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作精万人迷,修罗场里杀疯了 第69章

话落,林云意没有回答。

白朴皱了皱眉:“说话!”

林云意立刻被吓得打了个哆嗦,重重点头:“是!我是躲在这里!就在后山!”

两人一来一回,白朴明显是要带着他往沟里跳,好查清楚这次阵法松动是不是他在搞鬼。

这件事情背后,魔族肯定是推手。

他们不便亲自来到蓬莱岛,就必然要找一把好用的刀。

林云意和那个凡人在这个时候没被邀请却凭空出现,显然是第一怀疑对象。

过去了大约一炷香时间,林云意受不了低声啜泣起来。

孟无归看不过去,主动站出来为林云意辩护:

“仙长,师尊,林云意修为低微,况且我和他相处多年,知晓他的人品,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闻言,林云意立刻抬头,感激地看向孟无归:

“对!孟师兄可以作证!”

“……”白朴为难道,“这空口无凭的,光是你作证也代表不了什么啊。”

众目睽睽之下,孟无归和林云意站在一起,统一战线,颇有些苦命鸳鸯的意味。

方司宥看在眼里,抿了抿唇,心中无端生出一股火气。

小师弟被烛龙带走,至今没有消息,林云意作为首要怀疑对象,孟无归却在这时候为他辩白。

实在是……

可耻,不知轻重。

他深吸一口气,最终坚定地站出来,躬身作揖:

“师尊,这事很简单,我们只要查查他身上有没有魔气,就能初步得知结果了。”

白朴听了,觉得很有道理:

“那就先按你说的办。”

只是这世间屏蔽消除魔气的法子实在太多,若这事真是林云意干的,恐怕也早有对策。

果不其然,林云意看上去没有半分担忧,甚至主动站出来表示可以接受检查。

方司宥转头看向他,面色称不上多友善。

林云意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道:

“师兄……我只是想念无归哥哥,才到这来的。”

方司宥扯了扯嘴角:“但愿是,还有,我不是你师兄。”

说完,便退到一边,面无表情地等待检查结果。

最后不出所料,没有在林云意身上查到任何异常状况。

见此,林云意松了口气,笑容天真:

“无归哥哥你看,我就说我不会做那种事情吧!我只是想你了。”

不等孟无归回答,白朴便严厉训斥:

“行了!大殿之上,岂容你等造次,真是不知羞耻。”

“……”

林云意捏紧袖角,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通报。

“各位仙长,药宗少宗主,沈聿安求见。”

方司宥抬头,擅自开口:“让他进来吧。”

白朴不明所以:“怎么回事?”

说话间,沈聿安已经从殿外踏入,手里抱着一只造型奇特的铜碗。

看到这只碗,林云意表情一变。

方司宥淡淡解释道:

“遮掩魔气并不难,魔族设下这个局,必然会考虑的万无一失。药宗千年前的宗主曾被魔族胁迫合作过,传下来的这只铜碗,滴血进入,便可让掩藏的魔气无所遁形。”

“沈聿安,上去。”

“好。”沈聿安抬眸,那双明亮温和的眸子,在此刻显出几分深色。

他举起铜碗,平静道:

“林公子,请吧。”

林云意久久没动。

最后还是方司宥硬握着他的手,半强迫地划破指腹,将血珠滴进去的。

黑雾弥漫,魔气喷涌而出。

林云意面色惨白。

“果然。”方司宥神情漠然,松开他的手,拿出帕子细细擦拭自己的掌心。

白朴仙长也是大为惊讶。

他一拍桌案站起来:“你竟真与魔族勾结!”

没想到事情走向会是这样,林云意负隅顽抗:

“就、就算是有魔气又怎样?光凭我身上的魔气就认定我是开启阵法的凶手吗?未免太过草率!”

“我之前被魔族掳走过,说不定就是那时候沾上的!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

话音未落,只听见“铮”的一声响,银白剑刃卡在林云意脖颈,强行打断他的解释。

方司宥眼眶微红,指骨攥紧迸出青筋,死死盯着他:

“闭嘴,我不想在这就结果了你。”

怕他真在大殿上发疯,白朴仙长连忙出来拦着:

“好了好了,最后结果如何,还要继续查下去才行。”

方司宥抿唇,想说等到那时候,阿玉都被那条烛龙吞噬殆尽了,哪里还来得及!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际,忽然有名弟子跌跌撞撞闯入大殿,声音急促:

“仙尊!找到了!就在林云意寝房!”

那是名归一元宗的弟子,手中抱了一堆由黄符制成的纸鹤,拆开后,赫然是林云意写给魔族的信件!

直到这时,青阳仙尊才抬起头来,声音冷淡,却带着无法言说的威严:

“都散开,给大家看看。”

孟无归已然傻眼,他下意识去看林云意。

对方全身颤抖,知道事情败露,双腿一蹬就要跑。

不等他逃出大殿,雪色剑光闪过,鲜血喷溅。

上身与双腿分崩离析,林云意尖锐的嚎叫声响彻大殿上空。

如此巨大的痛楚之下,他竟然还没死。

青阳仙尊起身,慢慢走到林云意身边,眸色冷淡:

“背叛仙门,勾结魔族,按律当斩。”

他顿了下,声音不自觉柔和下来:

“只是我的小徒弟还没回来,等本座找到他,再由他来处置。”

第68章 喂,不看我吗?

在山林里的日子其实挺悠闲的,不用修炼也不用应付那些没事找事的傻逼,席玉心情都畅快不少。

唯一麻烦的就是时不时要照顾到苍术的生理需求。

这只蠢龙变成原形的时候欲望强的要命,时不时就会发癫然后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打滚,甚至还拿那双赤金的眼睛巴巴盯着席玉看。

不像龙,倒有点像一只粘人的、踹都踹不走的小狗。

后来席玉实在是烦不胜烦,放纵苍术借用了他的脚。

这算是席玉这几天下来做过的最后悔的决定。

都泛红甚至有些破皮了,那条蠢龙还跟失心疯一样死活不愿意放开。

最后的结果就是席玉连续几天都躺在石床上不愿下来,每日都老老实实裹着罗袜,警惕着某条色龙。

苍术趴在地上,尾巴时不时蔫蔫地甩两下,心情郁闷。

欲望是个无底洞,必然会无限扩大。

他以前没吃过小主人舌头的时候,还能勉强保持理智,不冲动。

后来吃过了,就日日夜夜地想,一得闲就盯着小主人的唇看,就连梦中也没能逃过。

现在他知道了另一种好处,就又开始躁动不安了。

原形状态下的烛龙,欲望是呈井喷式增长的。

他呼出一口气,讨好地探出头,把脑袋搁在石床上,眼睛眨啊眨,试图再次获得小主人的怜悯。

可惜席玉现在已经不会上当了。

他胸膛起伏了下,不敢用脚,就拿手把烛龙的脑袋推下去。

谁知道苍术那么不要脸,临下床前还特地舔了他掌心一口。

席玉气的又想拿脚踹他了,好悬才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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