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迷人是要被冀图的 第37章

林锐泽看着谢潭走到艾柔身边,任由艾柔帮他整理了凌乱的头发和发饰,看谢潭紧贴着艾柔说话的亲昵样子,别开了眼。

要是能早点。

妈的。

谢潭其实是觉得自己好像没太把艾柔放在心里啊,说好的勾/引似乎也还没勾过,造作也没造作起来,于是他就走到艾柔身边试图酝酿下。

裙子不脱了,晚上要么爬个床?反正照剧情看来,他到死都没跟艾柔发生关系,谢潭觉得可行啊。况且原主可是兢兢业业隔三差五就得勾引一回,包括但不限于粗暴爬/床、情/趣主题等等。

于是他越发黏起艾柔起来,做这件事情他倒是挺顺手熟练的,似乎原主的身体记忆都还在,不知道主动贴贴勾引富婆多少次了,一点儿别扭感都没有。

红姐他们就看到小谢黏黏糊糊的样子,牙都甜得快掉了,这小谢还有两副面孔呢,艾柔也受得住?

跟林锐泽红姐他们分开后艾柔就叫了车,坐在车里揉着太阳穴,谢潭就坐在她边上,见状伸手想帮她按摩。

谢潭的手指触及艾柔的手时她闭着的眼睛微睁了一下,而后复阖,默认了谢潭的动作。

密闭的车厢里是酒精的熏染味道,还夹杂着有艾柔喜欢的,泠泠的冷香,那是她给谢潭挑的香水,固定了一种她喜欢的味道,从他的手腕处丝丝缕缕的交缠进艾柔的呼吸里。

“谢潭。”艾柔哑着嗓音叫了他一声。

“嗯?”谢潭应了。

艾柔却不再说话了。

驾驶座上开着车的司机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瞄一眼他的两位乘客,总觉得后排那两位暧昧得很,明明什么也没做,就让人口干舌燥的。

是拉拉?

司机师傅觉得自己真相了。

……

谢潭扶着被风一吹有些头晕难受的艾柔进了房间,然后看她进了浴室,迅速去了自己房间把外套给脱了下来,然后踢走还没来得及换的高跟鞋,喝了几口水缓解了一下口渴,又飞快冲进了艾柔的房间。

他没注意到何景焕听到动静后突然打开的门,看到谢潭的身影“唰”一下蹿进了艾柔房间,特么快得看不清都有残影了,何景焕的脸就跟做了几张政治试卷似的难看。

谢潭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掀开被子把自己盖进去,连头都埋进了被子里。

好了,他准备好了。他有点儿醉醺醺晕乎乎的想。

艾柔穿着吊带睡衣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疲累了,她也没注意房间多了双拖鞋和床铺的凸起,本能得坐上去,然后就听到闷/哼声。

艾柔一愣,她站起身来掀开了被子,就看到谢潭脸上还带着一点痛意,对上她的视线又轻轻地笑笑。

脸和耳朵是粉红的,眸子里还有雾气,却印着她的样子。

他好像变得害羞起来,明明是在做他最熟悉不过的勾/引,这种转变让她有些异样。

“谢潭,我应该告诉过你,不用这样。”艾柔俯下身来,撩开了黏在他脸上唇边的一缕金发。

按程序,不是应该直接赶他走?谢潭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他按照惯例,抬起上半身伸手挽住了艾柔的脖颈。

按程序,艾柔是会一把推开他。

酒精又开始上头了的谢潭忘了,这是在床/上,艾柔被他这么一带直接往他身上压下来,她下意识一手搂住了谢潭的腰,一手曲起按在了他身侧床铺上,不至于让自己砸下去。

于是谢潭原本直起的腰背又因为惯性贴在了床铺上,连带着艾柔那只手还有着潮意的手。

她的手掌贴合着谢潭后腰的弧度,温热的皮肤触感和宝石的冷感交织,她的手指就深陷在饱满的软肉里和凹陷的夹缝中,让她微微眩晕起来。

艾柔想起了红姐说的暧昧话语,而她现在的手掌下就是……她的呼吸有一瞬间乱了,或许是酒还没有醒。

艾柔抽出了手掌,目光从陡然清明了一些的谢潭身上收回,她站起身来:“出去吧。”

谢潭被他后腰上的那颗宝石硌得酒都醒了几分,他眨了下眼睛,也没有多想,下床拉着裙子就出去了,垂着头看起来就有点儿丧气。

艾柔倚在床边,点了根烟,烟草猩红明灭。

谢潭从艾柔的房间里出来后反手带上了门,然后就直面了个脸色阴沉的何景焕。

谢潭被他吓了一跳:“你装鬼呢?!”

