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局胜利,他感觉身心都舒畅了不少。
“哥们,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云灯把手机递给了夏时声。
夏时声刚拿到手机第一眼就看到云灯给那人的备注。
好家伙漂亮帅哥。
随后再看起了聊天记录,只一眼就让他发笑。
“哎不是,这…”
“你不是说自己是靠魅力征服的对方吗?怎么聊天记录看着你跟舔狗似的追着人家。”
“而且你不是猛1吗怎么还喊人家好哥哥啊。”
好笑点太多,一时间夏时声都不知道该先笑哪个,哪怕是对方的哪四个字回复也显得格外好笑。
云灯一时脑子转不过来才第一时间拿着手机看,结果忘了这一茬,现下见人笑的直不起腰又羞又臊,一张脸瞬间涨红。
他连忙去抢夺手机。
奈何夏时声还没笑够,死活不肯还给他。
“好哥哥哈哈哈,不行了我要被你笑死了。”
“你闭嘴啊,不叫他哥哥我都追不到他。”
夏时声笑的直接滚下了沙发,这绝对是他今年遇到的最好笑的事情。
但凡云灯不立那个什么猛1人设他都不会笑的这么开心。
另一旁的云灯被夏时声整的烦死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直接怒言道:“我就叫,少管我。”
“那你再叫几声啊,快给你的好哥哥发条语音过去,正好我也沾光可以听见。”夏时声笑的一抽一抽道。
他本来就是想开个玩笑,因为他知道云灯玩得起,没想到这人这么勇直接抢过手机当场就叫了几声发送了过去。
“你叫的好听一点,不要怒气冲冲跟骂人一样啊。”
云灯真觉得夏时声这个人要求是真的多,立马撤回按住语音键柔着嗓音唤了几句发送了过去。
叫就叫,谁怕谁啊。
…
第17章
夏时声在搞完事后立马就拿起车钥匙拎着外套就跑出了门外说要去找女友。
云灯今日又多了一个黑历史被好友掌握在手中,此时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果然恋爱会糊人脑子,他要是不着急也不会跑出来让夏时声帮忙解读。
没想到现在这人嘲笑完就跑路了。
望着手机屏幕见林砚序还未回复不由得更加烦闷。
真就丢人丢到家了。
…
夜晚京城机场外,一位身穿白色v领修身连衣裙,头戴墨镜的年轻女子提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她长相甜美皮肤白皙,就好似一颗剥了皮的葡萄般水灵。
没走几步就见到了来接她的车辆。
王助理替人接过了行李,打开车辆后备箱后放了进去。
叶书雪在看到是助理来接她时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坐进后排后更是提不起劲。
待王助理坐进主驾驶位置上后她才开口询问道:“哥哥他是不是很忙啊,我还以为他会来接我的。”
王助理笑着回复道:“林总今日有事所以让我来接您。”
“好吧。”叶书雪妥协道。
叶书雪这次回国就是奔着联姻来的,她的父母和林砚序的父母在年前的时候有些交情。
这番提前回来就想着先培养感情再提婚宴的事情。
本以为两年不见林砚序会淡忘她,没想到听到她要回来的消息安排她住进自己京城的本家中。
叶书雪觉得林砚序还是对自己有一丝喜欢的。
与此同时溪和高中内,正紧急召开着会议。
本来这个时间点已是下班时间,但今日校园举报箱内发现了一封举报校园欺凌的信封。
同时被欺凌方学生家长报了警,这件事件不仅对学校的名誉造成了影响,还惊扰了上方领导。
事情就出现在方瑜班级里,她情急之下被学生推了一下撞到了教室的讲台,此刻旧伤复发疼到站不起来。
英语组的一些老教师见组里最年轻的女教师为此受了伤,纷纷的围在一起照看这人。
此事一出不少学生都想知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两个全从宿舍区跑出来凑到教室外。
开完简短的会议后林砚序拿着笔记本从行政楼走了出来。
本来众人都以为方瑜只是被划伤了腿就没去医院只是在医务室包扎,没想到一直剧痛才得知又伤及了骨头。
林砚序刚走到楼下就被一个同组的同事喊住。
“林老师你是不是有车来着,能不能送一下小方去医院啊?”那人着急道。
林砚序闻言立刻跟着人去了医务室。
在见到方瑜疼的面色苍白一直留着虚汗后直言自己得车停在校外,要取车的话需要时间。
教务处主任此刻也急死了,三更半夜出了档子事,立马取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林砚序。
他则是留下来处理后事。
“我停在体育馆旁停车场,一辆黑色本田,你知道的。”
几个同事七手八脚地将方瑜搀扶出去,直到看到车辆驶出校门口时才安心。
导航导到离这最近的中医院后,陶春华全程陪着方瑜去急诊挂号去相应科室就医。
林砚序就在急诊部门门前等候。
医院外救护车的声音和警车的鸣笛声混织在一起,附近有条高架上交通事故经常发生。
就站在外面半个小时不到,好亲眼目睹了两场事故后的人员送来急救。
后听周围过路人的谈论才得知处理连环车祸,伤的最严重的是一个开货车的司机。
本就因为家里拮据才贷款揽下了长途货车司机这一职位,结果飞来横祸,现下还是一个陌生人给交了手术费才解决了燃眉之急。
…
一小时前。
医院肠胃科处,云灯又不舒服来看病了。
他实在是太害怕自己突然那一天就被疼死了,今晚实在是抑制不住喝了点夏时声放在冰箱里的自酿的梅子酒。
这个酒精度数不高,小到几乎没有,就跟果汁一样口味还偏甜。
结果就喝了一小杯,不出半小时腹部就有灼热感,要不是他掀开衣服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险些以为被烧出了一个洞。
紧接着就是想吐,趴在床上忍着恶心干呕了许久后他绷不住直接打车来了医院。
主治医生也是头一次见这么会作死的病人,前日就诊时说了不下十遍不能沾的食物。
结果这才第二天就明知故犯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觉得自己年轻不会出事是吧,这次酒水是一律不准再碰了,那种含度数的也不行。”
不让喝酒就跟要了云灯的命一样。
这下子就连聚会都没有动力了,别人开香槟他搁一旁喝凉白开,这听着都觉得离谱。
“医生,那个度数一也不能喝吗?”云灯有气无力询问道。
“你要是想得癌的话就喝吧。”年过半百的医生直言道。
这下子云灯是彻底认命了,如同上次那样挂了点滴后就打算回去了。
在出电梯的时候正好碰到一群慌慌张张的医生路过,拿着缴费单去窗口领药时菜得知急诊部刚接收了一位出车祸的病人。
此时家里打不通电话也没钱交手术费,情况十分紧急。
云灯提着药朝旁边的护士询问了句手术费大概要多少。
在得知动用医保后才两万五后想都没想直接提出替人缴费。
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点点,但拿出去却能救一个陌生人的命。
云灯倒是万幸自己今日把银行卡拿在身上。
等缴完费用后他就想要离开回家休息,腹部实在是不适。
医院一个负责此事的护士硬是要他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才肯放他离开。
云灯拿着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下云国栋这三个字后才顺利脱身。
这回就让他爸当回好人,兴许他爸一开心又能放任他多潇洒几年。
从急诊部大门出去后云灯怀疑是自己疼到眼睛出了问题。
他似乎看到了林砚序。
但因为夜色朦胧他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对方,只好走近了些再瞧瞧。
再确定真的是林砚序后不知怎么的忽然就不疼了,顿时神清气爽。
他偷偷摸摸绕到人身后,趁人低头看腕表时直接从后面扑过去捂住了对方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