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给的太多他离不掉了 第14章

一开始还有几个拍马屁的,可自从时与哲来逛了一圈后,不要说拍马屁的,就是连接近他的人都没有。

非必要时间,主管都不会来找他。

可以说是无所事事,连带着辛助也没什么事做。

她咬牙切齿的捏笔,几乎要捏断了:“这不就是变相的职场霸凌?敢这么对老娘,我现在就要跟他们单挑。”

时瑜川眉心一跳:“辛姐,挺好的。”

辛助:“?”

“什么都不做,还能白拿工资,还有时间考个证,真不错。”

辛助苦恼的想:“我还能考什么,能考的都考了啊!”

“教资吧。”

辛助:“我对带孩子没什么兴趣。”

当然这只是调侃,时瑜川也知道这么下去是不行的,不仅浪费了辛姐的能力,还辜负了谢先生对他的期盼。

这几天晚上他常常熬夜,根据辛姐给自己所讲的知识,试图制定一份策划案等下次会议递上去。

乐泰目前的管理政策的优缺点,他一一列出来,然后进行适当,符合乐泰生态的改造。

更多的是对考勤人员,还有福利制度的深化。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但是不行动就永远都没办法解决。

打工人也要有打工人的好,要让他们感到舒服,才会长期的做下去,首先就得老板有良心。

大半夜的,房间里开着灯,时瑜川写完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

突然急迫的希望有人能提出点意见。

这个点辛姐已经睡觉了,而这个房子能问的,也只有谢先生了。

能问吗?

第14章

还有五小时,时瑜川就要起床做早饭了,不如到时候再说吧,先睡觉。

闭上眼,睡到半路,时瑜川忽然睁开眼,都起床了,干嘛还要问谢先生,直接找辛姐万事大吉。

时瑜川自个点点头,头一歪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时,他很准时,只不过心里藏着事,那双带着软钩子的眼眸,跟沁了水似的。

谢延瞧出他有话要说,事实上,他昨晚就发现时瑜川的异样。

地下室的监控屏幕足足都几十个,密密麻麻,包括各种角落,中间一个舒服的躺椅,前后都有屏幕,而时瑜川那一层被他放在了

最中间的位置。

尽管他答应了关掉他房间内部的监控,但走廊外,阳台处,还是有的。

监控视频内。

青年拿着一支笔,戳着自己的下巴,在走廊处走来走去,时不时望着楼梯口的方向。

最后双手倚在走廊栏杆处,叹气又托着腮,目视前方,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惊艳的眉眼满是惆怅。

大概一小时之后,他慢慢的回到房间里,门一关,屏幕瞬间变得清冷。

谢延的眼神微微变化了几分,饶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盯着时瑜川足足一个多小时。

不过也不是没有理由的,除了后院正在缓慢生长的菜苗,也就只有青年这块地方是充满灵动鲜活的痕迹。

那仿佛就跟在冬日里顽强生存的火苗一样,尽管微弱,却依旧存在。

谢延只有一直看下去的时候,才觉得他像是个人,而他的房子里,原来还有人的存在。

中间的窗口重新变得沉寂,周遭一切的声音如空气中浮现的颗粒,谢延揉着眉眼,喉结微微一动。

时间回到早上。

谢延望着眼前的中式早餐,抬眸望着时瑜川欲言又止的样子,“什么事?”

时瑜川藏不住事,直接说了出来,遭到了谢延的拒绝。

“我让你过去不是打工,是调查,是嫌现在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可是他们老把我排斥在外的话,我很难混进去……”时瑜川低着头嘀嘀咕咕,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模样。

谢延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他似乎很认真的在当一个间|谍……

那边关于调查时瑜川车祸的事情没有进展,之前得到的信息总说那个孩子已经死亡了,国内的墓地灵堂也没有符合的名字。

“不懂就问辛助,她会知道的。”

时瑜川点头,今早他煎蛋的时候心不在焉,烫伤了左手食指,他皮肤白,指节又细又长,连青筋都根根分明。

可能也是疤痕体质,一点烫伤的痕迹就非常明显。

谢延看见了,吃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这段时间忙的话,暂时不要做饭了。”

时瑜川下意识藏住左手:“不是什么大问题。”

谢延屈指敲桌,清脆的很,语气也很利落:“拿出来。”