“谢潭你能不能要点脸!”何景焕看他还穿的红裙,更气了,“艾柔不吃你那一套!”

“关你屁事!”谢潭一点没放心上,说着又怼了何景焕一句,把他气得眼神都能杀人了,“那她更不吃你那一套,小屁孩。”谢潭说完神清气爽地转身就离开了。

何景焕反唇相讥的话都在嘴边了,然后谢潭的后背就直直撞进了他的眼里,蝴蝶骨与沟壑,细链晃动,湛蓝宝石与雪色皮肤。

何景焕不知道他眼睛都微微张大了,耳朵一下红了。

他他他…怎么穿成这样!!!!!

作者有话说:

我已经在担心以后的修罗场了_(:з」∠)_本世界万人迷浓度很高呀

另,国庆快乐!!!!

啵啵!

第41章 她的情人7

☆猫捉老鼠似的高高在上和戏谑。☆

艾柔不过才休息了两天,就开始工作狂模式了,而且出入聚会也不单单只带谢潭,就像在S市的时候,她有不止一个选择。

漂亮小谢刚在圈子里砸出了不小的水花,就被艾柔一个又一个的情人投出风波来。

不过,到底是比不上小谢。

也有人明里暗里打听着小谢的去向,有点蠢蠢欲动的,不过得知他还住在艾柔家里时表情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金丝雀?

谢潭这两天加的几个人也发过来消息约他出去玩儿,虽然很心动,不过谢潭还是决定家里蹲,他务必要做好艾柔的作精情人。

不过今天还有个剧情点。

谢潭跟有事儿没事就发他微信聊天的邬白南,确认了一下今天就是某个二世祖的生日趴后,换上衣服就打算出门了。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半了,打电话给艾柔也是没有接通。

谢潭走到客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何景焕的声音:“你干嘛去。”他转身往身后看过去,穿着睡衣眼神清醒的何景焕就缀在他身后,出声前连动静都没有。

“去找小柔。”谢潭这回倒也没阴阳怪气跟何景焕说话,听着还挺平和。

“我也去。”何景焕当即就道。

“你明天还要模拟考。”这是何景焕在吃饭的时候说的,说这次三校联考挺正式的,而且出题老师出了名的刁钻,他都已经背了好几天的书了云云,一边说一边还打量着艾柔的神情,跟叼着飞盘跟主人邀功的狗狗似的,眼睛里想得到艾柔宽慰夸奖的亮光压都压不住。

然而艾柔跟没察觉到似的,就简单“嗯”了一声,谢潭就看着何景焕的眼神一下灰下去,扒了两口饭硬邦邦说了句“吃饱了”就上楼去了。

艾柔奉行打击式教育啊。谢潭就想,难得替何景焕觉得可怜起来。

“关你屁事啊。”何景焕一听到模拟考脸色又不好了,显然是想起了饭桌上艾柔对他的不闻不问,于是下意识又炸着刺说话难听起来。

“那你别跟着我,自己找去。”谢潭一下就收回了对他的同情,这种小兔崽子就该打击打击!他去了车库,直接点火就飙车走了,留下个还没驾照不知地点的何景焕无能狂怒。

严格说起来,谢潭这次算得上是英雄救美去了。

谢潭凭借着一张好脸蛋和跑车,又搬出了艾柔跟二世祖的名号,成功进了别墅区,按了门铃后就有人不耐烦地朝着显示器看过去,谢潭恰好抬脸看过去,那张脸就暴露在了显示屏里。

那人呼吸都急促起来了,这他妈谁叫的啊,真漂亮到没边了。

谢潭刚进门就被房间里的淫/态百出的场景给恶心了一下,他避开地上乱扔的套跟衣服,想掏出手机再打个电话,确定一下艾柔的位置,就被一只手拉住了胳膊。

谢潭皱眉看过去。

酒精上脸的黄发青年鼻子还在急促地翁合,他一手提着松松垮垮已经解开了皮/带的裤/子,声音急不可耐:“趴桌上去!”他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强行拉着谢潭挪了一步,然后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酒瓶玩具扫到地上,“快点儿!!”

