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 第37章

连声音也带上哭腔,颤抖得厉害:“先、先生,不要再抛弃缘缘了……求求你,缘缘好害怕……呜呜呜……”

怎料被他抱着的男人却发出一声猥琐的笑,手拍着他的后背:“乖呢,哥哥不会抛弃你的,哥哥会好好疼爱缘缘~”

听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沈缘心头剧烈一颤,鼻尖也闻不见独属于先生的冷杉木清香,而是一股浓浓的酒味!

他吓得立马松开双手,可怜兮兮的水眸刹那间对上一张坏坏的痞子脸!

怎么是俞北阔?!

“啊……放开我!”

沈缘害怕地尖叫起来,小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拼命挣扎,可是那个男人就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了他的身上!

俞北阔轻而易举就抓住了他乱动的双手,看着他这副惊慌失措,又无辜又惹人疼爱的模样,简直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乖,别闹~我就是你的先生呀~”

他低哑性感的嗓音带着诱哄和温柔,低头轻吻少年的额头,薄唇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缘,说:

“再闹我就吃掉你哦~”

“你不是先生,是大混蛋!”

沈缘气急败坏地大喊着,泪眼汪汪,拳头恼怒地捶打着男人肩膀。

但这点反抗对于俞北阔来说就像在挠痒痒一样,只会让他更想吃掉少年。

他一个使劲,直接打横抱起沈缘,眼里的笑意愈发淫邪,冲人群吼道:

“你们都给小爷闪开!”

那群围观人迅速站到两旁给这个玩世不恭的少爷让路,窃窃私语道:

“哇哦,那傻子这下惨了,落到俞小少爷手里,不得被玩坏了?”

“是啊,谁不知道这个俞北阔是个恶名昭彰的纨绔子弟,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欺负男人和女人了!往死里的那种!”

“呜呜呜……放、放开我!”

沈缘双腿乱蹬,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

俞北阔径直走向角落里的沙发,把沈缘扔到了上面,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俯身凑近他,低音炮里带着浓重的喘息:

“乖~宝贝~等会儿哥哥一定温柔地对待你~让你被伺候的舒舒服服~”

他身上的酒气混合着香水味和烟草味,让沈缘胃里翻江倒海,有些作呕。

“滚开!你滚开啊!别碰我!”

沈缘尖叫着,拼命往旁边躲,极力避开他那只摸向自己脸颊的手。

“缘缘,你让哥哥滚哪去呀~”

俞北阔一边说话,一边用力撕扯着少年的衣服,那动作粗暴而狂野,完全没有了刚才安慰少年时的温柔。

沈缘被吓傻了,一张小脸煞白,双眼瞪得溜圆,惊惧地摇着脑袋,哭喊着:

“呜呜呜……救命……”

可沙发的位置在最角落里,离人群最远,谁又能听得见他的呼救声?

沈缘绝望了。

他渐渐放弃了挣扎……

第43章 他是我买回来的私有物

“放开他!”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却充满威胁的男音忽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俞北阔一愣,正要转身看看是谁竟敢破坏自己好事时,整个身体在措不及防之间就被一股力量用力推到了地上。

他疼得“哎呦”一声,被酒精麻痹的神经顿时清醒了不少,随即抬头看向来人,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咬牙切齿道:

“周叙言你活腻歪了?!”

周叙言压根就不理会他,高大的身影站在瑟瑟发抖的少年前面。

只见小团子双手紧紧抱着自己,脑袋低垂,整个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他天蓝色的衣领被扯开一小半,露出雪白细嫩的肌肤和精致可爱的五官,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恐惧。

“呜呜呜……不、不要碰我……”少年的语气颤抖不已,仿佛是受了惊吓般。

周叙言的心瞬间就像被针扎般,一种说不出来的痛感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蹲下身,一只手抵着沙发扶手,想抚摸少年的脑袋,却怕吓到对方,只好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出声安慰道:“缘缘,别怕,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沈缘听到这个日思夜想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看向那张溢满阳光的脸庞。

“吉、吉他哥哥……?”