时瑜川的手不算特别好看,非要找个优点出来,那就是比较细长,但仔细一看,皮肤都是些小伤疤,做手工或者做饭弄出来的。

前些年时与哲有个玩旧的缝纫机,被王姨扔进杂物房,是他要了过去。

没有系统的学习过,自然会扎到手指,不疼,就是容易留痕迹,他就是被蚊子叮了都会留下一个红点的人TVT,太惨了。

今早忘记穿手套,左手食指侧边直接被烫了个大红肿,但没来得及处理。

谢延却很喜欢瑕疵品。

他肩背挺直,手心掌着时瑜川细幼的手,一对比才知道,两人的大小相差非常大。

谢延的指尖拂过时瑜川今早的伤疤,沿着明显的青筋一路向下,反复的描摹着青紫色的脉搏处。

“你会做什么?”

“啊?”时瑜川愣了一下,“我不会做什么。”

谢延没理会:“刺绣?”

时瑜川摇头:“不熟练。”

“学过乐器吗?”

“古筝会皮毛。”时瑜川想了想说,“我本来想学琵琶的,但是很贵。”

“看来时与淮只负责供你吃喝住行,其他的都是你自己解决的。”

时瑜川说:“我大学就没跟他们要过学费了,成年了不好直接问。”

谢延一时沉默,深邃的眼睛里印着他的脸,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我知道。”

气氛忽然降至零点,室内是开了暖气吧,时瑜川觉得有点冷,放在谢延手心的指头不小心蜷缩一下。

谢延顺势握住:“衣服穿不够,管家没有安排?”

“吃早饭我很随便的,待会儿上班我就回去换。”时瑜川审时度势,听明白了那一柜子的衣服都是谢先生安排的,如果不穿的话,管家可能会背锅。

“既然上班,就不要做饭了,你的工作不是我的佣人,做饭只是你的兴趣,不是工作,这里也不是时家,改一改。”

“哦,好。”

谢延松开手,手心一片温热。

时瑜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赶紧将手缩回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又烫起来了,谢先生看起来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其实还挺暖的。

吃完早饭便各自上班,谢先生说了,他作为君延集团的夫人,碍着身份地位,就不能坐地铁上班了……

得配个司机老张,这是谢延原来的司机,现在给他了。

上车之后,时瑜川不经意间抬手,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处那明显的青紫色血管有几条红痕,像是被人用力地摁下去似的。

但时瑜川并未感到痛觉,可能是不小心哪里刮到了吧……这一点他并未多想。

到了公司,还没开始早会,他就被辛姐拉进去,让他在等会儿的会议上照本宣科的好好讲话。

时瑜川明白这是谢先生让他做的,但待他看见稿子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彻底惊了。

“收购不是一件难事,请时董好好想清楚?”时瑜川仿若被撞昏了头,“我真的要这么说啊。”

“说说而已。”辛助不是特别在意,心想你老公当年在谢家的会议还说要挖人祖坟呢。

时瑜川:“……”

还挺随便哈。

这一天早上,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但因为身份地位都很高没人惹的行政部副主管,在会议上,说出了既然你这么说话,那我想收购一家子公司也不是什么难事,请时董好好想清楚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一瞬间整个会议的人都哗然,沸腾了起来,当然仅在几秒之间又被控制下来。

听说时董下会议的脸色臭的不行,但又不敢对着副主管当场发火。

尽管辛助如何淡定,但时瑜川还是挺慌的,后来时与淮把行政主管叫了过去,出来时重新对着时瑜川点头哈腰的,表示从明天开始,咱们都会好好合作的。

下午,营销部那边忽然在公司群上传了几张图片,全是三星米其林的外卖,还有星巴克礼品袋子,还有各种高级烘焙的蛋糕。

这种级别的下午茶,可以说是非常享受。

€€€€这是时组长请客的,好大方啊。

€€€€那当然,这可是时家的小公子哎,比起冒牌货好多了吧。

时与哲下午刷到这句话,都笑了一下。

今早会议的事情传进他的耳朵,说实话,除了震惊就是嫉妒,这个会议他一个小组长是没办法参加的。

时瑜川能进去已经够给他丢脸子,但是如果他不作妖,没什么存在感的话,时与哲倒是能容忍一下,谁知道……

气得时与哲买了一堆下午茶收买组员,毕竟他刚上任,很多东西也不会,这个团队太散了,要不是他每天拿钱哄着,这些人肯定早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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