“艹/泥马干嘛呢!东西砸老子身上了!”有几对儿正在沙发上的男女发出不满的声音,臭着脸转过头的时候看到了谢潭,吸了口气差点没直接交代了,他见黄发青年拉着他,以为是他的人,“草!刘三儿咱两换换!”

谢潭的脸色已经冷到都能掉冰碴子了,他一把甩开了青年拽着他的手,两三步跨过了这片乱七八糟的地儿然后抓紧时间打了电话。

他不知道艾柔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极其轻微的铃声从楼上响起,谢潭扫了眼骂骂咧咧追上来的青年,赶紧跑到了楼上。

然而房间太多了,人也太多了,谢潭找艾柔找得心浮气躁起来,他身后还缀着几个锲而不舍的,一副精/虫上脑的模样。

谢潭把二楼都给找遍了都没找着艾柔,自己还弄得狼狈不堪起来,金发凌乱鬓角濡/湿,连好端端的地方都被人给扯坏了。

他锲而不舍地又打了电话,一边听一边往三楼过去,那几个一直追着他的青年见他上了三楼,却是犹犹豫豫起来,谢潭见状脚步又快了几分。

谢潭一上三楼就直面了一块的山水屏风,雕花刻叶,山水花鸟一应俱全,还有或镂空或填充的花纹,因这那被填充的花/心是糜/红色的,在黑色的屏风上显眼得很,谢潭就多看了一眼,然而就是这一眼,让他微微色变。

他原以为的花/心…居然是……

谢潭意识到这点时候就能察觉到不对劲了,那巨大的山水屏风若是仔细看,还在轻微晃动,他以为的白色填充,也是因为人的身体紧贴着有镂空处,于是就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填了似的。

他吸了口气绕过屏风,果不其然看到了意料之中的画面。

像是野兽,红着眼睛,神色迷乱。

操。

谢潭又拨了自动挂断的电话,朝着更深处过去,然而这次手机才响了三声,就被人挂断了,谢潭再打过去,就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他一下就焦躁起来,应该早点过来的,操,任务详情怎么都不注明一下。

谢潭跨过一个个东倒西歪的瘾/君子,匆忙推开了门,这扇门似乎还是隔音的,谢潭一推开就听到调笑声和碰杯声,他一眼扫过去,总算是看到了歪坐在了沙发上的艾柔。

她闭着眼睛,表情还有些难受的样子。水蓝色的职业装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饱满的雪白胸/脯,还有包裹着她的蕾丝胸衣边。

坐在她身边的青年又往她手机塞了红酒,然后捏着她的手腕把酒杯往她嘴里送去,艾柔睁开了一点眼睛,却是茫茫然的样子,抗拒地别开脑袋。

谢潭进来的时候没几个人注意到,他路过茶几的时候随手抄了一瓶啤酒,然后朝着艾柔的方向走。

但是他金色的长卷发实在是过于显眼了,余光瞥过就引人看过来一眼,然后看清了谢潭的模样,就一下兴奋起来。

这间屋子里的人还算清醒,都以为谢潭是这次生日主人的人,只垂涎得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又干活起来,偶尔在身下人的尖叫中又看谢潭一眼。

谢潭走到沙发边上的时候那几个围着艾柔的青年都已经注意到了这么个人,目光从他的脸上一寸寸扫到他的胸膛、腰肢、双腿,然后又落到他捏着啤酒瓶的手上。

有人就问了:“谁叫来的?”

“不知道啊。”

“连泰,是你的人?”

被叫做连泰的就是刚刚想喂酒给艾柔的人,也是这次的寿星,他笑了一下,却仅仅只是做了一个表情,没有什么表达的情绪在里头:“艾柔的人。”他显然知道谢潭的由来。

谢潭能感觉到他视线里的阴冷和不怀好意,他紧了紧捏着细长的瓶颈的手:“我带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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