他不敢置信地询问着,反复确认了好几遍,生怕自己看见的是假象。

“我在呢,缘缘。”

眼前人真真实实回应了他。

不是做梦,也不是幻想。

沈缘眼眶通红,刚憋回去的泪水瞬间涌动起来,将男人模糊成一片水光。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和思念,一把搂住男人的脖颈,趴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

听着这样柔弱无力的哭声,周叙言心软成一片,手轻轻拍着少年的后背:

“缘缘最坚强了,不哭不哭。”

“呜呜呜……吉他哥哥,缘缘好、好想你啊……每天都在想你……”

沈缘的眼泪越掉越凶,小嘴瘪得像个苦瓜,泪水浸湿了男人的肩膀。

周叙言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滚烫而炙热的泪水灼伤,忍不住抱紧了他:“哥哥知道缘缘很想我,我也很想缘缘。”

“求求你……带缘缘走好不好?离开俞先生的家,我、我在那里过得一点都不好,他们全都、都欺负我……”

沈缘哭泣着哀求男人可以带他离开俞家,声音哽咽得令人心碎。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继续在那个恐怖的庄园待下去了,他会死的!

听到少年的哭诉,周叙言心疼得厉害,同时也很开心对方终于能和自己同在一处,轻声哄着:“好,我带你走,和我生活在一起,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

说完,他双手托着沈缘,轻而易举就将小人抱起来,随后往外走去。

“站住!我允许你们走了吗?!”

俞北阔从地上摇摇晃晃站起来,气愤地冲过去,用力抓住周叙言的胳膊:

“这傻玩意是俞家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光明正大抢我哥的人!”

听到耳边那个恐怖的男音,沈缘顿时害怕对方会把自己抢过去,身体颤抖得厉害,双腿紧紧攀附在周叙言的腰身。

他将脸埋在对方肩窝里,死命不肯抬头,手更是牢牢地搂住男人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像极了一只小树袋熊。

现在只有吉他哥哥能让他感觉到温暖了,他再也不要跟任何人走了!

周叙言显然感觉到了小家伙的害怕,手安慰性地轻拍着,眼睛看向那个怒目圆睁的少爷,眼神冰冷,语调愤怒:

“缘缘我带走了,你们俞家人休想再欺负他!特别是你哥,俞修情!”

后面那段话几乎是一字一顿,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和坚决。

就算他孤立无援,身后没有任何势力,他也拼尽全力带沈缘离开!

但紧接着,他这个坚定无比的决心下一秒就被一阵不疾不徐的掌声打碎。

“是谁想带走我买的东西?”

那道声音低沉醇厚、充满磁性,带着些微慵懒,却又带着足够的威严。

俞北阔看见来人,立即怯怯地松开手,眼里那种对少年的贪婪瞬间烟消云散,转而换上几分无辜和委屈。

他灰溜溜地跑过去,手愤怒地指着周叙言,自己则摇身一变成为了受害者:

“哥,就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他不仅推我,还要抢人!”

俞修情一身黑色西装,笔直地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根本不理会这个弟弟嘴里接连不断吐出的狗话。

只是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却紧紧盯着挂在别人身上的少年,眼神里满是阴郁和怒火,还有隐约的一丝杀机。

沈缘被男人这么死死看着,不禁浑身发冷,缩了缩脖子,极力埋着脑袋,却怎么也避不开能将他吃干抹净的目光。

“滚下来。”

他听见男人冰寒彻骨的命令从身旁响起,怯生生地抬起那张白嫩嫩的小脸,却被对方幽暗深沉的眼神吓得缩回去。

现在自己当着先生的面楚楚可怜地挂在别人身上,还是这般软绵无力的模样,小傻子顿时窘迫到不行,双颊滚烫。

那个男人一定会认为他对别人投怀送抱,是在蓄意勾引,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刚刚真的是太伤心了,才会一时冲动抱住了吉他哥哥,他没有勾引!

看着俞修情那样犀利的目光,周叙言心里还是不免咯噔一下,但并没有把少年放下来,而是不卑不亢地直视对方:

“俞少爷,沈缘在你那里过得很不好,他想离开,请你放他走。”

“放走?”

俞修情挑眉看他,把玩着扳指,似是在欣赏他的胆量,随即却冷笑出声:

“他是我买回来的私有物,我是他名正言顺的主人,为什么要放他走?”

周叙言一听这话怒了:“你这是禁锢他人人身自由!我可以去告你!”

俞修情面带冷峻,不屑一顾,脸上的表情尽是轻蔑之色,仿佛在看待一个跳梁小丑般嘲弄对方的狂妄与无知。

“哈哈哈!我听到了什么?要告我哥?你是在讲笑话吗?笑死我了哈哈哈!”

反而是俞北阔笑得前仰后合,对于周叙言慷慨激昂的话嗤之以鼻道:

“你知道我哥是谁吗?南港所有人都要尊称的三爷,你个只配待在下水道里的死耗子是有什么资格来威胁我哥的?”

被这般碾着尊严嘲笑,周叙言攥紧了拳头,但眼里却是深深的无奈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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