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备胎觉醒后,拿官配祭天 第25章

江舟哭穷道:“大人见谅,小的身上也只有这么多了,再多的也拿不出来。”

“行吧。”

话落,官员朝着人群大声喊道:“前方两里处有条河,到达那里,大家可以自行取水,从那休息一刻钟。”

去往岭南这条路,官员已经走过好几次了,他本就打算让人在那里休息。

众人听到官员的话,倏尔眼神一亮,来了精神。

而江舟的这一两银子也没有白花,官员给了对方一个储水的水囊。

站在角落里的江醉,看着身侧劳累的祁沉,“阿沉,我怀里有个东西,弄得我好痒,你帮我掏出来。”

祁沉乖乖听话,掏出来一小块糖,看着包装怪异的东西猛地怔愣住,小声询问:“夫君,这是…糖吗?”

“嗯,我专门偷偷藏给你的。”江醉回答道。

这块糖是从江醉的空间里拿出来的,不知是江醉从哪个世界收来的。

祁沉的桃花眼开心的眯了起来,留下两个月牙状,笑眯眯道:“谢谢夫君。”

说罢,祁沉打开包装,欲要分成两半。

江醉见此,推拒道:“我不用,你都吃了吧。”

他的身体还能忍受。

祁沉见此,悄咪咪将糖块扔进自己的嘴巴里,糖纸趁别人不注意时扔了。

祁沉吃着糖,看上去像是偷吃的小猫咪,可爱极了。

祁沉靠近江醉低声道:“好甜。”

江醉嘴角微微勾起,双眸里带着暖意。

祁沉有了糖,也不嫌累了。

到达河边时,犯人可以自由活动一柱香的时间。

犯人若想储水,可以先解除身上的枷锁,等回来后,再重新锁上。

其实,江醉也可以向江舟那样,花钱去掉自己身上的枷锁,镣铐。

但他不想背江宏胜,打算在江宏胜身上的伤好了,可以自己行走,他再将去掉枷锁。

江醉让祁沉去尹悦身边,老实呆着,好好休息,他去想办法弄水。

江醉没有装河里的水,他怕有细菌,会闹肚子。

拿了空间的水,装了一水囊。

说来好笑,每个被发配的犯人都有自己的水囊,为了阻隔路途中发生传染病。

当江舟看着人人手里都有水囊时,眼珠子差点都瞪了出来,找了官员质问,却得来了官员的一鞭子。

“喏,快喝吧。”江醉趁着没人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水。

祁沉看着自己面前的水囊,问道:“你喝了吗?”

“喝过了。”

见江醉喝完,祁沉打开水囊,仰头就是一灌,整整一水囊的水被祁沉喝得所剩无几。

“我再去装点。”江醉见祁沉喝完,想要再到‘河里’装点。

“嗯。”祁沉点了点头道。

江醉拍了拍祁沉的头,便转身离开。

在江醉走后,尹悦笑眯眯朝着祁沉道:“哥婿对你这般好,一路上,你可要多体谅他。”

祁沉将自己在路途中,朝着江醉撒娇,以及江醉偷偷给他糖的事一并告诉了尹悦。

“知道了,阿爹。”

祁家有祁湛和祁泽两人储水,没有渴到。

反而是在江醉重新装完水后,将两个水囊交给祁沉后,刘玉却一脸不满的走了过来,道:“小醉,你父亲重病在身,你二弟又被官兵打了一鞭子,我们府中可就指望着你了。”

“是啊是啊。”江宏胜的侧夫郎附和道:“大少爷,你的弟弟们还小,而我们又年迈,这全府上下也就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江醉心里不屑,侧夫郎张远思长相甜美,三十不到,哪里算得上是年老,就连刘玉也不过才四十而已。

“母亲和张夫郎,这是哪里话?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说得这般客气,不若这样,我带着六弟和小弟一同去装水。”

“小醉啊,你六弟一个哥儿怎能去装水?”

“大少爷,小轩年纪还小着呢,做不来这样艰辛的活计。”

呵!艰辛…的…活计…

不想干就直说,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像江篱一样大的哥儿,女子都能去接水,偏偏就江篱不能去?

