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谁家癫公开局就创飞总裁! 第46章

不吃。是不可能的。

盛垣咽了咽口水,一瞬间瞳孔失焦,人还没动,身体先有了反应。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

昏暗的床头灯下,何言小心翼翼。

一边心疼一边庆幸。还好自己有门医术,这种小伤总归能搞定。

处理完一切,何言打电话给酒店餐饮部,要了温软的小米粥和米糕。固定电话刚放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铃声惊动了床上的盛垣,他一个激灵,又被何言伸手压了回去,卷着被角继续昏睡。

何言走到阳台关上门,接通电话。

阙之渊:“视频拿到了。发给你?”

何言立马阻止:“不用。叫个同城急送,送到我酒店房间。那姓柳的怎么处理的?”

阙之渊:“这你不用操心,我手底下的人,专业的。我要撬的信息还多着呢,不止这一个视频。”

何言疑惑:“啊?他还掌握着什么秘密不成?”

“秘密倒也谈不上。这不是我看上了皓元资本吗?要顺理成章接下这个盘子,我就得让他身败名裂没法立足。”阙之渊弹了弹烟灰,晨曦中眯起眼睛,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

何言:“行,你把事做圆。盛垣这一头,我来想办法。总归让他松口,把你放进翰城就行了。”

阙之渊不信:“这么有把握?这可是上百亿的盘子。”

何言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伸手摸索身侧的盛垣,抿唇笑了笑:“问题不大。等我消息就行。”

电话挂掉,阙之渊也很高兴。

高兴之余,一扭头看到床上睡成一个大字的罗闻,崽子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唇角含笑,鸦睫微颤。凝脂的肌肤在晨间泛出淡淡珠光。吹弹可破。

前两天听了何言的吩咐,不敢碰他,掐指一算都忍了七十二小时了。

三天吃一顿,没问题吧。阙爷心里只盘算了一秒,扭头就摁住了在被子里蠕动的青年。

“干什么……睡觉……”罗闻迷迷糊糊抗拒。

下一秒就被阙爷的动作惊醒,瞪着一双朦胧的圆眼看着他,“你别太离谱!再有一小时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阙之渊一手盖住他乌润的眼睛。

“哎我……”

“你!”

房间里先是响起骂骂咧咧,然后骂街声渐弱,罗闻从“阙爷”叫到“老公”又叫到“祖宗”。

“罗闻,你会知道我配得上你。”

阳光渐起,金沙晨辉透过乳白色的纱帘泼洒进来,给整个旖旎的房间泼上了一层光晕。阳台窗未关严实,微风携着湿气潜进来,撩拨着茶几上插在瓷瓶里的风铃花。

美好的像一幅油画。

阙爷收起从何言那儿高价买来的药膏,给罗闻掖了掖被角。

拿下翰城,他就距离罗闻的家族越来越近。到时候他就能站在罗闻的身侧,为他撑起足够强悍,刀枪不入的天下。

不是不愿意面对,只是他要配得上这颗赤诚的心。阙之渊要一刀一枪打下天下,一砖一瓦给罗闻搭起城堡。终有一天他要并肩站在罗闻身边,傲然睥睨之间让罗家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深夜很长,长的足够黑暗里的人鞭笞出所有想要的答案。

天亮之前,翰城某处偏僻的废弃仓库里,柳逸明已经只剩下一口气。

“六八三二一四。”柳逸明满脸血迹斑斓,头发蓬乱,眼皮黏连肿起,早就睁不开了。“保险柜密码都……告……告诉你们了……可以……放了我了……”

“账本在里面?”站在黑暗里的人不轻不重敲了敲手上的铁棍。

“在……在……”

那人出去打了个电话,立刻安排了人去验货。

十分钟后,消息传来。皓元资本的账本到手。

那人给阙之渊去了电话,“阙爷,搞定了,接下来怎么处置?丢江里还是?”

电话那头,阙之渊小心翼翼给罗闻喂了一口热水,压低声音。

“不用。接手皓元资本,我要过明路。你这样操作……”阙之渊开门去了阳台。

早晨八点,何言抱着盛垣洗漱完毕,又抱着他安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给他打开米粥的盖子。

盛垣像往常一样打开经济频道新闻。

然后瞪大了双眼,一脸震惊€€€€

【今日头条:皓元资本总经理柳逸明涉嫌偷税漏税,虚设账目,现已投案自首,司法部门已联合经济主管部门成立检察工作组,介入企业清算。】

“这不会就是阙爷要跟我谈的生意吧???”盛垣扭头看向何言。

第 六十四章 盛董竟然是这样的盛董!

