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漫改贝克街221B事件簿 第271章

见到兰尼手上空空的,华生想起莫里亚蒂的话,忍不住问道:“兰尼,你没买什么东西给别人吗?”

兰尼摇头。

夏洛克斜睨了他一眼,不满地轻嗤一声。

一定是已经送给那个教授了,才搞得那么神秘。

而情人节第二天结束的时候,莫里亚蒂教授也等不到任何巧克力的消息。

看来是送给了那个侦探了。

威廉:“……”

“当然可以!你要全部奖金都可以的!”卢西安听到我答应后大喜过望,可他还心心念念那个「密友的十件事」项目,说道,“那密友……”

“我得去忙了。你去把比赛的具体内容或范围都发给我一份。”

只要不耽误学习和工作,这相当于额外多赚一笔外快,也没有坏处。再来,之前卢西安推荐给我的装修队也很好用,帮他的忙其实也是可有可无的。只是我不想让他养成依赖我的坏习惯。毕竟,大学结束之后,我们就会分道扬镳。

我出校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去餐馆打工的弗里达。

我之前想过跟她建议,她可以先上社区大学,考一些证书换一份更稳定的工作。毕竟,餐厅的工作不可能做一辈子,除非这家餐厅是她的。做一件事要至少要往后想多一步,这样才能有备无患。

可古训有言,「人之患在好为人师」。

不要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先管好自己的事情。

如果对方有需要,自然会来问想法和建议,没来问自己,就说明要么不需要,要么还轮不到自己去指点对方。

话说,目前为止,我也不知道她和卢西安两人进展怎么样。

记得上周五聚会的时候,她一直都和赫德森太太、茉莉小姐、莎拉小姐她们聊天,把卢西安晾在一旁。这看起来她是为了更好地女生群体里面,但是我觉得她有在回避卢西安。

之前我在诺亚号的时候,觉得她和卢西安分了也好,卢西安不可靠。现在,我觉得两个人还是不要分比较好,我不敢想象我之后的生活会被失恋的卢西安侵占成什么样子。想象一下,自己住房的角落蹲了一只卢西安,赶也赶不走。

“弗里达。”我率先叫住了她,“你要上班吗?”

弗里达见是我,很快收敛起疲惫的神色,对着我的方向笑了笑,“兰尼,下午好。”

“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我一针见血地说道,“有遇到什么难事吗?”

弗里达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可能是晚上睡不够吧……”

我盯着她的脸,眼睛下方的肌肉显得松弛,周围也有淡淡的一层红肿,很明显就是刚哭完结束过来的。脑袋里面挣扎着「要不要多问一句」,我也不说她的事情了,转而说卢西安,“话说,卢西安今天状态很奇怪,谁过来找他都会被赶跑。”

“他对你也这样吗?”弗里达惊讶地说道。

我没有直接回答,“你知道他怎么回事吗?”

弗里达垂着头,面容忧愁地说道:“我昨天想跟他提分手。”

“可以啊。”

如果真的相处不来,我也不建议勉强了。

弗里达对我的秒答愣了一下,而后又解释道:“我没有直接说。可是这可能情绪传达给他了。他猜到了一二吧。”

我找到卢西安今天那么积极的原因了。我继续说道:“那是不想要和他继续相处的话,我可以帮你摆平这件事。你也不用太担心。就算你和他分手了,你若是想要和赫德森太太她们来往也没有问题,人际关系不变。”

弗里达听着我的话,并没有吭声。

我又开口说道:“如果是周围的人不支持你的话,你觉得自己很难在这种反对声音中坚持下去,想要分也可以。你和卢西安未来的路原本就会更难,你现在都觉得困难,会因为别人一两句话影响自己的判断,我认为未来也会折磨你,我并不建议你继续走下去。我也可以推荐你其他优秀的男性。”

我是在推着她能够跟我开口说自己的心里话,我认为都相处了三四个月了,现在才觉得周围的反对声太大,是不是太迟了。很显然是弗里达遇到了其他的问题。我正等着反驳,结果弗里达当场“哇呜”地哭了起来。

周围走过的路人那些谴责的目光也跟着悉数落在我身上。

我忍不住沉默下来,“……”

【不过上一案还留下很多事情吧?

