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灼凌总是猜不到他在想什么,这让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有什么说便是,憋在心里做什么?”
傅屿唯:“世子不必为了我为难。”
谢灼凌:“谁为难了?”
很快又补了一句:“谁为了你了!”
傅屿唯静静看着他。
谢灼凌:“……总之别想那么多,等父亲回来了,就叫他和母亲为你我二人择个吉日,其他不必多想。”
“就算是陛下,他还能管得了别人成亲不成?”
傅屿唯见他张狂肆意,喜欢极了,“世子好大胆,陛下九五至尊,说的话金口玉言€€€€”
谢灼凌懒得听,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
傅屿唯和他对视着。
谢灼凌:“再说一句,我就亲你了。”
傅屿唯:“世子。”
谢灼凌看他笑眼盈盈的,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说这么多,故意想叫他亲。
那岂能不顺了他的意。
世子亲多了之后,便也有了些经验,知道该怎么唇.舌勾.缠。
屋子里静悄悄的,仔细听能听到些微暧昧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
傅屿唯伸手推了他一下,谢灼凌又追了过去。
“要被世子亲晕了。”
谢灼凌:“……”
傅屿唯曲着腿,背靠着榻,唇被亲的像染了胭脂,红艳艳的,上面泛着水意。
谢灼凌凑了过去,傅屿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想亲了。”
“我现在还只是世子的丫鬟,世子怎么总是动手动嘴的。”
谢灼凌觉得他倒打一耙,没好气道:“不是你勾我的?”
傅屿唯:“世子好会冤枉人,我说不过世子。”
谢灼凌:“?”
到底谁说不过谁?
傅屿唯:“我累了,世子快些回去吧。”
谢灼凌不想回去,他想和傅屿唯待在一起,“我今晚宿在这边。”
傅屿唯:“宝宝€€€€”
谢灼凌打断道:“宝宝让我过来的。”
好不容易小屁孩不在,世子说什么也不走,今晚他要搂着傅屿唯睡觉!
这边床没有他院里的大,床上也没有放两个被筒,他今晚想怎么睡怎么睡!
想到这,谢灼凌开始高兴起来,很快又收了唇角,不想表现的那么明显,让傅屿唯看笑话。
谢灼凌再次宣布:“本世子今晚不回去了。”
傅屿唯自然想到这个事了,如今谢灼凌虽然还是口是心非,但一次次的亲密接触,叫世子尝到不少甜头。
指不定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谢灼凌:“我先沐浴。”
傅屿唯:“哦。”
谢灼凌不满他这个态度,“我要去沐浴!”
傅屿唯:“去吧。”
谢灼凌见他无动于衷:“……你伺候我沐浴。”
傅屿唯:“院里其他丫鬟伺候世子沐浴过?”
谢灼凌哼道:“你和其他丫鬟能一样?其他丫鬟能做世子夫人?”
傅屿唯:“那也等我做上世子夫人再说。”
谢灼凌:“……”
谢灼凌只好作罢,不伺候就不伺候,他也没那么稀罕。
世子起身去门外让下人准备洗漱器具,去了净房。
等世子洗漱完回来,见傅屿唯鞋袜已经穿好了,没在榻上躺着。
谢灼凌奇怪道:“做什么?”
傅屿唯:“我想去陪宝宝。”
谢灼凌:“……”
傅屿唯:“宝宝夜里一个人,我不放心,世子既然今晚想宿在这里,那我过去吧。”
谢灼凌本来兴冲冲的,被傅屿唯这个举动迎头浇了凉水。
傅屿唯也挺无奈的,但也只能这样了,和血气方刚,一个眼神就容易激动起来的十八岁小男孩,睡在一张床上。
又互相喜欢。
要是不发生点什么,才令人匪夷所思。
谢灼凌冷着脸:“又没谁拦着你,你去不就是吗?”
傅屿唯也不想叫他不高兴,伸手捧着他的脸,鼻尖蹭了蹭谢灼凌的鼻。
谢灼凌不为所动:“做什么?”
傅屿唯笑着看他:“哄世子啊,世子好好的,怎么不高兴了?”
谢灼凌不承认:“笑话,谁不高兴了?本世子终于要睡一张床了,不知道多高兴!”
某人一心虚就提高声音。
傅屿唯:“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
谢灼凌:“……”
“既然世子没有生气,那我就先走了。”
谢灼凌握住他的手腕:“谁准你走的?没看到本世子在生气?”
当真是幼稚死了。
傅屿唯无辜:“可世子刚刚不是说高兴吗?”
谢灼凌气呼呼地瞪着他。
傅屿唯重新捧着他的脸,“世子怎么这么孩子气?我看世子不是十八岁,是八岁吧?”
谢灼凌闻言脸一黑更生气了!
傅屿唯在他唇上落了个吻,笑道:“好啦,说着玩的,世子那物这么大,怎么可能才八岁,就是其他男人见了世子怕是也要自愧不如了。”
谢灼凌:“……”
即使领教过傅屿唯这张嘴,但时不时还是会被他口中大胆直白的话而惊到。
偏偏说这些话的时候,傅屿唯总是笑眼盈盈,眸中清澈,神色正经。
“你对别人也是这样?”
谢灼凌突然皱眉,傅屿唯不仅这么会说,什么都敢说,每次他给自己弄的时候,也不见一丝羞涩,刚刚竟然还知道用脚!
做起那些事,游刃有余,就好像是身经百战……
谢灼凌越想脸色越差。
傅屿唯:“世子在想什么?”
谢灼凌直接问了出来:“这么多年,你就只有我一个?”
傅屿唯:“世子这是何意?”
谢灼凌抿唇不言语了。
傅屿唯笑容变淡:“我和世子这些年并无关系,且世子压根就不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就算我有过旁人,也没什么吧?”
谢灼凌顿时黑了脸。
什么叫也没什么?
但是一想到傅屿唯也这样对过别人,世子只觉得要心肝脾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杀了别人,生平第一次产生嫉妒。
傅屿唯见他脸色越绷越紧。
谢灼凌开始委屈起来,什么叫这些年并无关系,傅屿唯不是说对他一见倾心,怎么还会和别人这样?
真是肤浅又善变的女人!
傅屿唯:“世子此刻心里是不是骂我了?”
谢灼凌没理他。
傅屿唯:“骂的什么?”
谢灼凌:“……”
傅屿唯好笑,见他还委屈上了,“世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给我扣帽子,我还难受呢。”
谢灼凌:“我冤枉你什么了!不是你自己说的?”
傅屿唯:“我说什么了?我说就算我有过,我不是没有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