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裙子后,总裁邻居他按捺不住了 第98章

叶诚鹤又笑了笑,这回笑的唇角弧度比刚才还上扬,“嗯,它们都是同一个品牌同一年份的。”

叶诚鹤相貌俊美,平时在外的时候表情总是淡淡的,就算是这样,这副样貌也勾得不知道多少男女对他心之向往,只是碍于他的身份和平时冷肃的性子,才没人敢去接近。

而刚才这样的一笑,更是鲜有人看得见,只有面对宋图满时,叶诚鹤才毫不吝啬地对他时常展露笑容。

可哪怕是看惯了他温和笑意的宋图满,这一次也是看得有点呆住了,不知道是第几回了,他总是轻易被叶诚鹤这张脸给迷住,尤其是当对方这样笑起来的时候,宋图满真的有种眼前的冰雪突然融化的惊艳感。

他在心里默默感慨叶诚鹤这张脸就是造物者偏心的产物,不怪他会被迷住,他男朋友真是太好看了吧!

却不知自己眼下这副醉态,在叶诚鹤看来,是有多么的可口。

宋图满本就生得唇红齿白,现在这副有些喝醉酒的模样,让他白皙的皮肤上都染了一片酡红,眼尾薄红,一双眼睛里面,水光盈盈。

叶诚鹤看得口干舌燥,一边继续给宋图满夹菜,让他多吃点,一边不露声色先掩下了反应。

宋图满什么也没察觉到,乖乖巧巧地吃着男人给他夹的虾仁,一跟叶诚鹤对视上,就会傻乎乎地露出笑,显然是真有点醉了。

于是叶诚鹤温柔地陪着青年聊天,聊的话题都是小事,可宋图满却有的话说得颠三倒四,不过可以看得出他很高兴,于是不知不觉又多喝了几口红酒。

叶诚鹤见状,默不作声地把剩余的红酒自己全喝了。

许是他喝的一下有点多,眉眼不禁也跟着染上了几分醉意。

宋图满两只手托在下巴处,笑呵呵地看着他说,“你是不是酒量也不行,怎么看……看着醉了。”

“嗯,醉了。”叶诚鹤的声音像是也被酒意浸染了,带着些微的沙哑与低沉,就这么边说边直勾勾看着他。

宋图满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晕乎乎的脑袋让他只能顺着话题问下去,“那是不是要休息了?”

说完,还没等叶诚鹤应声,他忽然从凳子上起来,一只手撑着桌子,然后就嘀嘀咕咕地讲着话,“那我得回家了,还好我家离你家近,不……不用你送我过去了,我自己能回去,嘿嘿,明天见呀。”

但在他刚离开桌子的时候,他就被人拦住了。

叶诚鹤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座位上离开了,这会儿站在了宋图满面前,语气诱哄似的说,“是啊,离得近,不然满满今天就在我这里休息吧。”

宋图满目光有点迷离,抬眸望着他,软着声音说,“不,不用,我回家洗澡就能睡了,而且我衣服……”

叶诚鹤并不听他说完,低下头,亲了亲宋图满的额头,搂着他,“可是满满你忘了吗?吃饭前,我们说过,你把力气留到晚上来帮我忙,你忘了吗?”

叶诚鹤的语气像极了控诉,宋图满被他这通“质问”搞得迷迷糊糊,他虽然喝了酒有些脑子迟钝,可他还是记得自己并没有答应这件事呀,他可记着呢,叶诚鹤说的帮忙,是那种帮忙。

于是宋图满一本正经地指出错误:“不对,是你说的,我没说我要晚上帮,帮忙的。”

“所以满满是不愿意吗,那我该怎么办呢?帮帮我吧,好老婆。”叶诚鹤诚恳地请求着,抱宋图满抱得更紧了些,毫不意外地蹭到了青年。

宋图满也是个男人,平时还能克制着自己,可喝了酒的他,身体反应比平时诚实得很,自然也有了点感觉。

他意识不太清醒,可又不会到这一步还不知道是要发生什么,偏偏他又不太好意思说什么了,干脆就借着醉意在叶诚鹤怀里小声哼哼着,抬手回抱了过去。

今晚发生的一切水到渠成。

不知不觉中,宋图满浑身的力气都一点点消失殆尽了。

他撑着叶诚鹤的肩膀,眼尾染上了醉人的薄红。

叶诚鹤像是猎手,一个优秀的猎手懂得如何迷惑猎物乖乖跳进陷阱。

就像是在咬一口汁水饱满的水蜜桃,咬太大口了,果肉很快就会吃没,所以得慢一点吃,才能一点一点地品尝到其中甜美的滋味。

良夜长久,成熟的蜜桃逐渐淌出了更多的汁水。

……

洗完澡后,宋图满已经很累了,眼睛都睁不开,等重新躺回床上,他立刻就睡了过去,而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因为刚刚的运动,宋图满陷在被子里的脸蛋红扑扑的,看着就乖巧极了。

