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过我……”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求饶了,只知道每次他都是一无所获。
俞先生根本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只有征服和厌恶。
沈缘心底涌上浓烈的绝望和无力。
如果就这样死了,该多好……
可偏偏就是死不了,那个男人就是要让他体验凌迟处死的恐惧,就是要欣赏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
他永远被吊着一口气无法解脱。
胸脯因为疼痛而无力地起伏着,细密的薄汗渗透了衣衫,沈缘双眸迷离,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监视屏前窥视的男人手指一顿,目光落在了沈缘脸上,看着对方那张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脸庞,和锁骨处醒目的红痕,那是属于他给予的印记……
俞修情直直地看着,漆黑的瞳仁里有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占有欲。
这个傻子永远都是他的私有物!
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沈缘!
也绝不会让沈缘离开他!
第34章 按摩椅的滋味好受吗?
“呜呜呜……”
沈缘虚弱地抽泣着,除了发出呜咽声,根本就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了。
那条机械臂紧紧掐着他盈盈一握的楚腰,他有气无力地扭动着,想要避开,可他越挣扎,机械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啊……”
沈缘痛呼出声。
断断续续的呻吟回荡在狭小的隔间里,明明异常痛苦,却软得能滴水。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里每一处都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疼痛难忍。
细密的冷汗从他额头上沁出,浸湿了整张俏脸,单薄的衣衫也被汗水打透,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
因为被机械臂毫不留情地蹂躏,白皙的肌肤上爬满了红晕,看起来娇嫩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上一口。
沈缘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对于监视屏前的男人来说有多勾魂摄魄。
他整个瘦小的身体被按摩椅笼罩着,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挣扎了。
只有微糯的嗓音里溢出些许抗拒的闷哼声,然后被机器的运作声淹没。
沈缘半昏半醒,沉重的眼皮像灌铅一般,就在他快陷入晕厥时,身下的机械椅突然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
那种震颤虽然不是很强烈,但对于一个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人来说,这样的震动是非常致命的!如同伤口撒盐!
沈缘的脑子骤然间清醒过来,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下,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他的身体随着椅子的震动开始上下颠荡,胃部被迫朝上挤压,里面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喉咙里涌出腥甜的味道。
“呕……”
一大股酸水迅速冲到嗓子里,沈缘猛地侧头吐了出来,难受到了极点。
但按摩椅似乎没想要停下来,颠动得比上一秒还要剧烈!
椅背不断往他敏感的位置碾压,沈缘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移架了。
意识像纸糊般黏成一团,只剩下苍白的小嘴里本能地发出痛苦的哼唧声。
终于,他还是承受不住这惨绝人寰的手段,眼前一黑,沉沉晕了过去。
额头泛红的纱布也随之掉落,露出一小块结了痂、但有些狰狞的伤口。
原来俞先生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俞修情看到他晕死过去,立即让保镖关掉按摩椅,整个人也下意识站起来。
他慌张了一瞬,但仅仅只是一瞬。
那颗被欲望和阴暗填满的心脏,永远不会为任何人动摇半分。
没有感情的产物,掠夺和占有一切,就是他从小到大的生活方式。
俞修情不禁在心里感慨,那个傻子真是不经玩,按摩椅不过才开到了第三档,还没真正开始,这就承受不住了?
突然的中断,让他有些不满,心头那点被勾起的兴致也荡然无存,都这么久了,沈缘怎么还是没适应他的惩罚?
随即,他眼角微扬,勾出一抹残酷的笑,这样的游戏……可远远不够呢。
不过这回,沈缘该记住教训了吧?