我还以为会趁机把米尔沃顿拉下台的。毕竟忧国莫里面,白骑士一案这就是米尔沃顿和威廉明牌了。威廉杀了那个怀特利议员,犯罪卿的身份被迫揭露,威廉教授干脆有点自暴自弃,大肆整顿社会了(得说一句,后面剧情真的赶)。而这次因为虽然也有其他人介入,但是按照走向,米尔沃顿也被威廉他们发现正在为上议院的人配合搞事,现在公司股价下跌,家里房子也被烧了好几栋,居然没有跟着搞下来,太可惜了!还有他还提到他知道莫里亚蒂家宅失火的事情】

【我也觉得米尔沃顿蹦€€太久了。这叫什么!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第 328 章 Chapter 86

Chapter 86 「无限」

【对于忧国莫的读者来说,米尔沃顿是祸害;不过对于夏洛克的读者来说,米尔沃顿只不过是芸芸众案中的一案而已。再说了,米尔沃顿他不是大恶人,他是真小人。像是很多故事里面的卑鄙小人之死都不是正派角色动的手,都是死于小人物手里面,这叫什么,杀了这人种才真的是脏了自己的手!我觉得无所谓吧】

【这怎么可以无所谓呢?这个米尔沃顿间接导致玛丽和华生差点决裂,夏洛克差点死了,夏洛克为了解决这个米尔沃顿,还出卖了他的色相。啧(摇头)兰尼要是知道,肯定惊掉下巴!】

【哇!这么一说,这个米尔沃顿怎么还不被处理,留着过年吗?】

三年前,有一位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去世的病人让她心如刀绞。她至今仍然对这位病人的离世心有余悸。这位患者杰拉德€€卡斯特罗不仅仅是一名病人,更是她在医疗工作中结识的一个重要人物。尽管时间已过去这么久,但对于琼恩€€华生而言,病人的离世就像是刻在心底的记忆,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而如今,她把这份情感延续到了病人的家人身上,特别是那位正在攻读工科的儿子乔伊。对他,她视如自己的亲弟弟一般,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父亲曾是琼恩的病人,更是因为他在琼恩失误后千夫所指的情况下,第一个原谅了她。从此之后,琼恩€€华生默默地支持着这位年轻人,不仅在精神上给予鼓励,还在经济上提供各种学习所需的费用。这包括书本、学杂费,以及可能的其他学术支持。

在琼恩看来,这是对过去病人的一种弥补,也是对逝去的生命的一份牵挂,更是寻求自己内心的平静。

琼恩也知道乔伊很可能只是在利用自己的愧疚心理而已,但是她的内心一直都没有办法拒绝对病人家属的帮助。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大学生乔伊告诉她,他已经辍学了大半年,打算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急需要一位投资人帮助他。

乔伊坚信这个店是他的梦想,再三保证不会让琼恩的投资落空,琼恩陷入了一场思想的挣扎。她深知乔伊的过去,也理解自己在这其中可能是被利用的一环,但对于帮助他实现梦想的愿望让她犹豫不决。

因为这是一件大事,乔伊明白不能催促得太急太多,这样反而可能适得其反。于是,他只是抱着诚恳的态度,跟琼恩说道:“只是5千刀,我只需要5千而已,对曾经是主刀医生的你来说,应该不是个大的数额。我不会让你的投资失败的,你相信我。你考虑一下。”

琼恩说不出拒绝,也没法立刻回应,只是为难地点了头,“我之后会联系你,给你一个回复的。”

