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废物穿成mafia前首领 第18章

这次回公寓的路很长,很长,一路上我妻真也不住探着头去看车窗外建筑,企图通过这样判断出还有多久回公寓。

费奥多尔看了眼他,最后没有制止他,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我妻真也眼睛滴溜转转,不能只有自己着急。

于是他在费奥多尔腰间写下一串字。

费奥多尔睁开眼看他。

我妻真也有点羞涩,不过还是直白不闪躲地望着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挑了挑眉,拍拍他的脑袋,对司机道:“劳烦加森*晚*整*理快速度,一会儿会有重谢。”

听到费奥多尔这样说,我妻真也莫名感觉出一丝后怕。

就这样想着,直到耳边响起开门声后,他才清醒,居然这么快就回到公寓了。

只不过四天没人居住,公寓内的人烟气少了很多。

费奥多尔摘下毛绒帽,随手挂在衣架,随后侧身看向我妻真也。

“出租车上,你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妻真也有点羞涩,脸腮透着红:“我给你当女朋友啊。”

“就是出租车师傅说的那样。”他期翼说。

费奥多尔停顿数秒,笑着走向我妻真也,掐了掐对方的脖子:“我可以答应。”

我妻真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得到费奥多尔同意,眼睛一下亮到不行。

“不过”

我妻真也抬头去看费奥多尔,对方还有未说完的下半句话。

“真也确定没有别的重要的事情对我说吗?”费奥多尔想起早晨伊万传来的信息,低声问道。

公寓中一阵寂静,我妻真也想不出费奥多尔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

或者说他将“我妻真也”这个姓名在黑手党成员目录中根本不存在一事,早就抛掷脑后。

我妻真也咬咬唇,看到费奥多尔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样,犹豫说:“……我只能当男朋友,当不成女朋友。”

凝滞的空气一下被打破。

费奥多尔的眼中带上笑意,他扯扯我妻真也的脸颊,“我喜欢不说谎的人,真也是个好孩子,不会说谎对吗?”

我妻真也眼神一慌,可到了这一步怎么能退缩呢。他慌忙错乱地亲了亲费奥多尔脸颊,胡乱恩了恩,“我喜欢哥哥。”

费奥多尔眼神变暗,他捏着我妻真也的下巴对着嘴唇吻住。

我妻真也有点懵懂,于是乖乖坐在挨亲。

有点摸不懂,费奥多尔知不知道他说谎话了。

如果对方知道,按理说应该不会再搭理自己;可他现在还在亲自己。

我妻真也偷看一眼费奥多尔,对方现在面色看起来如平常一样。

好像不知道。

可他还是不放心,觉得今天不宜呆在费奥多尔的身边。

“哥哥。”

收到对方看来的视线,他偏头舔舔唇后,说:“我忽然想起黑手党有点急事,我要回去了。”

“不是说要当哥哥的女朋友,”费奥多尔看向我妻真也,淡声问,“今天晚上还回去吗?”

我妻真也听到称呼,红气蔓延到耳朵,他觉得费奥多尔应该真的不知道。

于是懵懂说,“留。”

费奥多尔听到这么容易就答应的声音,轻笑一声问:“那黑手党”

我妻真也捂住对方的嘴,绞尽脑汁后说:“你最重要。”

费奥多尔明显也被这句话愉悦了,不再提这件事。

直到了夜间,我妻真也才后知后觉费奥多尔的想法。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短裤,很凉快也很方便穿戴。他护住衣服,不敢低头,眼中有着抗拒与恐惧,亲了亲费奥多尔试图让对方软化态度,“我现在不想。”

费奥多尔早就知道我妻真也会拒绝,依旧微笑地揉了揉对方刚亲吻过他的唇。

我妻真也有点慌了,不过他一下注意到费奥多尔还缠着包扎的手。

“你的手受伤了,伤势很严重,不能乱动作。”

费奥多尔僵住。

“你在国外的时候说,你很痛,所以为了不加重伤势,”我妻真也小心说,“你最近都不要剧烈运动。”

说这话时也是提心吊胆,担心费奥多尔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伤势会不会加重。

万幸,费奥多尔神色古怪的看了眼手,最终只能自认点头说:“好吧。”