何言微微挑眉。阙爷办事果然效率惊人。投案自首,真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商场上的事,合法解决,三方都不沾手。

现下公检法成立专项组介入企业清查,清查之后就是公开募资。

“盛氏刚拿下这么大的并购案,给阙爷留一个口子,不难吧。”何言托腮看着盛垣,目光幽深而炽热。

盛垣就多看了一眼,真就一眼,立刻把脑袋偏开了。感觉跟喝了酒一样发晕。

“你别太夸张。我拿下的是翰城的并购案,又不是皓元资本。我能留什么口子。皓元资本就算短时间无主,也要市场上公开招标的。”

何言偏过头去对上了他的眼神,拇指托起盛垣垂下的下颌,轻笑一声:“你少来。这么大的并购案你都拿下了,皓元资本公开募资的时候,盛氏还不是独领风骚?”

“你只管拿下皓元资本,到时候给阙爷留个口子就行。你看你也没时间一直在翰城守着呀……”何言食指蜷起,在盛垣秀挺的鼻梁轻轻刮蹭,“留他给你在翰城看家。你在江城陪我。”

“陪我”两个字,给盛垣听爽了。

其实盛垣早在看到新闻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了给阙之渊留下份额。当初他陷在江城山郊的泥石流中,是阙爷第一时间找人帮忙。他怎么可能忘记。

只不过就是在等何言开口而已。

盛垣一双€€丽的眼睛微微眯起,呼吸微沉,声音带上了一点压迫,“行啊。先把我们俩的账清算一下。”

何言瞪眼:“什么账?”

不是,春宵一夜都过去了,什么账还翻不了篇?难道还真的一夜睡不服,得两夜?

盛垣一言不发走到何言的身侧,伸手迅速按在了他的胸口。

“啊嘶!”

何言没防备,倒抽一口冷气。

正好是昨天夜里不小心被柳逸明的保镖撞到的位置。

何言一把捏住盛垣的手,还没想借口呢就被盛垣另一只手反手捏住,一低头正好跌进他深海一样的眸色中。

“你听我解释……”何言着急开口。

盛垣蹙起眉头,拍了拍沙发,“躺下,侧躺。”

何言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脸色。啧。不愧霸总。喜怒难辨。

算了,受着吧。何言扁扁嘴,老老实实在沙发上侧身躺好,把脸埋进抱枕。

正紧张兮兮闭眼等着盛垣“家暴”呢,忽然觉得腰间一阵凉意,下一秒一只手带着微凉的温度覆盖过来,有黏腻感按在他的肋骨之间揉搓,力道不轻。

何言猛的睁眼,盛垣一只手摁住他的身体,声音低沉:“老实躺着。别动。”

盛垣大概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有点凉,第二遍抹药的时候就把掌心搓热了,熨帖的温度混合着药膏的清凉感贴在何言的肌肤上。

何言皱眉轻“嘶”了一声。

“忍着点。揉开才有效果。”盛垣缓了缓声音。

其实何言一个半职业拳手,这点疼根本就不在话下。

就是故意想弄点动静出来惹盛垣心疼。

何言侧躺着,原本面对着沙发,盛垣的手从他背后伸过来,这会儿“哎呦哎呦”了两声,一个翻转过来一把抱住了盛垣劲瘦的腰。

盛垣:“……”

“消停点!药还没抹透。青了多大一块,自己不知道?”

何言抿唇:“疼。疼呀哎呦……”

“现在知道疼了!在外面撒泼放肆的时候干什么去了?就这么好玩?这拳是非打不可?”盛垣故作严肃。

“我要挣钱养你。光一个医院哪里够。”何言低声呢喃,脑袋贴在盛垣的腰间轻轻磨蹭,深深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大补。

“哪就缺你这点钱了?”盛垣冷声推开他,又在他的胸口淤青沉沉揉了两把,看着他正经皱了眉头才松开手。

“长个教训。下次再带伤回来,我就拿镣铐把你的手脚铐住,看你往哪儿撒野。”

唠这个何言就来劲了!衣摆撩下来一个跳跃把盛垣压倒在了地毯上。

“原来盛董好这一口。是我见识浅薄了。”何言低声贴在他的耳侧,“我去研究研究,下一次!就下一次,一定满足你。”

盛垣当场气的眼前发黑。

就离谱!别指望何言的嘴里能说出什么正经话。

当天下午,阙之渊跟着罗闻逛街的时候就接到了何言的电话。

“搞定了,阙爷。”

阙之渊露出一丝浅笑,“谢了。转告盛董,我阙之渊一定帮他赚的盆满钵满。”

电话挂掉,罗闻正好转过头来,手里拎着一件衬衫,眸光晶亮看着他,“好看吗?”

阙之渊笑着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卷发,“好看,你喜欢?喜欢就买。”

“喜欢!”罗闻把衬衫一把塞他怀里,“快去试试,你的。”

“我的?”阙之渊微不可及皱了皱眉,又很快舒展开,和颜悦色道,“我不喜欢穿衬衫。不自在,施展不开。”

罗闻扁起嘴,“我喜欢看你穿衬衫。一身正气,耐看。”

阙之渊二话不说:“试。现在就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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