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废物穿成mafia前首领 第81章

我妻真也狐疑看向福泽谕吉,他有点摸不准在他失忆期间,福泽谕吉的帮助有多大了。

本以为只是帮助他疗伤之类,可是现在看来,貌似付出了很多?

他绷不住严肃的表情,后腰挺直,用力点了点头,“我会尽我的全力去报答你对我的帮助。”

福泽谕吉站起身,他回看一眼我妻真也,“不必,在你失忆期间我并没有对你做出多大的帮助,不必报答我。”

他并不想他与我妻真也之间的感情以“报答”作为结局。

既然我妻真也恢复记忆之后并不像与他相认,那就此将那段记忆掩藏也好。

我妻真也睁大眼睛,福泽谕吉的那一眼让他看出了生气的意味,他惊诧一瞬,下意识站起身追过去,办公桌的桌腿撞到他的小腿,一个踉跄他跌跪在地上。

肉痛的响声。

他嘶了一声,又羞又恼,不仅是因为疼的,而且还是因为房间内有另一个人,他却用着一个狼狈的姿势跌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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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熟练地将他抱起放在靠背椅上,蹲下身将他的西装裤腿捋上去看看伤势。

我妻真也想收回腿,福泽谕吉按住他的膝盖,“不要乱动,真也。”

我妻真也惊吓到了,福泽谕吉连他的这个名字都知道了。

这个名字,可是连秘书长都不知道的。

于是他悄咪咪看着福泽谕吉,在对方的目光回视前又转了回去。

福泽谕吉看见雪白的小腿上那一片青后,眉头动了动,正要向腰间的口袋中拿出治疗跌打的伤药时,他注意到在小腿根处接近脚踝的位置,有着一个快要落结痂的咬痕。

福泽谕吉下意识想摸摸那个地方,却在即将触碰时火燎般收回手指,对上我妻真也依旧可以望见底的眼睛,他以一个毫无立场的角色身份哑声问:“这里,是€€田纲吉做的吗?”

跟着福泽谕吉的手指看到脚踝处的咬痕,我妻真也惊慌失措地收回腿。

费奥多尔总喜欢在那件事时咬他,看着那处咬痕结痂的颜色,应该是不久前的上次。

他用首领的气势赶走福泽谕吉,以求掩盖中他的面红耳赤,“不是,不对,我和你说不着。出了会客厅会有秘书送你离开,你快走。”

静滞了一分钟。

我妻真也摸摸助听器,小心地挪着眼睛去看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想着那个咬痕,已经能够想象出刚产生时的样子了,大概会出血。

大概会很疼。

理智告诉福泽谕吉,管这件事做什么,对方都已经不人你做哥哥,上赶着去讨人厌吗。可是当福泽谕吉回过神时,他已经将我妻真也的双手压在椅背上,解开了对方的衬衫扣子。

在福泽谕吉印象中不带一丝伤疤的白嫩皮肤,现在却密布着吻痕咬痕。

像一幅世界上最优秀大师的画作,被不识货的强盗粗暴对待涂抹。

福泽谕吉的眸中闪过寒意,他低着眼帘为我妻真也系上衣扣。

我妻真也搞不懂福泽谕吉在做什么,他一不留神被解开扣子,对方好像只是为了看上两眼又系上。

不过好像这样也足够挑衅首领的权威,于是我妻真也拍开福泽谕吉的手,抬抬下巴,做出一个宽容的上位者姿态,“你过分了,不过念在你帮助过我的份上,这次我不计较。”

“疼吗。”

什么?我妻真也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是强迫你的吗。”

我妻真也终于听清楚了,他整个人都落入福泽谕吉的眼中。对方的眼睛古井无波但仍表现出一种,只要他说是被强迫的,对方就会手刃那个强迫者。

这个潜在话意好到……让我妻真也害怕,抗拒。

失语一秒钟,我妻真也扭开眼睛,拒绝福泽谕吉的最后一次示好,“你想多了,我是首领,没有人可以强迫我。”

第83章 技术不好

福泽谕吉的嘴唇透着白, 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他沉默看着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在撒谎。

黑手党现在组织内的分裂严重,森鸥外碍于名正言顺这个由头才没有直接对我妻真也下手。

他看见我妻真也身上的痕迹,心中感觉到心疼与愤怒€€€€他被好友称作可以和石头相媲美的男人, 但现在他却产生出这种情绪。

我妻真也不太想看到他的这副表情, 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那种有什么东西被他遗忘了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低下头, 躲避身前的目光,“我们今天的会谈可以结束了。”

被拒绝了。

可福泽谕吉听见自己的声音继续说:“如果你继续留在黑手党, 你的处境会非常堪忧。跟着我”

跟着他一起离开黑手党。

可以吗。

他可以阻止森鸥外杀死我妻真也的计划。

福泽谕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暖一点,不要那么冷硬。

他很生疏地露出大概是这辈子最柔软的笑容, 对我妻真也说:“和我一起离开黑手党,好吗?”