不过最终这件事还是通过另一种方法解决了。

事情结束后我妻真也眼睛都红了,他气狠推了一把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也是耐下心哄了很久。

第20章 抹药

为了安抚我妻真也的情绪,费奥多尔主动为其打开收音机,让喜欢听声音的小人儿心情舒服点。

我妻真也捂着肚子,肚皮还是一抖一抖的,没有说话。

费奥多尔起身收拾好残局,亲亲他的耳朵,“睡吧。”

我妻真也鼻尖还是红红的,但因为夜已经很深了,费奥多尔安抚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他感觉好像听到了费奥多尔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起身出了卧室,不过对方很快就回来了。再过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腿间火辣辣疼的那两处,被抹了什么东西,变得清凉凉的。

冰冰凉凉的舒服很多,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想看发生了什么。

费奥多尔手上仍在继续抹药,夜间的嗓音都是低压的,“破皮了,抹点药膏会舒服点。”

他听到,半醒不醒的意识觉得确实如此,想到这样压着的动作不好涂药,于是配合地叉开腿。

费奥多尔忽然鼻尖充满了薄荷药味道,这个味道好像还混杂了其他气息,从鼻尖一直传到指尖、腹部、下身,不过看到我妻真也仍是单纯等着伺候的模样,最终只能继续涂药。

最终一小管药,涂抹用了将近一半。

大半夜被叫来送药的伊万,跑到药店买了清凉的消炎药膏后,就急忙赶去大人给的位置。

这个位置是一个公寓,很可能就是大人的住所。

不知道大人为什么会突然需要这个药,伊万心中升起种种不安的想法。

连闯好几个红绿灯,等公寓门打开后,伊万看到大人松懈放松的模样与眼中未退散的燥热的欲。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第一次看到大人卸下防备的模样。

费奥多尔从他手中拿走那管药,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伊万。”

“是。”他下意识站直身子。

“现在,暂停搜索有关我妻真也的一切信息。”费奥多尔没有压低声音,并不担心卧室内的人会听到。

“……是。”伊万犹豫答应,不过最后还是说,“不过属下还是认为,他的疑点很多。”

因为我妻真也,就是和大人走得很近、自称黑手党一员的那个人,疑点重重,他的说法根本经不起推敲。

伊万怀疑他接触大人是不怀好意。

只要接着查下去,就一定会水落石出。

可是看大人现在明显护住对方的模样,伊万无法,只能暗戳戳计划着怎样瞒过大人单独搜查。

“我知道。”

“不过我和他说下不为例,”

费奥多尔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费奥多尔,他温和说,“如果再有下次,唔。”

话未尽,可伊万身上打了一个寒颤。

费奥多尔将药拿在掌心,敛眸看了一眼手下,“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

伊万:“是。”

“有劳,”费奥多尔合门说,“早点休息。”

伊万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摸了摸缠满绷带的头顶,觉得他还是跟不上费奥多尔大人的想法。

既然已经知道对方身上疑点重重,为什么还要将对方留在身边呢。

伊万已经猜出大人要来这管药,是为了我妻真也。

第二天清晨。

我妻真也醒来,想到昨夜的事,趁着费奥多尔做早餐期间,偷偷跑回黑手党。

费奥多尔已经告诉他,医生由小栗虫太郎独自运回横滨,明天中午才能到。所以不急着为€€田纲吉疗伤。

做回首领办公室后,虽然涂抹了药,但腿部的肉,尤其是内侧一般都很嫩,他怕穿西装会碰到,于是就捡了一件宽松的和服穿上。

最后坐在椅子上,还未休息半小时,就听到电铃声响起。

他接起,拨打电话的人居然是森鸥外。

我妻真也谨慎询问:“森医生,有什么事吗?”

医务室的森鸥外转了转手中的钢笔,“首领,因为您最近拒绝出面各种东京各黑色组织的宴会,一个从前与您走得很近的人辗转几层关系,将他举办的宴会请帖送到了我手中,邀请我与您一同赴约。”

我妻真也有点不想去,担心到时被发现他是一个没有异能力的普通人,“这种事,你可以独自前往。”

可森鸥外话语带着为难,却没有留下后退的余地:“可是,首领,这次的宴会,您不得不参加。”

我妻真也紧张到咬手指,更加觉得这次宴会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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