“给他换身干净衣服。”
俞修情在耳麦里淡淡吩咐了一句。
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沈缘额角的伤口,那是在浴室里撞墙留下来的。
俞修情皱了皱眉,想起沈缘在浴室里血流一脸的样子,想起对方柔弱可怜的哭喊声,心头顿时痒得难受。
他盯着那个东西看了几秒,然后十分不满地啧了一声,又对祁云照命令道:
“把他额头那个伤疤去掉,我家缘缘脸上可不能有任何丑陋的东西。”
语气听起来有那么些许强势,但却不失温柔,话里话外的宠溺满到溢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霸总独宠小娇妻。
俞家庄园。
祁云照犹豫了两秒,习惯性微微偏头,对着耳麦那头的男人提醒道:
“三爷,强行祛疤的药水效果虽然是最快最好的,但可能会让沈缘有些痛苦,容易承受不住,您……确定吗?”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的心脏便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额角紧张地冒出冷汗。
毕竟沈缘现在已经被折腾得伤痕累累了,如果继续强制性祛除疤的话,不知道那个傻子能否扛过去……
而且自己也很清楚俞修情这个做法其实并没有多少善意。
他倒不是担忧沈缘的死活,而是生怕这一药水下去,对方真的就会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自己也难辞其咎。
“废话。”
电波中传出的回答简短而干脆。
听到这个回答,祁云照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知道上司的脾气。
一个没有任何理智的疯批。
“好。”
祁云照的声音依旧平静,转过身,走向药房,没一会手中便多出一瓶药水。
他看着掌心里那透明玻璃瓶中暗红色的液体,眼神微冷,瞳仁被染上了一丝诡异的猩红,接着轻轻摇晃了下。
随后,他抬头,推开了隔间门。
几秒后,一阵凄厉的哀喊声传了出来,听起来有种让人揪心的疼,没多久声音便渐渐虚弱下来,转为呜咽。
俞修情站在屏幕前无动于衷地欣赏着这一切,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嘴角挂着淡笑,语气轻飘飘地呢喃道:
“缘缘,不哭,忍着点,你也不想顶着这么难看的伤疤被我宠爱吧?”
储物间。
祁云照给浑身冰凉的少年缓缓注入一管维持生命的针剂。
他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上终于有了那么一丝血色,紧绷的心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没死。
但不得不承认,沈缘命倒是挺硬的,被男人这么死命折腾都没变成一滩烂泥,居然还能坚强地活到现在。
少年的胸脯无力地起伏着,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光泽,小嘴微颤,发出若断若续的低吟。
祁云照余光不经意间瞥到那抹春光,眸色陡然深了深,立即转移视线。
他虽然被俞修情锻炼成冷酷残忍的杀手,但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看到眼前这个娇美的身子和这样香艳的场景时,也会本能地感觉到血脉贲张。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缩了缩,本想抬起来替沈缘拉好敞开的衣服,但随即便克制住了这个没必要的想法,
因为在自己的头顶上方,老板的眼睛此刻还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祁云照立即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将手中的针管扔到垃圾桶里,走向门口。
按摩椅上的沈缘像是回光返照般清醒了些,先是急促地喘了喘,而后慢慢恢复了正常,但身上的痛感还是那么真实。
他整个人也随着椅子的前倾改成了坐着的姿势,雾气蒙蒙的眼眸艰难地眨了眨,隐约看见一个黑影从隔间出去。
“咳咳……”
少年声音细弱地咳了咳,极力想完全睁开双眼,然而无能为力。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难受,就连呼吸,也仿佛是在吞噬着自己的意识,整个人都变得不由自主。
眼皮已经疼得抬不起来了,沈缘索性放弃了,脑袋疲倦地靠着椅背柔软的地方,渴望那点求而不得的舒适感。
刚陷入昏睡没多久,他突然感到耳边有些痒,好像有人朝他吹了口热气。
那种触感让人很舒服,就好像是有羽毛在上面扫来扫去,轻轻地撩拨着。
怎么回事?
沈缘吃力地想睁眼,可双眸却不听使唤,沉重得厉害,根本无法抬起。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什么东西咬住了,然后用湿热的的舌尖舔舐着。
一阵酥麻感从耳廓蔓延,直至全身,每个细胞都好像被打破,沸腾了起来。
接着,似乎有柔软的唇瓣含住了他的耳朵,轻轻吮吸,带着丝丝挑逗意味。
“嗯~啊~”
一声极其销魂的呻吟从唇角溢出,身体也跟着微微扭动了一下。
这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让他浑身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