至少和他在一起, 他不会让任何人强迫我妻真也, 不会勉强我妻真也做他不喜欢的事情。

我妻真也的睫毛颤动着,随后他抬起眼睛,歪歪头对福泽谕吉说:“哥哥?”

福泽谕吉忽地握紧腰间的剑。

紧接着, 我妻真也的话与福泽谕吉设想中的大相径庭,“我在失忆期间, 是这样叫你的吗?”

我妻真也的声音很清脆,即使发音有点怪怪的, 仍有种阳光下的青草气息。

福泽谕吉不明白为什么我妻真也这么说,听着那道朝夕相处将近一个月的声音,说:“是。”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在恢复记忆的同时, 也失去了失去记忆的那一个月的记忆。”

看着福泽谕吉面具似的表情露出震惊,我妻真也挪开了目光, 发丝戳到了他的眼睛,让他的眼中禁不住升起泪花,甩甩脑袋憋下去,继续说,“你想要帮助的那个人也不是我,是失忆状态的我妻真也。但是那个状态的我已经完全消失了,因此你不必再费心尽力地对我好。”

后来回想时,福泽谕吉觉得当时他的声音充满了冷冽,“什么意思?”

我妻真也将被他的声音吓到面色发白,打了个寒颤还是说:“我没有失忆那一个月的记忆,你想要帮助的那个人也已经不是我。我不知道失忆时候的我是什么状态,但我要是叫你‘哥哥’,那很有可能我是将你当作其他人,我对你没有半分感情。”

福泽谕吉看着我妻真也,看着坐在红皮高背椅上的白发首领,眼神像是渡入了彻骨寒冰。

我妻真也说:“……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收下我准备的谢礼,或者是我欠你一个条件。”

“我希望我们相互之间再无亏欠。”

我妻真也很少用这样的姿态说话,他话音落下之后,浑身仿佛撤除了所有力气般撑不住靠倒在椅背。

他心中感觉闷闷的。

福泽谕吉就这样从上向下目光落在他身上许久,最后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我妻真也被这一声嗤笑搞得眼圈泛红。

在福泽谕吉拉开会客厅的门之前,门被外面的人推开。

费奥多尔不知道站在门外听了多久。

他哦呀一声,目光晦暗不明落在后方的我妻真也身上,随后笑眯眯看了眼福泽谕吉,“两位的商谈结束,我要带他回家去了。”

看了眼钟表:“六点半了呢。”

福泽谕吉从从费奥多尔的身边擦肩而过。

两人错肩时,费奥多尔的喉间发出一声笑声,他笑到浑身颤抖。

费奥多尔合上门,他走到我妻真也身旁,指腹搓捻我妻真也的氤氲着红色的眼尾,“你是在故意让他对你产生恶感。”

我妻真也睁大双眼,眼神有点空洞无神,费了很大功夫才使得目光聚焦在费奥多尔身上。

“乖孩子,”费奥多尔嘴唇似有似无擦过他的额头,说话与姿态暧|昧极了,“为什么故意推远福泽谕吉。按照你的秉性,你不应该推远这个主动送上门提供帮助的男人。”

我妻真也终于攒够力气撑起身,他刚刚坐起上半身,就又被费奥多尔推到椅背上。

费奥多尔一只腿放在他的双腿中间抵着他的小腹,这让他升起了被食肉动物完全掌控,叼在口中的危机。

他带着怨的瞪一眼费奥多尔,“那你说,咳咳,我是什么秉性?”

费奥多尔笑了一声,他咬了咬我妻真也的脖子,“让我猜猜,尽管你失去了那一个月的记忆,但你还是念着旧情,不想让他因为你趟入黑手党的这摊浑水。”

我妻真也喘不过气,他眼皮阖上,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脖子猛地一痛,是费奥多尔在用力咬他。

他皱着眉,手搭在费奥多尔的头发上,说,“我很痛。”

费奥多尔抬起头,我妻真也的手下滑,最后落到了他的脖颈。

他微微笑了,“抱歉。”

口中这样说,可是看眼神像是以后还会这样做。

我妻真也猜出费奥多尔的心情不爽利,他大概也知道为什么,吃力坐起,他主动勾近费奥多尔,蜻蜓点水似的碰了碰费奥多尔的唇,“你猜错了。”

他的声音像是恋人的夜间的呢喃,灌满了糖水,“我已经和你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跟着别人走呢。”

费奥多尔的眼睛眨了眨,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是的,你现在的身边也只剩下我。”

随即续起了蜻蜓点水的吻,室内出现让人心跳加快的呼吸声以及水声。

夕阳投下的黑色剪影,他们两人现在像是一帧绝美的电影画面。

……

会客厅充满了怪异的气息。

我妻真也面色红润,他推攘着费奥多尔,“要走了,再不走会让别人怀疑。”

费奥多尔替他系好腰带,看到我妻真也发抖的腿后,挑眉,横抱起对方,随后熟门熟路从密道离开黑手党大楼。

回到了费奥多尔的屋子中。

我妻真也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现在是深夜,录音机放着叮叮咚咚的音乐。

他想起了下午时发生的一切。

他用力想啊想,还是觉得今天下午将福泽谕吉推开的决定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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