但是被强奸的人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在那种崩溃的疼痛中,灭顶的快感像海啸一样转瞬间将许慎€€吞没。精液混着淫水弄脏了两人的衣服和身体,周清撑起身,把已经精神恍惚的人的脸掰正看向自己。
“你管不好,你不想要,那就我来。”他看着许慎€€宣布:“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许慎€€僵在了那里,剥皮拆骨将其吞进去的Y望和对他俯首称臣的本能都在试图绞杀对方。片刻后,他扑倏落下两行泪来。
“好痛。”他哽咽着说,同时悄悄动了动试图浑水摸鱼:“哥,你怎么出尔反尔,你明明说过我可以的!”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周清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拉离自己:“上次你把那个项圈递给我的时候,也说那个很安全、想停就可以停下来。”
尽管九成的大脑现在都装在下面,剩下的那一成也足够许慎€€想明白这是针对哪件事的报复了。那次险些玩脱的引导窒息之后,周清跟他冷战了几天,许慎€€道过歉了,也以为这件事就会和之前的那些事一样过去。但从现在来看,在周清那这件事显然没有过去。
他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然后把手头上的事弄完了,才腾出手来收拾许慎€€。
意识到不妙,许慎€€的嘴软了一些:“我只是没想到,我€€€€”
周清直接打断他:“许慎€€,你想死在我手上吗?”
许慎€€脑中一片空白。
太荒谬了……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在这种时候。
然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被诱导着想象周清描述的画面。他一定是为了周清而死的,他会死在周清怀里。他们已经结婚了,对于彼此都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所以他所有东西都理所应当地由周清继承。而周清一向是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那种人,没有了许慎€€,不会再有人监视他、禁锢他,他可以自由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他擅长的领域发光,就像许慎€€那天看到的那样。
而许慎€€自己,那些经年累月拖拽着他让他疲惫不堪的亏欠感,终于能在死亡的那一瞬间完成清偿。从此之后周清再想起他不会再是逼仄的出租房和幻肢的疼痛,他会永远记得许慎€€死前的剖白,那些许慎€€对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让人听到厌倦的爱语会因为死亡变成真的。
周清会永远记得他,周清会永远爱他。
永远这个词太美妙了,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流下泪来。他在和周清上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得知周清为了他去学习那些东西的时候感到幸福,他把周清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最濒死的时候感到最幸福。
“……我没有。”他回答到。
“是吗?”周清说,他衣衫不整,但眼神仍然是清亮的:“我还以为你一直在期待这个。”
他松开掐着许慎€€的手,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上面的淤痕。新的叠加旧的,那些痕迹藏在他们两个的衣服下面,作为这场数十年纠缠不休的悖德的隐秘证据。
“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在等我改变主意抛弃你吗?”周清说。
许慎€€呆呆地看着他。
周清手下动作,许慎€€被他强行拉了回来,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他那些烟视媚行的神态都不见了,头发散乱神情狼狈,一手捂住了脸一手搭在了周清的胳膊上试图将他推开:“……我不想做了!”
“不爽吗?”周清冷淡道:“那看来还是我做得不够好。”
那天晚上许慎€€在他手下出了一次又一次,挑起来事的是他,最后哭着说不要了不想做了只想抱着枕头分房睡冷静一下的也是他。但周清根本不搭理他,许慎€€的裙子被弄得一塌糊涂,他想要忍不住推开周清的时候,周清说他的腿开始痛了。许慎€€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最后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但是身体就是会对他有反应,无论多少次都一样。
……
周清撑起身,把已经精神恍惚的人的脸掰正看向自己。
“你管不好,你不想要,那就我来。”他看着许慎€€说:“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第52章 今夜我们一同举杯
【双更,请确认你看了上一章】
许慎€€其实挺喜欢做饭的,更确切一点来说,他喜欢给周清做饭,并享受那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以前周清出去干活的时候都是许慎€€放学回来将饭做好,后面几年也是,直到他的事业开始忙起来,才不得不放弃了这项家庭工作。
假期总是可以理直气壮起的很晚。9点多的时候他下楼,窗外是碧海蓝天,金色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他把长发扎起来,一边煎鸡蛋一边将剥好的橙子放进榨汁机里。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他去叫周清起床吃饭。走近的时候听到周清在跟人打电话。
“好的,那就定在13号下午。”周清说:“我也很期待和您面谈。”
许慎€€在他挂断电话之后才推开门,周清的睡衣穿得乱七八糟,像是急匆匆套上的。头发也像鸟窝一样,这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小很多。他平日里比较内敛,这会看上去那些明亮而鲜艳的快乐却像是要淌出来似的。
他伸出胳膊,许慎€€还没有走近他就搂了过来,没有戴假肢,那个踉跄把许慎€€吓得心脏都要停了。他大步走过去将人接在怀里,周清紧紧地抱住他:“李青对我的剧本有兴趣,他的助理约我面谈。”
“我之前打听过,跟我一样被约的应该还有两个,面谈也未必就能入选。”周清神采飞扬:“但是那是李青€€€€他竟然真的会看上我的剧本。”
和那天在周清剧组时看到的一样,许慎€€想。
只是这次不是和那些不重要的人,而是在他的怀里,所以也不用再嫉妒什么了。听到这个消息时候那一瞬间滋生出来的阴暗情绪,在拥抱这个和年轻时一样快乐的哥哥时也慢慢消融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按照正常的轨迹发展,周清就应该是这样的,凭他的意志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他在这个年纪本该是这样意气风发,而不应该是近些年许慎€€已经习惯了的隐忍沉默。
那种感觉像是将本以为已经失去的珍宝重新揽于怀中。
许慎€€感到自己的胸口慢慢发烫。
过去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本能地因为周清对他的不断让步感到不安,越是知道周清不喜欢那样,就越是忍不住不断试探他的底线到底在哪,用对方的牺牲证明自己还是被爱的。就像溺水的人只会不顾一切地抓住施救者,许慎€€知道不应该这样,但是本能绑架着他,让他眼睁睁地看两人一同溺亡也无法放手。
只是明白道理和能不能做到常常是两回事,心里这么想,许慎€€嘴上还是不情愿道:“不是说这部剧结束了要陪我吗?”