他睡的很熟。

可叶诚鹤却欲壑难填,但宋图满已经闭眼睡过去了,他不忍再把人弄醒。

叶诚鹤气息灼热的将目光落到宋图满沉睡中赤/裸在被子外的脚上。

而他也只是犹豫了几秒,就伸出手抓住了宋图满的脚踝。

第129章 说他太会玩了吗

电饭煲里煮的米在清晨散发着独属于米粥的清香,等宋图满醒来时,煲里的粥正好跳到了保温。

昨日的情/事让宋图满事后累得直接睡了过去,睡眠中连一个梦都没做,就这么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刚醒的他,脸上带着红润通透的气色,眼眸里一片茫然,视线没有定焦地盯着一处看,瞧着便懵懵懂懂的,一副似乎谁在这时候骗他都能把他骗成功的样子。

叶诚鹤刚从房门外出来,瞧见的就是自己老婆这般模样。

他心下一阵柔软,恨不得立马把人抱住亲一口。

光想总是不够的,还得是实际行动,于是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走,靠近床边,随即一抬腿就单膝跪在了床上,上半身往前拢住宋图满,顷刻间怀里就有了扎实的触感。

叶诚鹤抱着宋图满,心里一阵满足,“醒了?还睡吗?”

宋图满闻着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慢慢醒过了神来,他抿了下唇,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也张开手臂回抱住叶诚鹤的腰,在这样清晨的氛围下,颇为眷念地用脸在叶诚鹤胸口蹭了蹭。

叶诚鹤一怔,没想到宋图满会做出这个动作,一时间脖子上的喉结都跟着上下滚动。

他的声音更加温和了下来,手掌轻轻地在宋图满背上拍了拍,像是在哄小孩一样,“那就再睡会儿,我煮了粥,正保温着,等会儿起来了再喝。”

宋图满埋在他怀里“嗯嗯”了两声,表示同意。

于是接下来两个人都没再吭声,宋图满就这么靠在男人怀里闭着眼又赖床了十分钟。

直到他平时的手机闹钟响了起来,他才不情不愿地把眼睛睁开,他打了个哈欠,嘟嘟囔囔道,“还是有点困。”

叶诚鹤听得心里愈发柔软,他摸了摸青年的头发,一向在工作上很严谨的他,张口就是很没有原则地说:“那就继续睡,工作上我来给你打过去请假。”

然而叶诚鹤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宋图满立马就清醒了不少,很快就想起自己前不久才刚请了假,今天要是又请,先不说会引来领导同事的关心,单是许童这一个知情人,他就要招架不住了。

他慢吞吞地从叶诚鹤怀里退出来,又慢吞吞地对人说,“不睡了,要上班的。”

叶诚鹤挑了挑眉,抬手揉了揉宋图满的后颈,“真不再休息一下吗?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图满的后颈比别处都要来得敏感,这会儿叶诚鹤的手指只是搭在上面揉了几下,他就已经开始身体有点发软了,整个脊背都跟着哆嗦两下。

这样的反应太过明显,宋图满难为情地扭头,想蹭开叶诚鹤手上的蹂躏,却不管怎么转头,那后颈处的手都一直跟着,宋图满没有抬头看对方,便也就看不清叶诚鹤此刻克制的神情。

可后颈上的感觉又太过强烈,宋图满便干脆胆大地往男人怀里缩,直到不小心碰到了某处,才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发烫地赶紧把屁股往后挪开。

顿了顿,他忽然伸手在被子底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这才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地确认了自己没穿裤子的事实。

难怪……感觉的那么真实。

宋图满完全不知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多勾人,叶诚鹤一个没忍住,直接把宋图满压回了床上,滚烫的吻也落了下去,等把人亲得气喘吁吁地才放过。

宋图满被亲得两眼发昏地躺在床上,待看到叶诚鹤又想凑过来亲他,便连忙推拒道,“我还没刷牙呢,不亲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有点皱着,像是有点嫌弃自己还没刷牙就亲这件事。