乔伊补充道:“我父亲知道你帮助我的话,他也高兴的。”

琼恩的思绪在瞬间变得错综复杂。

就因为这一句,她看向乔伊,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表面,试图窥探出他的真心,是在利用她的愧疚心理,还是真心需要帮助?这时,琼恩的内心犹豫不定,仿佛置身于两难的境地。她的心跳在悄然间跟着加速。

因为她正站在一个重要的决策边缘,需要面对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乔伊注意到琼恩目光闪烁,知道现在他逼得有点紧了,不能继续说下去,于是拿起账单,主动笑道:“我先去付账单。”

“不用这样……”

不等琼恩拒绝,乔伊已经扎进人群里,去收银台付账单。这一举动无疑给琼恩增添了更多的心理负担。看着乔伊在柜台前数钱还账,琼恩心头的挣扎更加激烈。然而,就在这个瞬间,乔伊注意到她的目光,朝着她微笑起来,这又让琼恩想起,当年是他的原谅成了自己的救赎。

于是,不可遏制的,琼恩的心软了。

她做出了投资这笔钱的决定。哪怕她明白,这笔钱就像过去的一些小数字一样,或许再也不会回来。

不管如何,对她而言,5千刀或许并非是什么难以承受的巨额。只是她可能需要跟自己的室友借这笔钱。

情况是这样的。

琼恩曾辞去主刀医生一职,投身于从英国来的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咨询侦探事务。为了应对咨询侦探工作的不稳定收入,她特意留意起给自己存一笔备用款项。然而,最近她用这笔钱又存了一笔养老金。这笔养老金账户有受到国家政府法律法规限制,规定在退休之前是不能随意动用的。违反这一规定可能会面临罚款或扣减的处罚。

琼恩想着是否能从自己的室友兼雇主身上先预支5千的工资。

在明确能给乔伊回复之前,她得先和福尔摩斯商量。短暂与乔伊交谈后,她立即离开了酒吧。刚踏出酒吧,她瞥见一名负责倒垃圾的员工在后巷。员工因为难以腾出手来打开垃圾车盖子,琼恩主动上前给予帮助。

把垃圾车的盖子重新盖回原来的位置后,琼恩才看清那张青年的脸。

她原先用余光只注意到,对方穿着一身整洁的白色衬衫,还搭配着一条深色裤子,整体造型既有条理感又不失温文尔雅的氛围。

现在,琼恩才注意到,那是一张清秀的亚洲面孔。青年的五官任由哪个长辈来看,都会忍不住说一句“生得漂亮”。那张脸并没有攻击力,乍眼看过去时候,会让人觉得眼前的人性格安静温顺。然而,一旦注视他的眼睛,才会发现那双眸子的深邃与宁静,仿佛坐卧在山水画中的静谧山川€€€€不动如山,静如秋水,心灵深处似乎藏着千般沟壑。

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自己外貌和气场上的与众不同,只是平和地说道:“谢谢。”随即,他又从自己随身口袋里面拿出除菌的湿纸巾给她清洁双手。这过程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自然而为。

琼恩也不记得要推辞,或者也许也不需要拒绝,只是接过手,而后正想要找地方扔,青年朝着她的方向伸出手,“请把垃圾给我,我会帮你处理。”

琼恩对这样礼貌体贴的年轻人心生好感,注意到他胸牌挂着「Xavier He(泽维尔€€何)」的姓氏并不是韦氏国际拼音,下意识地用有些生涩的华夏语,试探问道:“泽维尔,你是华夏留学生吗?这是你的名字?”

“留学生。”泽维尔很自然地说回应起来,“名字是我来这里的时候取的,比较方便大家称呼。也许之后,我会换成其他的名字。”

面前的青年出生的地方估计是南部靠海,口音有点偏软,让人感觉这个人一辈子都不会跟人吵架一样。

琼恩不太擅长讲华夏语,但是有机会和别人讲,她也是不留余力。当然,她并没有打算深聊,以免对方尴尬避讳。现在她只是被泽维尔的话勾起了兴趣,琼恩忍不住好奇道:“你叫什么名字?”