周清也慢慢从那股激动中平静了下来:“他们已经定了两个编剧了,都挺有名的。如果真的用我的本子,要不要我做编剧也不确定。”
“如果真的能进组,那我尽量周末飞你那边。”周清想了想:“他们大概率在申市拍,离你下半年那部挺近的。”
许慎€€坐在他旁边:“李青脾气很差,跟刘导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如果真的在他手下做事,他说的没用的话你就当放屁就好。”
漂亮美人说脏话还是挺有冲击感的,周清:“好。”
许慎€€停了片刻:“李青跟魏赫有段时间关系挺好,是他帮你介绍的吗?”
周清并没有要回避这个问题的意思:“对。”
他就那样坦坦荡荡地看过来,许慎€€沉默半响,还是问道:“你就那么喜欢做这一行吗?”
“如果找到更喜欢的,可能也会改主意。”周清看到许慎€€耳垂的那个牙印,伸手摸了摸:“但现在做的我也很喜欢,所以打算先发展试试。”
“我很喜欢现在这种状态。”周清说:“并且也没打算参考你的反对意见。”
“就像昨晚一样。”他松开手。
被人使用,被强迫着爽到失神的记忆又浮了上来。
周清握着绞紧他脖颈的绳子,许慎€€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伤害他了。那些控制不住的监视定位到此为止,他也不用再没日没夜地沉湎于被发现被厌恶的恐惧之中。
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尽数托付于人,许慎€€却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他的一切都是周清的,周清需要他,周清不会扔下他,他是有用的。
他昨晚睡了几个月来最好的一觉,在那之后。
夏天的风从露台吹进来,带来一阵馥郁的花香。周清穿好假肢下楼,将许慎€€做好的早餐从锅里乘了出来。
他轻快的脚步像是十七岁。
许慎€€俯身在二楼探进来的花枝间看他,海浪冲刷海岸的声音循环往复。在周清倒橙汁的时候,许慎€€拿出手机点开了微博。
杀青宴开在魏家的别墅里。
每个宾客都有专门的引导,别墅和庭院提前半月就开始布置。空运来的龙虾帝王蟹无限量供应,香槟叠放成塔供人取用,侍者穿梭其间端着特调的酒送给有需要的人。泳池也开放了,私人电影院桑拿房一应俱全,魏赫甚至大方地拿出了几辆爱车供人试驾€€€€是的,在这郊外的偏僻地方,他甚至还在后面修了一个小型的私人赛车场。
周清一开始以为只是吃顿饭,但是看这势头已经完全是派对了。这么大方的投资人在业内也属罕见€€€€这是张编说的。所有的人都玩疯了,周清下午的时候看到几个男演员在拼酒,把不同类型的酒混在一起让人蒙住眼睛猜,从他一扫而过的标签来看,每一瓶酒都贵的令人咂舌。
他路过的时候还被拉着灌了几杯。
从下午喝到晚上,饶是周清也有点扛不住了。但偏偏在这种散场的酒席上好多人是拒绝不了的,和刚开始只是打算做个兼职不同,他现在有在这行长久发展的打算,剧组内一些人也对他颇为照顾,那有些敬酒他就推辞不得。好在吧台后的调酒师跟他认识,就是和魏赫一起去他婚礼的那个小哥,看上去应该是被魏赫拉过来临时凑数的。他看周清脸色不好,给他的高脚杯里倒了温水,说再有人敬他就假装喝的是酒。
只是有点晚了。八点多的时候周清在卫生间吐了一波,出来的时候感觉路已经有点重影了。想着找个地方躲一会,到点就走,结果被眼尖的导演发现一把拉了过去。
“周编,我真的感谢你。”他满面红晕,显然也喝了不少:“要不是你跟许、许影帝打招呼,我们还真不能白赚这个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