叶诚鹤心中哭笑不得,但面上不显,只说,“没事,亲都亲了,满满身上闻着都是香的。”

说着,他默不作声的,大手顺着宋图满的后颈一直摸到隆起的臀瓣,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宋图满被他这么拍两下,腰猛地一颤,眼睛都睁圆了,满眼都是羞,随后声音不受控制地有些拔高,“别乱拍,我都是大人了。”

叶诚鹤老实认错,只是手还停留在青年那滑腻处。

宋图满是提醒也不是,不提醒也不是,最后只能绷着身体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谁知叶诚鹤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更过分了,“满满是在赶我走吗,穿衣服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看的吗?”

不怪叶诚鹤这么理直气壮地问,一般情侣做都做过了,很少会在事后要穿衣服的这个环节还让另一个人走开。

更别说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何况以叶诚鹤骨子里的侵占欲,又怎会愿意在这时候出去。

他要的是宋图满能早日习惯两个人之间这样的事情,所以他不仅不出房间避开,还拿出了一套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替宋图满穿上。

宋图满只好红着脸,半推半就地由着叶诚鹤替他穿上。

好在衣服穿上后,宋图满就了安全感,不用不太担心叶诚鹤会到处逮住他乱摸乱碰。

想到这儿,宋图满幽幽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也发现了,他的男朋友其实还蛮重/欲的。

虽然昨天他喝了酒,可好在其实喝的并不算多,比不上那一次在叶诚鹤家里喝得多,所以这次醉后醒来,宋图满对昨晚整个过程的记忆还是有大部分印象的。

叶诚鹤不知道宋图满在想什么,只是听到他叹气,还以为老婆是嫌他不听话,非要留下来给他穿衣服。

于是叶诚鹤采取了补救措施,带着宋图满去卫生间,替他接了漱口杯的水,挤好了牙膏,甚至还想让宋图满不动手,自己帮他刷牙。

好在宋图满及时拦住了这最后一步,自己抢过牙刷漱好了口。

叶诚鹤只好在旁边盯着看,神情上还带着遗憾。

宋图满隔着镜子里看到他的表情,拿毛巾擦脸的动作一顿,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又把人赶出卫生间别看他洗脸吧?

他现在已经不怀疑了,觉得自己要是真这么一说,叶诚鹤肯定会把原本只是遗憾的表情升级为委屈,就像某种高冷大型犬一样,对着不愿意让他接近的主人露出委委屈屈的神态。

脑海中思绪纷飞,现实中的宋图满则是在擦干脸上的水后,就转过身稍踮起脚,对着叶诚鹤的嘴巴亲了一口。

没办法,这样的高冷大型犬,露出那样的表情,看着实在是可爱。

叶诚鹤被亲了一下,脸上先是有点诧异,可随后心里就是一阵欢喜,不过在发现宋图满亲完后,就不自觉地抬手扶了一下腰,便又担心了起来。

“是腰还酸吗?”叶诚鹤将宋图满勾进怀里,用手隔着衣服对着宋图满的腰轻轻揉了揉,以此缓解青年腰肢的不适感。

宋图满任由他手法舒适地揉着,半晌才有点埋怨地说道,“都是你弄的。”

叶诚鹤动作一顿,决定还是欣然接受了他的指责:“嗯,是我不好,不过……”男人话音一转,突然道,“满满也有点娇气,不然平时跟我一起多锻炼吧?”

这样他老婆就不会因为体力不支,那么轻易地喊停了。

宋图满闻言,下意识就不服气地反驳了,“我哪里娇气,是你弄太久了!”

见他有点生气,叶诚鹤颔首:“嗯嗯,是我难弄。”

叶诚鹤应得太快,宋图满后面要说的话只好又憋了回去。

不过就在这时候,他脑海里里突然晃过一个场景。

昨晚在床上原本睡沉过去的青年,因为脚腕上总被抓着而感到不舒服,中途迷迷糊糊地醒来……

一片昏昏沉沉中,青年好似还哭着要缩回自己的脚。

可脚腕上的那只手却始终牢牢把握住不放,脚上灼热的触感,那只手强势的力度……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混混沌沌的青年才被放过,继续安睡下去。

直到夜色浓稠,冷月高悬,床上的另一个主人才躺了下来,而青年也被人拥住,重新回归了温暖的胸膛。

这个回忆起来的场景太过真实,宋图满一下就能万分确认场景里的两个主角分别是谁,而又是在做的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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