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还挺好吃。
“阿北,这个好好吃呀。”
燕北也点了下头,说:“是还不错。”
安页一口气吃了三个,然后忽然就觉得有点点头晕。
头晕的同时,它觉得嘴里还有点干,想再吃点果子。
于是,小狗就又连吃了两颗果子。
燕北也吃了好几颗,吃完看向安页,却猛然一怔。
只见小狗就趴在果堆旁,眼神迷离,身体还有点晃悠悠的。
“安页?”燕北蹙眉,有些担忧地站起来。
“嗯?”安页迷茫地抬起头,看到燕北的脸后嘿嘿一笑,慢吞吞地说:“阿北,你、 你怎么晃来晃去的?”
“我没晃。”燕北紧张地走到它面前,急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没有不舒服啊!”安页忽然硬气起来。
它猛地站起身,但却身形一晃,直接撞在了燕北身上。
燕北纹丝不动,把它撑了起来。
小狗抬头的瞬间,燕北似乎在它的嘴边闻到了酒味。
等等,酒味?
燕北猛然看向身旁的果子堆。
这一看,它终于从记忆里翻出了一个知识点。
这个果子,似乎是一种叫做“马鲁拉”的果子,俗名又叫“大象果”。
是因为大象很爱吃,别的动物也都很爱吃。
据说这种果子还能酿成果酒。
燕北垂眼看向安页,小狗不知道吃了几颗果子,现在摇摇晃晃的,显然是醉了。
它放下心来,但随即就有些哭笑不得。
万万没想到在野外环境里,小狗还有机会接触到酒精类的东西。
安页现在头很晕,但精神很亢奋。
它忽然就跌跌撞撞地向岩洞外走去,边走边道:“阿北,我真的会爬树嗷!”
“啊?”燕北一愣,急忙追上去。
完了,是小醉狗了。
第53章 晋江独家发表
晴朗的夜,星空和月光给大地镀上一层光亮。
安页小跑出岩洞,然后径直朝着岩石群外的草地走去。
草地上零星有不少的树,马鲁拉果子就是青藤它们从那边摘下来的。
安页的目的很明确,它要爬树!
还要摘果子给燕北吃。
“安页。”燕北走在它身边,看着小狗歪歪扭扭的步伐,哭笑不得地问道:“你干什么去啊?”
“爬树。”安页看了它一眼,然后忽然停下脚步。
燕北也停下来,垂眼看着面前的小醉狗。
安页觉得面前的燕北好像在晃,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它的帅气。
“阿北~”安页向前一步,狗头直接撞在燕北胸前。
燕北低笑一声,没动。
“阿北。”安页又叫了一声。
“嗯。”
安页又后退一小步,冲着燕北嘿嘿一笑,黏糊糊地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帅呀?”
“是吗?”燕北面色冷静,但狼尾却轻轻晃了晃。
显然,小狗的夸奖让它很是受用。
安页果断点头:“是!可帅呢!”
燕北笑出声,低头亲了亲它的额头道:“你觉得帅就行。”
安页似乎懵了一下,然后忽然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背过身趴下来,把脸埋进了前肢柔软蓬松的毛发中。
燕北略有些不解地看向小狗。
小狗动了动身子,似乎是想让自己显得更小一点。
而在燕北看来,安页确实是很小一只,做什么都那样可爱。
不过,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燕北好奇地走到安页身边,用爪子碰了碰小狗的头。
小狗的耳朵动了动,但是没抬头。
“怎么了?”燕北的声音很温柔。
安页沉默片刻,然后闷闷的声音传出来道:“你刚刚亲我。”
燕北不解道:“不能亲吗?”
安页终于仰头看它,小狗眼湿漉漉的。
“能亲......”它小声道。
“那你这是?”
“我、我有点害羞。”安页再次把脸埋进臂弯,只露出两只澄亮的眼睛看着燕北。
燕北心脏沉沉一跳,下一刻,它就忍不住想要把小狗按倒狠狠揉搓一波。
可安页却比它先一步跳了起来,然后又开始往前跑。
“哎€€€€”燕北懵了下,又急忙追上去。
安页终于来到了之前那颗果树下,然后它转头看向燕北道:“阿北,我爬树给你看嗷。”
这又是什么情况!
刚刚不是还在害羞吗?
燕北无奈地笑出声,道:“好,我看着。”
它想不通安页怎么总是觉得自己能爬树,是有什么执念吗?
安页看着眼前的马鲁拉果树,后退了几步。
上次的枣树它没能爬上去,这次肯定要让燕北大开眼界!
安页面色严肃,爪爪在地上跺了跺,然后猛地冲向那棵树。
燕北几乎是与它同一时间冲过去,准备在安页撞树前把它拦下来。
但预想中的场景没有出现,小狗直接从果树旁冲了过去,一根毛都没碰到树干。
“哎?”安页四肢不受控制地偏离了路线。
跑出去好几步后它才站住脚,茫然地回头看过去。
那棵树还立在原地,但安页确实连碰都没碰到对方。
燕北面色古怪地走到它面前。
安页懵了一会,然后猛然瞪大了眼。
它迅速往燕北身边一躲,小声道:“阿北,那棵树居然会躲!成精了吧!”
“没有,是你刚才跑偏了。”燕北亲亲它的脸,哄道:“别怕。”
“真的?”安页仰头看它。
“真的。”
安页这才放心,随即又撇了撇嘴道:“算了,爬树一点都不好玩。”
“那咱们回去睡觉?”
“嗯......”
“好吧。”安页忽然就乖了下来,跟着燕北往回走。
只是走到岩洞门口的时候,安页又狐疑地看着燕北道:“你说的睡觉是动词吗?”
燕北没反应过来小狗在和它搞颜色,还认真想了想道:“应该算动词吧?”
安页顿时觉得浑身发烫,头更晕了。
它支支吾吾,最后快速瞄了燕北一眼,钻进了岩洞。
燕北没当回事,道:“我去上个厕所,你别乱跑。”
“嗷,你去吧。”安页乖巧答应。
等燕北走远一些后,安页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
它现在头还是晕的,但还是能勉强思考一下的。
刚才燕北说睡觉是动词,莫非它是想趁机“酒后乱_性”?
想到最近一段时间燕北的反应,安页总觉得对方快憋坏了。
是时候爆发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