再说江轩,都已经十三岁了,原主十三岁的时候,都会一人做饭了。

原主在十五岁之前,没有仆人,吃的饭也都是一些残羹剩饭,之后,便自己学着做饭。

第31章 流放文里逆来顺受的庶兄(6)

“母亲这话从何说起?您看像六弟一般的哥儿都在河边打水,小弟都已经十三岁了,也该是时候为家中出点力,咱们这么多人,光靠我一人储水也太慢了。”

“咱们不比以前,现如今的形势,我想…母亲已经知晓。”

刘玉抿了抿嘴,哀伤道::“小醉啊,我知道现在不比过往,可…你父亲有病在身,家中子嗣,数你最大。

你现在可是我们府中的顶梁柱,你可一定要照顾好你的弟弟们。”

江醉眼神不屑,暗道:

以前府中没出事时,他还从来没见过对方如此温柔的声音。

嗤,搁这跟他玩道德绑架呢。

“母亲这话可是高看我了,我哪里有二弟那样的本事?”

江醉反击道:“二弟是嫡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子,可担不起支撑家业的称号。”

听到这话,刘玉的嘴角抽了抽,这话…她好像曾经对江醉说过。

刘玉见江醉不肯帮忙,破罐子破摔道:“江醉,我身为你的嫡母要求你帮忙打下水,你敢不应?”

江醉假装恐慌,解释道:“母亲,可是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没说不打水啊?”

“那你还不赶快去?”刘玉见江醉还像以前一样,只要自己一动怒,就乖乖听话,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心里瞬间舒坦了。

刘玉身侧的张远思见到江醉懦弱的样子,眸子里带着轻蔑,脸上带着嘲讽的意味。

“麻烦大少爷了,等老爷醒了,我一定向老爷多美言几句。”

“麻烦?母亲和侧夫郎怕是误会了,我虽说打水,但也不是光我一人打水。

咱们家算上母亲,父亲,侧夫郎,三个弟弟,还有父亲的小侍,小妾。

对了,还有我跟我夫郎,这算下来差不多十几人,母亲是觉得我一人能打十几人的水吗?”

“这…”刘玉支支吾吾道。

江醉趁机道:“距离打水的时间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就快要来不及了。”

刘玉生怕自己喝不到水,紧忙道:“那这样,小醉,你不用管你父亲的妾室,只给我和你父亲打即可,让…让小篱跟着你去打水。”

张远思听到刘玉的话,辩驳道:“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歹也是老爷纳的侧夫郎。”

刘玉瞥了张远思一眼,讽刺道:“你都说了,是...侧夫郎。”

张远思仗着江宏胜的宠爱,经常在府中顶撞刘玉。

刘玉也十分嫉恨张远思这个狐媚子,两人当场吵了起来。

江醉没有搭理,直接喊着江篱跟他一起去打水,“六弟,带着水囊,跟我去打水。”

江篱被刘玉惯坏了,坐在阴凉处,动都不动,假装没听见江醉的话,拉着旁边的赵星鸢埋怨道:

“星鸢哥,明睿哥对你真好,你看看江醉,他竟然让我一介哥儿去打水。”

赵明睿是赵星鸢的亲哥哥,对方刚给赵星鸢打完水。

赵星鸢听此,语气略带责备道:“江醉哥,你身为小篱的哥哥,怎么连水都不帮忙打啊?”

若是以前的江醉,早就立即道歉,然后拿着水囊,屁颠屁颠去河边打水。

哥哥?

真是好笑!

这么多年,他还从未从江舟和江篱嘴里听到过一声哥哥。

两人对他总是直呼其名,各种乱七八糟的称呼都有,例如:废物,畜牲,垃圾…等等。

赵星鸢嘴上说着喜欢原主,可却与江舟和江篱两兄弟玩得很是要好。

到底是真没注意到两人对江醉的称呼,还是知道却装作若无其事?

江醉没有和赵星鸢说话,眼神直视江篱,认真道:“我再问一遍,你去不去?”

他现在不渴,赵星鸢喝完水后,他顺手也喝了点。

“不去。”江篱眼神带着戏弄。

话落,江醉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赵星鸢看着江醉的背影,眼神里带着气愤,一旁的江篱气得直跳脚。

江醉迅速打完两水囊交给了刘玉,随后,走到祁沉身边坐下。

江醉低头小声道:“热不热?”

祁沉犹豫了片刻回答:“还…还好。”

其实很热,但他明白,即使告诉江醉,江醉也没有办法处理,干脆不如不说。

江醉看着祁沉额角的汗珠,便知晓对方在撒谎,朝着祁沉移了移,“离我近点,我身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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