“何学。”泽维尔回应道,“何时何地的何,学习的学。”

琼恩跟着练习“学”这个音,发现自己并不能说得很标准,歉疚地笑道:“我母亲虽然是东亚人,但是我不太擅长讲华夏语,确实很难发音。”

泽维尔对这种情况熟悉了一样,并不在意,反倒像是礼尚往来一样,反过来询问道:“可以冒昧问一下,怎么称呼你呢?”

“琼恩€€华生。”

泽维尔应下来后,琼恩觉得自己这样和陌生年轻人搭话,挡着他上班也不太妥当,正想说告别,泽维尔先开口,说道:“华生女士,我这样说可能比较不妥当。我原本不该这么多事,然而我们碰上了,算是我们之间有缘。我想着跟你提一下,还请不要相信请你喝咖啡的年轻人,会比较好。”

琼恩顿时一愣,“你认识乔伊?”

“我不认识那人,但是他明显是来骗你的钱的。”泽维尔目光澄澈,语气自然,似乎在谈论天气一般自然而又笃定。

“你怎么知道的?”

被一个外人点出这件最不想要承认的事情,琼恩感觉自己的脸冷热交替。

泽维尔听得出琼恩并没有恼羞成怒的意思,便解释道:“我负责部分前台和后勤的工作,无意之中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在我观察下,那个向你申请投资的年轻人应该是酗酒者。他虽然为了见你,可以换了一身衣服,也消除了常酗酒者身上特有的酒味,但是他的眼袋很重,皮肤也很粗糙,说明睡眠质量并不好。除此之外,在人群中行走的时候,我注意到他平地上踉跄了两次。这并不是偶然情况,也说明了他中枢神经系统受到了影响。”

说到中枢神经系统的时候,泽维尔停了下来,“华生女士,你是医生,肯定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琼恩连连看了泽维尔数次,不知道该猜想他到底听多少内容了,还是该惊讶他的观察力和判断力。为了掩下自己复杂的想法,琼恩只是接着对方的话,“中枢神经系统受影响,会出现身体协调障碍。如果对方并不是有头部创伤,脊髓损伤,或者神经系统感染,肿瘤,以及癫痫病,那可能是因为酗酒过度。”

“5千刀最多只是装修费的几分之一而已,远远达不到投资的效果。从他描述的设计蓝图来说,他估计没有跟设计师问过报价。商业设计师的价格并不会小于四位数。他看起来又如此依赖你,肯定把你摆为借钱第一位。在如此迫切想要开店,而开店如此需要借钱的情况下,他这个数字说得那么低。我想着,那位乔伊先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小钱总是比较好开口借的,大钱会把人吓跑。”

泽维尔顿了顿,“至于钱落在哪里,要么他这家店只是个流动车,小摊子,要么就是这笔钱是他进行挥霍,而挥霍的方向是€€€€”

酒。

不言而喻。世界末日也不能阻止我维护自己的自尊。

我刚打通电话,卢西安的声音首先就冒出来,“兰尼,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可能是我太在意了,但是我本能觉得卢西安在故意吊我胃口。

他平时不管我愿不愿意听,都会把学校各种杂七杂八到消息往我的耳朵里面塞。别人可能会以为这是因为跟我混熟了,他才会这样话痨。

可是,事实上在我跟他不熟的时候,他对学校里面的大小消息都很清楚,还会跟我知会一声。

像是我被知名网络媒体公司攻击这么大的消息,他居然不关心我?

他变了。

我感到了有一瞬间因为失望而判断为「卢西安已经背叛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他其实对我本人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

当然,这只是一瞬间。

我愿意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于是,我继续拐着弯子,说道:“我没来学校的时候,你记笔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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